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也知道，在你們所涉足的所有產業，我們都已經安排了後手，只要你們退出市場，立刻就會有人接替。」

「我們承擔的只是更替過程中的量本，卻能獲得更便於管理、更忠誠和正直的企業，我想，這筆賬你應該也能算清楚吧？」

柳森慢慢點了點頭，他預料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他真正的籌碼，其實還握在手裏。

沉默幾秒之後，他開口說道:

「那麼，免疫重建項目的參與權呢？這個項目是一個國際合作項目，我們的席位是到公開確認的，即使是方，也沒有權利強行把我們排除在外。」

「-----當然，你們也可以用行政權力驅逐我們，但這會讓你們失去所有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關係，不只在免疫重建項目里，在其他所有領域的合作，其他國家和組織都會對你們產生懷疑。」

「我知道你們一開始就不想讓我們參與項目，去競爭這個席位是我們所做的最壞的決定，現在，我想提一個條件。」

「如果我們主退出項目，你們能不能讓柳家，哪怕在最低程度上，活下去？」

柳森的神無比真誠，陳昊直視著他的眼睛，想要從中找到一作假的痕跡，但很憾，他沒有找到。

就這麼對視了十幾秒之後，陳昊突然笑出聲來。

「柳先生，你可能沒有搞明白你自己在說什麼……」

「是的，你們是擁有項目的席位，也確實到法理保護，我們也不可能用行政權力強行收回。」

「但問題是，如果你們倒了…….那這部分席位，不還是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