“謝謝石姐姐!那我混批行嗎?3分和5分的各拿40副,8分的拿20副。”
石姐連忙撇,“那不行,100副的話只能單批,別人來,都是1000副才混批的。”
云茉拉著對方胳膊撒,“石姐姐,你就破例這一次嘛,你這檔口的耳環都太漂亮了,每一種我都想拿一些,回去就算賣不完,我自己戴或者送朋友也好的。”
最終,老板娘還是沒經得住云茉的磨泡,同意了給混批100副。
“也就是給你破例,別人從來沒有100副就混批的。”
“謝謝石姐姐,您人心又善,一定能發大財。”
老板娘被哄得眉開眼笑的,“行,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挑選好款式和數量,結帳的時候,云茉指著后的凌江向石姐介紹,“石姐姐,這是我大哥,姓凌,我以后可能沒辦法經常自己過來,我大哥會幫我過來拿貨,他不太懂人的喜好,到時你幫幫忙,給他掌掌眼可以嗎?”
石姐痛快的答應了。
干們這一行的,就喜歡長久生意,云茉以后還來拿貨,當然是雙手歡迎。
臨走,云茉從包里拿了一袋香脆花生米送給對方,“石姐姐,這是我們江市的特產小吃,不值什麼錢,就是無聊的時候可以解個悶,您不要嫌棄。”
一袋花生米雖不值幾個錢,但勝在心意到位,石姐開心的收下了,反手還送了和曾芳一人兩副耳環。
大家有來有往,就這麼下了。
從石姐的檔口出來后,云茉又分別去了巾、發卡、戒指、項鏈、頭繩、梳子的檔口,如法炮制的靠著甜跟老板攀,打好關系,以最低的批發價格和數量拿貨。
凌家兄弟和曾家兄妹跟在云茉的后,心里對云茉的能力和手段佩服得五投地。
最終,云茉花了不到100塊錢就批到了總共1200種各式各樣的小飾品。
進完了貨,云茉又領著凌江去置辦擺攤需要的工,比如裝首飾要用的小紙袋。
紙袋有便宜有貴,便宜的就是普通白紙或者牛皮紙,一分錢到三分錢不等,貴一點紙袋上印著的圖案,就連提手都不是一般的尼龍或者線繩,而是五六的帶,當然,價格也比普通紙袋貴很多。
凌江圖省線,覺得買普通的素紙袋就行了,云茉卻堅持要買貴的。
“大哥,做買賣最重要的有三點,一是品質,二是服務,三就是包裝。這三樣占了一樣,你的買賣就能做下去,要是占了兩樣甚至三樣都占,你一定能發財。”
說著,云茉拿出之前石姐送給的石榴石耳環,裝到一只普通的白紙袋里,“如果我把這把這副耳環賣1塊5,你們覺得貴嗎?會買嗎?”
四人紛紛搖頭。
云茉笑笑,轉頭又拿起一只掌大小,上面印著蝶花圖案的紙袋,手指靈活一繞,拎手的帶就被打出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茉茉,這手提袋還有這能這麼系啊?真好看。”曾芳嘖嘖稱奇。
云茉將石榴石耳環的耳環裝進打著蝴蝶結帶的紙袋中,又問大家,“那這樣呢?你們會買嗎?”
曾芳立刻點頭,“我會!”
曾修遠說道:“我應該也會買,耳環雖然品質一般,但這麼一包裝,就覺上了一個檔次,能拿得出手了。”
云茉看向凌川,“你呢?你會買嗎?”
凌川點點頭。
“理由呢?”
“你覺得好看的,我就買。”
“……”
云茉臉熱的瞪他一眼,轉過頭去問凌江。
凌江有些遲疑,“弟妹,雖然這樣看著是好看,但東西就那樣,我總覺像是在唬弄人呢?”
“大哥,你觀念得改變了,你賣的是小首飾,不是糧食蔬菜,它不是按斤論兩一不變的。
人買首飾,圖的就是喜歡和高興,其實這副耳環買回去,可能戴不了幾次就不喜歡了不想戴了,或者直接就找不著了。
而且,人的服鞋子首飾,不會有一兩件就夠了,永遠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們這個月買了,下個月還會買,年復一年,月復一月,你得想辦法清們的喜好,把們留在你的攤位上。讓們在想要添置首飾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來找你。”
凌江不好意思的腦袋,“弟妹,不瞞你說,其實我聽不太懂這些,不過我都聽你的,你說這個好,那就買這個,你讀書比我們多,懂得也比我懂,聽你的準沒錯。”
云茉好笑,“大哥,你放心,只要按我說的做,你想不賺錢都難。”
“行!”
買完了紙袋,云茉又去買了兩串可以接電池的星星燈。
“大哥,等晚上的時候,你把這兩串星星燈裝上電池,往攤位上一擺,到那時你就會是整個夜市上最閃亮的攤位,就算不買你東西的,路過時都會看兩眼。”
凌江樂得都合不攏了,“欸,弟妹,還是你點子多,我都想不到這些。”
一直到太快落山,幾人才滿載而歸的回賓館休息。
為了節約錢,五人開的是兩個房間,云茉和曾芳住雙人間,凌川凌江還有曾修遠住三人間。
坐了一夜的火車,又逛了一天,就連三個大男人都到有些吃不消,就更別提云茉和曾芳兩個弱子。
曾芳還好,就是腳底起了幾個水泡,云茉不腳底打滿了水泡,兩條小肚都腫了,趴在床上一不的直哼哼。
“芳芳,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我會一輩子記得你的大恩大德,來世結草銜環報答你。”
曾芳被逗得哈哈大笑,“哎呀,你說嘛,我們之間那麼客氣做什麼。”
云茉偏過頭,大大的杏眸可憐兮兮的沖著對方眨啊眨,“你能不能幫我倒盆洗腳水?我不想了。”
曾芳沉默了兩秒,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那我先去找個洗腳盆。”
“芳芳,你真好。”
“你才知道我的好呀?”
“我早就知道了,芳芳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沒有之一。”
“行了,你給我戴高帽子,等著吧。”
“嗯嗯!”
聽到關門的聲音,云茉舒服的閉上眼睛。
第一次見,她勾搭他:“我們去酒店。” 他曖昧的勾起她下巴:“身材怎麼樣?對女人,我很挑的。” “你看呢,還滿意嗎?” 成年男女,天亮後不都是各走各的嗎?可她怎麼到哪兒都能遇到他? “顧豐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撲向她,“是不是男人,你試試就知道了!” 新婚時,他將她寵到了極點,而後又無情的將她打入地獄。 “顧豐城”她喊著他的名字,“我是真的很愛你,你愛過我嗎?” “沒有。” 兩個字,將她擊得粉身碎骨。
有天晚上,我做了個奇怪的夢,醒來后,我才得知自己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干抹凈后,還死纏爛打。我誓死不從,屢次出逃,氣得那男鬼和我離婚。“你干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離婚?沒事娘子,我們可以再結一次。”
前世,夏笙歌一直以為自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出生就是原罪。心甘情愿當姐姐夏若靈的替身和槍手,就算是頂罪進了監獄,也從來沒有半分怨言。直到被深愛的家人榨干了最后一絲價值,臨死前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騙局。一朝夢醒,恨意滔天。夏笙歌從幕后走到臺前,…
二十歲的陸厭說這輩子只愛程歲,三十歲的陸厭對程歲有些厭倦。當感情隨著年月被消磨,當兩個人的愛意不再對等。程歲的失望堆積到頂點時,才恍然大悟——即便年少有再多歡喜,長大后人也是會變的。后來,陸厭新婚,賓朋滿座,程歲亡于長街。陸厭瘋了。直到一日,一抹熟悉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