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這一晚上,哈桑睡得……竟然很不錯!
終於解開了長久以來的心結,卸下害蘇默失去孕囊的負罪,不用再擔心蘇默會因此憎恨他離開他,哈桑覺如釋重負。極度的輕鬆與釋然之下,後的脹滿不適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
蘇默睡得也不錯,如果不算一大早就被哈桑頂醒的話。
著懶腰打著哈欠,蘇默不不願地從哈桑上爬起來。“一大早的就那麼神啊!那就先把蜥卵排出來看看吧!記住啊,不準!”
“是。”
哈桑自覺地調整與昨晚相同的姿勢,抓著床沿開始用力。有過一次經驗之後,哈桑推的作練了許多,很快蜥卵就慢慢頭,然後被一點點出口,落到床上。但是……
“嗚啊啊啊……” 哈桑無助地嚎著,強烈的碾和奇特的排泄還是讓他無法克制地出了熱。
“嗯哼!” 蘇默抱著手臂,面無表地看著哈桑。
“對不起……” 哈桑難堪得幾乎要哭出來。為什麼每一次蘇默不準他的時候他都忍不住!他這到底是有多啊,難怪蘇默總是會想辦法狠狠懲罰他!
這一次……蘇默會怎麼懲罰他呢?想到蘇默的手段,哈桑害怕得微微發抖,卻又抬起頭來。
……
蘇默無語了。早就該知道不用和哈桑講什麼道理,怎麼爽就怎麼來吧!反正不管怎麼樣哈桑都可以爽到的!
“你先看下蜥卵有沒有問題。” 蘇默平靜地吩咐。
哈桑急忙起拿起蜥卵,對著仔細看了下。“沒事,好的。”
蘇默好奇地湊過去一起看,卻只能看見五斑斕流溢彩的蛋殼,裡面的東西到底怎麼樣他完全看不見。不過哈桑說好那就好吧!蘇默高興地笑了,對哈桑道,“你先去洗漱下,待會兒再把它放回去。”
哈桑洗漱完回房,卻發現蘇默不在房裡。他正想出門去找,蘇默已走了進來,一手提著個裝得滿滿的水囊,另一手……著一哈桑無比眼也無比恐懼的草。
哈桑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這一次蘇默會讓他著草幾天呢?不會是……不會是一直到寶石蜥孵出來為止吧!哈桑幾乎被這可怕的猜測嚇死,看著蘇默的眼裡不由出懼。
知道害怕了?蘇默得意地輕笑一聲。讓你又我一臉!讓你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
“傻站著幹什麼?去躺好!” 蘇默趾高氣昂地吩咐。
哈桑輕著上床躺好,閉著眼睛不敢再看蘇默的作。反正不管蘇默做什麼他都不可能反對,眼睜睜看著只會讓他更加害怕而已。
“啊……嗚……啊啊……”
草鈴口,然後不斷深。哈桑繃了,發出抑的。漸漸的草至深,部奇異的挲終於停止,哈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慢慢放鬆下來。
然而哈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冰涼的飽脹便突然襲來,哈桑驚呼睜眼,只見蘇默提著水囊,裡面的水正順著草往他灌。
“嗚……蘇默……” 水囊灌水的速度非常快,哈桑很快就到脹得發痛。他本能地收小腹想要排尿,卻被直衝而下的水流狠狠地頂了回來。“
啊……不要……痛……” 哈桑咬牙關低聲哀求。
蘇默立刻停手。哈桑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要,但是喊痛卻是非常罕見的行為,說明他是真的痛得不了了。
蘇默放低了水囊,讓膀胱中的水慢慢回流了一些,直到哈桑臉上痛苦之漸消,蘇默才輕輕將草了出來。
“不準!” 草拔離之前,蘇默低聲警告。
哈桑嗚嗚地點頭,之前實在脹痛得太難了,現在完全沒有想的覺,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很好。” 輕輕拔出草,見只是微跳卻沒有,蘇默滿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也要堅持住,不準知道嗎?”
“知道。” 哈桑咬著牙微微發抖。膀胱的水雖然排出了一些,可還是脹滿得厲害。這種況下後還要被塞蜥卵,會變什麼樣他其實真的不知道。
(120)
蘇默拿起蜥卵抵在哈桑的口,慢慢向裡推去。堅的蜥卵著灌滿水的膀胱,的快之外,更多了強烈的想要排尿的衝。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不能尿在床上…… 哈桑拼命忍耐著,整個都繃抖起來。
“放鬆一點啊!那麼用力幹嘛!” 蘇默立刻就覺到了驟然增加的阻力,剛塞小半的蜥卵被卡得死死的,毫松彈不得。
“嗚……啊……是。” 哈桑努力想要放鬆後,可是本沒辦法做到,總覺得一旦放鬆下來,前的尿首先就會噴涌而出。
蘇默見哈桑答應得好好的,後卻毫不見鬆,不由皺眉道,“算了,你自己用手撐開吧。”
“是……” 哈桑聲領命,手指探僵的後往兩邊扯開。奇特的撕裂和強烈的恥讓他悲慘地嗚咽起來。
蘇默將蜥卵慢慢塞被哈桑撐開的後。堅的蜥卵挲著口,碾著膀胱,推著隆起,讓哈桑一邊搐嘶喊拼命忍耐,一邊還要更加用力地扯開痙攣的口,多重刺激混雜疊,哈桑幾乎被折磨得瘋掉。
“嗚……”
蜥卵完全沒後的那一刻,哈桑發出極度抑的悲鳴,僵得像是一尊造型奇特的雕塑。他終於忍住了沒有,脹滿膀胱的尿也被死死鎖在,沒有出一滴。
“哈桑好乖。” 蘇默滿意地吻了吻哈桑的額頭。看,明明就可以忍住的嘛!
哈桑慢慢地轉過眼睛看著蘇默,眼神還有些渙散。過了許久他僵的軀才重新開始抖,向蘇默低聲哀求道,“蘇默,讓我……出來。”
“嗯,可以啊。” 蘇默推著哈桑翻了個趴跪在床上,然後闖微微翕的後,推著蜥卵一起頂深。“你可以了。”
“啊啊啊!不行!不……不要!嗚啊啊……” 哈桑激烈地慘起來。脹滿的膀胱被蘇默直接頂到,他用盡了全部力氣才沒有出尿來!
“怎麼又不要了?不是你想出來的嗎?” 蘇默一邊輕笑疑問,一邊毫不停頓地在又熱又的後裡肆意闖。
“嗚……不行,床……弄髒……” 哈桑劇烈地搐著,已經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但也足夠蘇默明白他的顧慮。
“弄髒了又怎麼樣?” 蘇默滿不在乎地重重一頂,“你又不是沒弄髒過!”
哈桑瞬間回憶起被蘇默挖弄鈴口和用拳頭乾到失的悲慘過往,後裡蘇默還隔著薄薄的腸壁兇猛地撞擊著飽脹的膀胱,原本的堅持頃刻便支離破碎,哈桑大聲嘶吼著,隨著蘇默的撞擊,中噴出一清澈的水流。
“呃啊啊啊!嗚嗚……啊啊!” 哈桑發出又像哭泣又像嘶喊的聲音,完全被恥吞沒了。他竟然直接在床上尿出來!還是在蘇默正幹著他的時候!
完全崩潰了的哈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徹底放棄了自己,任由蘇默擺布。蘇默頂撞膀胱,他就出尿。蘇默碾隆起,他就痙攣。蘇默推頂著蜥卵深,他就分抬努力迎合。
有多恥不重要。了幾次不重要。他只要做一切蘇默想讓他做的事就好。
哈桑的順從與配合讓蘇默驚訝不已。他還擔心欺負得太過分呢,沒想到欺負過分之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如此以後就更過分一點好了。得寸進尺一貫是蘇默的優良作風。
“哈桑……哈桑……” 蘇默整個都在哈桑背上,甜膩地呢喃著哈桑的名字,還手他前的兩顆頭。
“啊啊……"
哈桑抖得愈加劇烈,扭著像是要逃,卻又起把頭往蘇默手裡送。被折磨到極致的此刻,全都了帶,更不用說原本就非常敏的頭,只要輕輕一擰便會讓他低喊著激出來。
蘇默被他撥得熱如火,怎麼都宣泄不盡,看著眼前大片泛著汗水澤的古銅肩背,堅實的理隨著他的衝刺不斷收隆起,他忍不住重重的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 哈桑嘶聲痛吼,渾驟然繃。蘇默低咒一聲,一邊在瘋狂較窄的後中力衝突,一邊還死死地咬著哈桑不放。
哈桑肩背上的堅得可怕,落蘇默的齒間卻只能可憐地慄不休。蘇默傾盡全力,將所有激烈的慾與藏的暴力都毫不節制地發泄出來,在哈桑的嘶吼痙攣中攀上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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