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雙手依然被綁在後，哈桑只能用腰腹的力量強撐起，一番作之後，腸的激烈翻涌起來，痛得哈桑幾乎直不起腰。但是哈桑沒法停下來休息，他甚至不敢有片刻停頓，就強自起蹣跚地走向院子裡的刑架。

對於他那麼可恥的行為，蘇默竟然只罰他一百鞭而已。他千萬不能再做錯讓蘇默生氣。

直到哈桑在刑架前站好，蘇默才鬆開他的雙手，轉而綁到刑架的兩端。

盧卡送的龍的筋做的鞭子已經被閒置許久，這次終於得以重見天日，劃過空氣的時候發出歡快的尖嘯聲，讓哈桑本能地繃了。

“別張，試試手而已。” 蘇默將鞭子卷回手上。“一百鞭，你自己計數，明白嗎？”

“明白。”

哈桑咬了牙關。他自然知道這一百鞭和上一百鞭會有多麼不同。上一百鞭，他的腸子裡沒有灌著那麼多令他絞痛死的水；上一百鞭，蘇默還是一個會擔心打疼他的小雌。

好奇怪，哈桑突然想到，他和蘇默怎麼變現在這樣？是他……是他的……帶壞了蘇默嗎？

第一鞭呼嘯而來，打算了哈桑的思考。“一！” 哈桑痛哼出聲。

“二……三……嗚……四！” 蘇默的鞭子還是帶著燒灼般的火焰，似乎要將他切割開。然而這疼痛中卻又帶著悉的歡愉，讓他忍不住想要追逐索取。

“五……啊！六……七……嗚……啊啊……嗚……”

蘇默的鞭子劃過他的側腹，猛然震腹的，讓哈桑劇烈地痙攣起來。他死死咬牙關收束著後，才沒失去控制地排泄出來，可是計數卻顧不上了。

“哈桑！”蘇默又了幾鞭，聽哈桑依然只是痛哼，當下厲聲呵斥。

哈桑猛然一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計數斷了。“對……對不起……”

哈桑急忙道歉。他想要繼續計數，卻發現自己本不記得數到哪裡了。怎麼辦，哈桑驚慌極了，惶然問道，“重新開始計數……可以嗎？”

“可以。” 蘇默寬恕了他。

哈桑松了口氣，再次從一數起。

可是……

太痛了。鞭子在背上算不了什麼，但是震傳到，激起的翻江倒海，驚濤駭浪，卻幾乎把他折磨瘋。他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收後上，計數……再一次停下。

意識到這一點的哈桑不斷抖。他又不記得數到哪裡了，難道又要重新開始，哈桑絕地想，然後再停下，再重新開始……

他永遠也數不到一百了。蘇默是想就這樣將他折磨死嗎？

“五十二。” 他朦朦朧朧聽到蘇默的聲音，卻不明白蘇默的意思。

“五十二？” 他迷地重複，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你計數到五十二鞭。” 蘇默的聲音帶了些怒氣。“或者你還想重新開始？”

“不！”

哈桑驚呼否認，痛苦到昏沉的意識一下子清醒起來。蘇默提醒了他！蘇默允許他繼續計數！所以……所以蘇默並不是想要折磨死他！他一定可以堅持到數完一百鞭的！蘇默的提醒讓哈桑充滿了勇氣。當鞭子再一次落在背上時，他到了悉的快和熱切的歡愉。腹的絞痛依舊，可是哈桑的不再是純粹的痛苦，而是多了些曖昧的慾。

嗯，這才對嘛。蘇默滿意地彎起角。他還記得上一次，哈桑就是這樣不斷發出人的聲音，讓他忍不住了出來。不過這次他一定會忍住，因為這次……他可以乾哈桑了！

蘇默激得輕輕息，一次次盡力揮皮鞭讓他呼吸急促。他聽著哈桑低沉的，看著他寬闊結實的背脊浮起一道道鞭痕，心跳得幾乎從嚨口蹦出來。

忍住啊，蘇默，忍住！九十鞭了，你可不能功虧一簣！

就在蘇默極力忍耐的同時，哈桑比他忍得痛苦百倍。排泄的慾和的慾織在一起，聯手衝擊著他的前後，任何一個關口失守，他便會一敗塗地。

不可以……不可以……哈桑大口息。快了……快了……再忍一下，快了！

“九……十八……啊……九……十九……一……百！啊啊啊！！！！”

哈桑瘋狂地咆哮起來，前和後同時噴出熱。不斷跳，一白毫不間斷地出，頃刻間就將囊袋中的積攢揮霍一空。然而後的噴還在繼續，強烈的快摧殘著他的，讓不甘寂寞地再度跳起來，噴出金黃的尿。

“啊啊啊……嗚……嗯……” 他竟然又失了，而且是前後同時失！哈桑恥地恨不得立刻死去，然而卻毫無廉恥地興著，讓他只能發出絕的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