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明點頭:“男人還關在大牢里,但是兒子卻會因為殺人去償命,無牽無掛了,只要熬過大牢里的日子就自由了!”
糖糖點頭:“這就是為什麼我說這個人是個絕對的聰明人!”
賀志遠呵呵一笑:“那我就如你的意!”
“你真是這麼想的?”錢老頭花白的頭發都恨不得豎起來,看著錢重娘的表足以稱之為猙獰:“你真是這麼想的是嗎,你就是想讓我死是嗎!”
錢重娘沒說話,卻笑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笑著流下了眼淚:“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錢重快死了,就像他們說的,我唯一的牽掛都沒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死老頭子,你是不是沒想過自己會被抓?哈哈哈哈!”
“帶下去!”北堂臨川可沒時間聽兩個人在這兒說廢話。
賀志遠面無表,轉頭看著兒子的表簡直就是劫后余生!
不管這兩個人究竟是誰,傷害到誰家的孩子,都是致命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賀志遠破天荒的摟著妻子孩子一起睡的。
第二天,段明怡一大早就來了,看見一家子都齊整,才松了口氣:“昨天聽說出事,我因為全京城都戒嚴了也沒出來,今兒就趕過來看看!”
糖糖急忙人加了個座位:“那就一起吃吧!”
段明怡眼神劃過越明世,就當自己瞎了沒看見,挨著張春英坐下了:“嬸子嬸子!還是咱們家里的飯好吃!”
張春英笑著給一個包子:“你娘做的飯不好吃?”
“您就別提了!”段明怡哭唧唧:“我的娘唉,我娘做點心很好吃,但是不知道為啥,做飯的時候真的能毒死人啊!”
“我娘做一次紅燒,差點沒把我毒死!還糊了!后來做了一次魚,那魚放在那里的時候都沒那麼腥,燉完了的時候我差點吐了,那廚房直接找人翻蓋的!”
“噗哈哈哈!”
眾人一片歡樂。
飯后段明怡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留了下來,陪著糖糖在院子里練武。
越明世遠遠地看著段明怡,只覺得自己心里有些發酸。
不是嫉妒不是不甘,只是難。
北堂臨川抱著手爐看著他:“怎麼,喜歡?”
越明世看看他:“你是不是不得我喜歡別人?”
北堂臨川點頭,并沒有掩藏自己的緒:“說實在的,只有這樣我才真的放心!畢竟我的人這麼優秀!”
越明世角輕輕勾起:“我不適合親。”
北堂臨川歪了歪頭:“實話說你長得差一點就趕上我了,其實要是想親,也會有很多人喜歡你啊!”
越明世一臉無語:“你就找個兩相悅的,我隨便?”
“有就不錯了。”北堂臨川說著支了支下:“其實段小姐好的,你不覺得嗎?”
段明怡似乎是察覺到了越明世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瞇了瞇眼睛又轉過去了。
離得不遠,眼底的傷沒有躲過越明世的眼睛。
是了,是自己傷了這小姑娘,可是他真的不想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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