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盧卡額長嘆。讓守護者當墊給小雌睡什麼的真的可以嗎!
他早該知道這一家子就沒一個靠譜的!哈桑找不到伴絕對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
深深地吸了口氣,盧卡看向蘇默,“你覺得呢?”
蘇默要和守護者一起生活至五年,如果實在無法適應的話,不如趁早換人吧!這狀況百出的,連他都覺得夠了啊!
蘇默激得臉都紅了。我覺得很好啊!直接就送出一個相親的機會丈母娘你果然給力!他期待地看著哈桑。“可以嗎?”
看著小雌紅的小臉,亮晶晶的眼睛,哈桑的心都要化水了。
“當然可以!”他果斷上床,靠墻半躺下,然後將蘇默小心翼翼地抱到自己上,再帶著他一起慢慢躺平。覺到蘇默沒有傷的右手有些張地抓著他的手臂,哈桑安地了他的頭,然後拿起他的小手安放在自己心口。
嗚哇,這覺簡直太棒了好嗎!結實隆起的剛好給他當枕頭,手底下是致的和蓬涌的心跳。蘇默發出一聲悠長滿足的嘆息,腦袋用力蹭了兩下枕頭,蠕著尋找最舒服的姿勢,手也自自發地探索起來。
“嗯……”哪怕明知道邊上有人,哈桑還是被他弄得低聲出來。
看著這一幕,裡那喜笑開。看吧,他就說哈桑的材特別棒!小雌果然很滿意吧!
同樣看著這一幕的盧卡再度額。他怎麼就忘了蘇默非同尋常的無知和匪夷所思的熱!所以說一切皆有神安排,他完全就是白心吧!
盧卡決定,除非蘇默向他求助,他再也不多管閒事了!蘇默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蘇默蠕了一會兒之後安靜下來,呼吸也慢慢平靜悠長。哈桑終於松了口氣,看著埋在他口的小腦袋,心中無限歡欣。他心的小雌竟然真的在他懷裡了,神竟然沒有拋棄他!
蘇默一直睡到晚飯時間才醒,打著哈欠著懶腰,蘇默對溫暖舒適有彈的床墊表示十分滿意。
餐桌擺在院子裡,是一截巨大的原木樁子。盧卡被裡那熱地留下吃飯了,此刻正坐在桌邊喝水。闖了禍的哈德則被裡那趕離了桌子,捧著空碗可憐地蹲在院子角落。
這……這好像不太合適吧?蘇默躊躇地停住腳步,沒有落座。
見蘇默一直不停看向哈德那裡,裡那揮了揮手滿不在乎道,“不用管他!還沒罰呢就想吃飯?讓他在那兒待著!我們自己吃!”
蘇默尷尬了。原來這還是他害的?
裡那也發現自己這話讓蘇默為難了,急忙又道,“蘇默你別著急,等傷養好了再說。雄十天半月不吃飯也不死的,你只管慢慢想!一定要狠狠給他個教訓!”
蘇默暴汗。丈母娘你也太狠了,老丈人只是砸了我一子,你就打算他十天半個月?完了不算還得狠狠懲罰?你不怕出狗命嗎?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懲罰……”蘇默很無奈。一說懲罰他腦子裡就出現SM調教、監、主奴PLAY之類的字眼,這絕壁不適合與老丈人聯繫在一起好嗎!
“這還不簡單。”裡那循循善,“你可以用針扎他,那小木夾他的手指,全抹上蜂扔螞蟻堆裡,踩在水裡不準他抬頭,讓他自己挖個坑跳下去再用土填上……"
蘇默敬畏地看著裡那。丈母娘你是從東廠穿來的吧?
“你也可以把他吊起來,腳上綁石頭,然後用板子打屁,用羽撓,用蠟燭油滴,還可以堵上不讓。”盧卡也跟著出謀劃策。
蘇默轉而崇拜地看著盧卡。盧卡你其實不是醫師,是調教師吧?
哈桑在一旁聽得臉都青了。你們不要帶壞小雌啊!“或者罰跪好了。”他急忙提出。明明有比較正常的懲罰可以用啊!
蘇默眼睛一亮。這個好!完全不曖昧!“那就罰跪吧。”
“好,好,就罰跪!”裡那眼睛都笑瞇了。矮油小雌真是好聽話!哈桑說啥就是啥!“讓他頭上頂盆水跪一整夜好了!明天早上我們起來檢查,水灑了就讓他繼續跪!”
“不用不用。”蘇默微笑擺手,“跪一個小時就好。膝蓋下面墊兩隻螞蟻,要求不能把螞蟻死,也不能讓螞蟻跑掉!”
哼哼,愚蠢的人們,趕來拜人類的智慧!
(15)
這……這可能嗎?被裡那招呼過來的哈德聽得呆住,哈桑也在一旁默默思索自己能不能做到。
——明顯不能啊!父子倆苦著臉對視一眼。膝蓋是下跪著力的地方,墊兩隻螞蟻這要怎麼跪!
但是小雌提出的懲罰要求,年雄可以說自己做不到嗎?絕對不可以啊!不然雄的尊嚴何在!
哈德苦地捉了兩隻螞蟻,回到角落裡罰跪去了。兩秒鐘之後,他站起來繼續捉螞蟻。然後繼續跪。然後繼續捉螞蟻……
裡那本沒去管他,只是一迭聲地招呼蘇默坐下吃飯。反正雄是絕不可能工減料的。
晚餐很盛,裡那的手藝也很不錯。雖然葷素稍不平衡,但是烤實在非常香!蘇默狠狠地吃了好幾塊烤,又喝了點湯,素菜則完全被他忽略掉了。
裡那見狀很高興。多吃才能長得快呀!聽盧卡說蘇默已經20歲了,他簡直不敢相信!可憐的小雌,之前過的不知道是什麼日子,長得比15歲的崽都不如!現在好了,接下來的五年,哈桑一定能把他養得壯壯的!
蘇默吃多了烤撐得打嗝的時候,哈德在捉螞蟻……
蘇默被哈桑帶出去散步消食,回來的時候哈德還在捉螞蟻……
蘇默被盧卡里那著一起聊了會兒天,哈德一直在捉螞蟻……
將近睡覺的時候,眼看著哈德不停地重複著捉螞蟻……下跪……捉螞蟻……蘇默到不好意思了。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只是提出來想讓他為難一下的呀,誰知道哈德會那麼當真?
“不行就算了吧……”蘇默弱弱地對哈德說。進門第一天就這麼折騰老丈人,他是不是太不孝了。就算老丈人一見面就把他打飛出去他也不應該這麼打擊報復……
“怎麼可能不行!”哈德一口拒絕,完全是被冒犯了的樣子。作為雄必須非常行!不行什麼的絕對不能有!
蘇默黑線。明明就是不行的呀難道你試到現在還沒弄明白!
“不用管他,你快去休息吧!”裡那把蘇默往房裡推,“讓他自己折騰去!要是敢不完,我幫你收拾他!”
哈德……親的,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好嗎?這是行不行的問題啊!雖然你家雄我一貫很行,但是這個……
哈德苦地捉螞蟻去了。
第二天清晨,蘇默還趴在哈桑牌床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折騰了一整晚沒睡的哈德已經帶著滿臉憔悴去參加部落的集捕獵了。一晚不睡其實不算什麼,不停地捉螞蟻下跪也不算什麼,但是一遍又一遍地發現自己不行不行不行……實在太折磨人了啊!
“呦,哈德,你這是怎麼了?昨晚裡那太熱了嗎?”同隊捕獵的雄看著哈德的臉大聲打趣。
整隊的雄一起朝哈德看去。哈德臉漆黑。
被隊友發現自己不行真的很丟臉。但是不得不向雌承認自己不行只會更丟臉。哈德咬了咬牙,把小雌那個“膝蓋底下跪兩隻螞蟻,不準跪死也不準放跑”的要求說了出來。現在只能寄希於說不定哪個雄會有辦法了。
整支隊伍瞬間沸騰起來!這個要求一聽就很有挑戰!我們雄從不畏懼挑戰!一旦完挑戰就會被小雌刮目相看什麼的我們本沒有多想!
一時間這一隊雄紛紛捉螞蟻下跪,弄得其餘幾隊都湊過去打聽,打聽完之後,也紛紛去捉螞蟻……然後接班的守衛隊過來打聽……然後三三兩兩路過的雄過來打聽……
不消片刻,這個“跪螞蟻”的活就風靡了整個部落,無數雄從興致到抓耳撓腮,一試再試之後終於不得不承認,他們真的做不到!至是暫時做不到!
整個部落的雄都陷了巨大的沮喪之中。小雌隨口提出的一個要求,竟然沒有雄能夠做到——哪怕只是暫時的!
與此同時,好幾十個沒有伴的年輕雄將哈德團團圍住,向他打聽小雌的消息——他隨口提出的一個要求,就難住了整個部落的雄!太聰明智慧了不是嗎?簡直是智慧之神的化!就算有守護者了也不是問題!每一個小雌都是無比珍貴的,更何況是如此優秀的未來伴,值得讓他們付出最大的努力去追求!小雌一定會認識到,他應該選擇最最強大的雄勇士!
正抱著心的小雌夢酣甜的哈桑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就那麼一早上的時間,他的父親竟然給他製造了數量如此龐大的敵!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