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瑤卻道:“如果我們想要逃出去,或許這個袁秀秀就是關鍵的助力。”
喬治道:“?助力?不可能吧?你沒聽一口一個貢達將軍,多麼的忠誠!又怎麼可能會幫我們?”
林星瑤道:“忠誠分為兩種,一種是發自心的。另一種是外力迫,不得不屈從的忠誠。袁秀秀應該就是屬于后者。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地獄長大的。據我所知,有些很小的孩子被擄走,然后用殘忍的手段訓練他們為殺手。時間久了,原本的被害者就慢慢同化、麻木,為施暴者手里的一柄利刃。袁秀秀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對你了,而且還用至深。”林星瑤拍了拍喬治的肩膀:“所以,能不能打破袁秀秀的‘忠誠’就看你了。”
“我?”喬治似乎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林星瑤仔細地端詳著喬治的面容:“不得不說,你這張臉還真是帥的,簡直可以秒殺年輕時候的小李子。用這張臉來實行男計,一定萬無一失!”
喬治:“……”
第二天,喬治和林星瑤被晾了一整天。
沒有吃、沒有喝,也沒人來看過他們。
一直到傍晚,才有一支百余人荷槍實彈的軍隊過來請他們赴貢達將軍的宴會。
為了防止意外,林星瑤和喬治都被上了手銬。
林星瑤的每手指頭都被捆了起來,防止開鎖。
宴會的舉辦地在天的廣場上。篝火、酒,還有穿著格的人跳著挑逗的舞蹈。
喬治一出現,貢達就特別熱地過來迎接:“抱歉了國王陛下,我今天出去辦事,忘記代了。沒想到那些混賬,居然都沒給你們提供食和水!來來來,趕坐下。我聽說您喜歡z國菜,特意讓廚師準備了幾道z國小炒,快嘗嘗。”
喬治把手一舉:“既然是請我們赴宴,是不是先把手銬給取了?”
貢達哈哈一笑:“戴著手銬不影響拿餐。如果不習慣,我也可以安排人服侍陛下用餐。”
他突然喊了一句:“阿芙蓉!”
袁秀秀應聲而出。
此刻穿的是貢達軍的軍裝,臉上沒什麼表,只是當貢達吩咐道:“服侍國王陛下用餐”時,的表才微微有些一些變化。
喬治道:“還有我妹妹。”
貢達笑了笑,給騰山遞了個眼。
騰山笑著走過來:“我可以給君夫人喂食,一定把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喬治急忙擋在前,對貢達道:“不要我妹妹,你昨天說的那些事,我可以考慮。”
貢達便裝模作樣地瞪了騰山一眼:“放肆,誰讓你自作聰明的?還不下去?”
然后又指派了一個兵給了林星瑤喂飯。
因為喬治的松口,貢達心很好,親熱地和喬治介紹起了他的毒梟生意。
見喬治漫不經心地看著場中央的舞蹈,貢達還很慷慨地道:“看上哪個,你只管說!我們這里的人都調教得很聽話,保管讓你滿意。”
喬治卻突然轉過臉,看了眼邊的袁秀秀:“我想要。”
貢達愣了愣,繼而朗聲大笑:“當然可以!阿芙蓉,今晚你好好服侍國王陛下。”
袁秀秀順從地應了聲:“是。”
喬治本來還想爭取給林星瑤松綁,可貢達的戒心很重,不愿意給林星瑤任何可乘之機。
等到宴會結束,林星瑤被送回來先前的牢房里。
而喬治則去了袁秀秀的住所。
袁秀秀在這里的地位不低,居住的是一個套房,裝修雖然簡單,但還算清爽。
到了房間里,袁秀秀就給喬治打開了手銬。
喬治活了下手腕,問:“不怕我跑了嗎?”
袁秀秀道:“貢達將軍在附近安排了一個營的兵力,就算你把我撂倒,也逃不出去。”
喬治從窗往外看了眼,果然看到重重兵力,把房子附近圍得水泄不通。
喬治又在房間里轉了圈,問:“你以前就一直住在這里嗎?秀秀,我還能這樣你嗎?”
袁秀秀的心輕輕地了,點頭道:“其實,袁秀秀是我的本名,我六歲之前一直這個名字。”
喬治道:“安琪拉說,他們會有擄走一些小孩,然后用殘忍的手段訓練他們為殺手。秀秀,你也是他們擄來的嗎?”
袁秀秀不答反問:“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向貢達將軍要我?”
喬治笑了笑:“不知道。只是當時他那麼問我的時候,我下意識就想到了你。如果必須要一個人陪,我只想讓你陪在我邊。”
袁秀秀問:“你不恨我嗎?”
喬治深藍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恨你?我在這里不由己,你其實也差不多。今晚,我希能和你好好聊聊。”
“聊什麼?”
“聊你的過去,聊你為什麼會變貢達手里的刀子。”
或許是袁秀秀的心封閉了太久,或許是喬治此刻的眼神太過溫,又或許是令智昏。
袁秀秀便敞開了心扉,和喬治說起了自己的過去。
袁秀秀出生于z國南方一個貧瘠的小山村,父母因意外接連喪生,跟著眼盲的艱難度日。
那個時候,和每天只能吃土豆,因為土豆是地里種的不要錢。只有到了每年生日的時候,才舍得從窩里出兩個蛋,給煮一碗長壽面。
自己是舍不得吃蛋的,要攢起來拿去賣錢,好給攢學費——那個時候,免費教育還沒有開始推行,上學還要學費。
六歲那年,終于要上學了,激得天不亮就起床。
給扎了小辮,叮囑:“好好學,學好本事,長大了才能走出大山。”
上學的路很遠,需要翻越兩個山頭。
可一點都不覺得累,一路哼著山歌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就在即將到達學校的時候,山坳里突然沖出一個男人捂著的,將拖走。
嗚嗚著,希有人能救救。可人煙稀的地方,本沒有別人。
只能看到灰蒙蒙的天空下,不遠小學的紅旗飄啊飄,漸漸從的世界里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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