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綿的熱吻夾雜著甜的誓言，徹底淹沒了哈桑，口脹得滿滿的卻又無法呼吸，讓他幾乎有種將要溺斃的錯覺。

他完全沒有想到蘇默會那麼激，那麼開心。他不過是做了他覺得再自然不過的事，雖然有些痛苦，但也並非無法忍。能夠遇見蘇默已經足以令他激神，他從未想過，這小小的堅守竟然還會獲得更加的回報。

“蘇默……蘇默……我你……蘇默……” 哈桑將蘇默摟在懷裡，熱地回應著蘇默的親吻，發出迷醉的。

他們親吻了很久，直到兩人都有些缺氧窒息，才靜靜地擁抱在一起。

哈桑抱著微的蘇默，手指親昵地過他的頭髮，微笑著問道，“那麼，蘇默的初獻給了誰？”

其實雌和雄不同，並沒有所謂的初，哈桑說這句話的時候只是個甜的調笑。畢竟蘇默遇上他的時候本還未年，第一次除了給他，還能給誰？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竟然讓蘇默一下子僵起來。

“蘇默？”哈桑的心臟猛然揪，他突然害怕聽到蘇默的答案。

蘇默怔怔地看著哈桑。一片意中，這問題來得如此乍不及防，尖刀般劃破他的防備。他本該用一個善意的謊言抹去過去的種種不堪，畢竟曾經的那些人和事對他而言已恍若隔世，再也不可能打擾他和哈桑現在的生活。可是……他在驚慌失措中錯過了最佳的第一反應時間，如今面對若有所覺的哈桑，他該怎麼去刻意欺騙？

“蘇默？”哈桑催促著他，聲音已有些發抖。

蘇默慢慢地閉上眼睛。“對不起，哈桑。”

你那麼艱難地等了我整整十五年，將珍貴的初獻給我，可是我……卻不能回報給你同樣純潔無瑕的自己。對不起，哈桑。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哈桑的懷抱僵冷得像塊石頭。

“是誰？”又一場問開始，只是雙方調換了角。

“你不認識的人。不在這裡。”相比哈桑的不被到絕境便死不開口，蘇默非常乖順有問必答。但這毫也不能讓哈桑到滿意。

“他……是他強迫你的？”雖然對蘇默來說會是非常痛苦的經歷，但這已經是哈桑唯一能接的可能。

是強迫嗎？雖然的確對他下了迷藥水，但喝下的人並不是他。當那個人在地上翻滾哀求時，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不，不是。是我上了他。”

哈桑的呼吸頓了一下，再開口時已多了森森寒意。“什麼時候？”

蘇默的心已然冷得發抖，但還是乖乖回答了哈桑的問題。“我十五歲的時候。”

十五歲。十五歲的時候，蘇默就已經上了別的雄。難怪二十歲的蘇默可以輕易倒自己，花樣百出，駕輕就。他為什麼沒有發現呢？還有哪個未年的小雌會知道那麼多讓人恥又讓人瘋狂的手段？

可是初見面時，他那麼弱小，那麼單純，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哈桑苦一笑，將蘇默從懷裡推開。“這樣欺騙我，玩弄我，很有趣吧？蘇默？現在你看夠笑話了，所以懶得再繼續騙我了嗎？”

哈桑回想起自己在蘇默的擺布下做出的種種不堪態，極度的恥中醞釀出極度的憤怒。

蘇默驚慌地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我是認真的！”他地抓著哈桑的服不肯被推開。“哈桑，我你啊！”

哈桑的作頓了一頓。“你我？這句話，你對那個人說過嗎？” 明明已經灰心了，絕了，為什麼還是有所期待？

然而蘇默再度僵了。當年的癡迷熱中，連都幾乎給了他，何況一句我你？這不過是句最普通不過的話。蘇默慢慢地低下頭，不敢再看哈桑憤怒卻又含期待的眼睛。“對不起，哈桑。”

夠了。哈桑閉了閉眼睛，慢慢扳開蘇默抓著他服的手指，看著這個他那麼深的、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的小雌。

十五歲的時候就上了其他雄，隨隨便便就許下最最珍貴的伴誓言。

“蘇默，你真讓我失。”

哪怕你不我，我也但願你是個乾乾淨淨的好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哈桑無法忍耐地推開蘇默，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