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
竹亭外雨如煙,杳靄流玉。
我簡單講了講當年的事,小姝姐姐滿眼匪夷,即使是自小就接這些的半專業人世,也難掩驚悚,“你的命格居然被走了?那個邪師膽子也太大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也敢做?”
“他是現世大魔。”
我看向小姝姐姐,“所以我才來找程先生,請求幫助。”
“可以,栩栩,程大哥一定會幫你的!”
小姝姐姐握住我的手,“你放心,我會勸他和你走一趟,那種邪師一定不能……”
“不,小姝姐姐,我并非……”
“不是來請我出手對付那位邪師的。”
清潤的男聲忽的傳來——
我和小姝姐姐同時看過去,就見一個面容清雋的男子正沿著竹亭的長廊緩緩走來。
他穿著一襲白衫,落地的腳步很輕很輕。
姿拔,未等走近,就給了我一種清逸翛然之。
我微微張著,是他,程白澤。
十一年前,我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個大男孩兒。
如今他儼然,含笑的角帶著從容和淡定。
白衫極有氣質,疏朗風清。
“程大哥!”
許是因為和我是悉的
老友,小姝姐姐無需遮掩什麼,看到程白澤就小跑的迎了過去,很自然的就挽住他的小臂,“程大哥,栩栩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兒時筆友,我相冊里還有一張穿著我們民族服飾的照片呢,是個特別好的小妹妹,你一定要幫助栩栩!”
“放心吧。”
程白澤拍了拍的手背,似做安,“能令你念念不忘,一定是極好的妹妹了。”
“那是自然。”
小姝姐姐挽著他的小臂將程白澤帶到竹亭里的椅子上坐下,的又給他沏了杯茶放他手里,“栩栩剛剛和我講了上發生的事,我都不敢想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我抑制著詫異的緒,一來是我還沒和小姝姐姐聊到程白澤,我以為就是程白澤的助理,亦或者,是類似于兄妹的關系,畢竟咱一早就知道程白澤和馬龍之間有劫,可小姝姐姐和程白澤的互往來自然親近,關系明顯不普通……
二來就是程白澤的眼睛,我去年從雯姐口中聽說他失明了。
當下看過去,他的一雙眼睛黑白分明。
看向我時雙目亦能聚焦。
走來的一路即使小姝姐姐沒有前過去挽他,他也沒有索的覺。
每一步他都邁的很從容
自若,完全看不出他視力有問題。
“栩栩?”
小姝姐姐朝我揮手,“想什麼呢,坐下聊吧。”
我倉促的回神,不好意思的朝程白澤笑笑,“你好程先生,我是梁栩栩,也沈栩栩,今日冒昧拜訪,多有叨擾。”
“不用客氣。”
程白澤笑了笑,臉頰的酒窩仍是鮮明,“那年下著雪,我和師父去拜訪沈大師,雖然我沒有進門,但我記著沈大師家的院子有一棵很大的杏樹,你還邀請我進屋里坐坐,后來,你還踢了我師父一腳,我師父回去后氣到好幾天沒怎麼吃飯……”
小姝姐姐噗嗤~輕笑了一記,“程大哥,這事兒像是栩栩能做的,可是自小就學武的。”
我抿反而了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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