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跑得飛快,如果有的選,他纔不願意留在雲南,一刻都不願意……這倒不是他不喜歡雲南,也不是吃不慣雲南的菌子,實在是他最在乎的人,全都在應天。
過早失去親人的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家人在一起。
在朱英的名單上,老朱夫妻,太子朱標,全都是他的親人,而張家這邊,也全都在列。
朱英返迴應天,第一件事,就去拜見馬皇後。
“你父皇可算是乾了件好事,娘給你做幾個吃的菜。”
有好幾年不下廚的馬皇後,興高采烈,給朱英準備了八道菜,還弄了一罈子二十多年的陳釀,給朱英滿了一杯。
朱英喜不自,連忙道謝,隨後又道:“母後,父皇和我大哥四遊逛,怎麼不讓您老跟著?您要是去了,我也就跟著過去了,咱們來個大團圓,那多好啊!”
馬皇後冇說話,隻是指了指自己的鬢角,朱英這才發現,敢馬皇後鬢角斑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母後也年過半百了。
朱英的心突然很不是滋味,他和馬皇後相遇的時候,那是三十年前,他失去了母親,那時候馬皇後給他補做飯,把他當兒子待,時至今日,朱英最珍貴的幾件藏品裡麵,還有虎頭帽和虎頭鞋。
“母後,您老上了年紀,我也不年輕了。我不打算往外麵走了,我就想陪著您老,能時常見麵,就比什麼都好了。”
馬皇後看著朱英,也是心中歎,“你在雲南有那麼大的一片基業,我聽說你把雲南弄得比以往大了好幾倍,就這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朱英點頭,“確實不要了,什麼都不如親人團圓。而且能把雲南經營到這個地步,雙手獻給大明,我也算報答您和父皇的救命之恩,冇有白吃朝廷的俸祿。”
馬皇後忍不住輕歎,這份回報,可是有點大啊!
朱英治下的雲南,大約有點像朱棣當初掌握的北平,名義上一點點,仔細一算,卻是大得驚人。
首先就在前年,朱英終於打通了緬甸,直接奪下了一大片海岸。此前他已經吞併了南掌和暹羅。
另外趾已經併大明,孤立無援的占城也不得不同意丈量田畝,並且納土歸降。
這樣一來,整箇中南半島都納了大明的控製,朱英還在馬六甲設置了港口貨棧,方便通商往來。
再有,朱英資助的盧秋雲等人,已經在天竺的東部建立起據點,和朱棣在天竺西部建立的據點遙遙相對,大有瓜分天竺的態勢。
朱英的開拓,大約給大明朝增加了一百五十萬平方公裡。
這麼大的一片土地,普遍水熱條件極好,土地沃,森林眾多,地下儘是礦場寶藏。
現在大明朝需要的所有木材,一半來自北方,由北平和遼東供應,而另一半就來自南洋,而且南洋提供的優質木材,價格至比北平貴了一倍以上!
占城、暹羅、緬甸,這都是糧食的主產區,隻要開發好了,中原大地,完全可以遠離。
這還不要說可以提供的龐大市場,以及充裕的原材料。
如此龐大,又潛力無窮的寶藏,徹底併大明,在未來,必定會發揮無與倫比的價值。
隻不過對於朱英來說,棄之如敝履,本不在乎。
馬皇後都替他心疼,“傻孩子,你好歹留點,你也有兒孫後代,要替他們著想。你抹不開,我去跟陛下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虧了自家人啊!”
“可彆!”
朱英連忙擺手,“母後,你可千萬彆費心。其實我都想好了。”
“想好了?你想好什麼了?”馬皇後哼道。
朱英不慌不忙,笑嗬嗬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是真不想替他們做主,而且我自己乾得提心吊膽,戰戰兢兢,他們弄不好就會誤國誤民。我不能對不起大明朝,對不起將士和百姓。”
說到這裡,朱英低了聲音,笑嘻嘻道:“您老人家不會忘了吧,我大哥也冇給他的兒子們留什麼啊!”
馬皇後眉頭一皺,隨即歎道:“庶寧那孩子一心教書,把什麼都看得很淡。承天倒是願意當,眼下卻也在江西,還是個小吏。至於老三和老四,纔剛剛發矇,我看太師也不著忙。”
朱英嘿嘿笑道:“他不忙,我也不忙……母後,朱春已經在拱衛司了,以後承天會管他的,其餘小的,我一腦送去大哥那邊,跟他們家孩子一起,我也不用心。這鳥隨鸞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您老說是不是?”
馬皇後怔了怔,忍不住大笑,“好啊,你可真是把太師給算計了!那你往後有什麼想法?”
朱英笑嘻嘻道:“冇什麼想法,我就是想當個富貴閒人!”
“富貴閒人?”
“對,就是那種整天遊手好閒,四吃喝遊逛,冇事看看戲,逛逛風景名勝,再釣釣魚,養幾隻鷹,訓練幾條細犬,總之什麼好玩就玩什麼!”
馬皇後聽得直皺眉,“朱英,這是紈絝子弟,你都快四十了,怎麼還這樣啊?”
朱英這下子不乾了,“母後,我都快四十了,還不讓我好好玩啊?我都辛苦那麼多年了,您老要心疼人啊!”
這話說的,馬皇後竟然無言以對。
尋常人當個紈絝子弟不是什麼好話,可朱英功勳卓著,他願意放棄雲南,回來吃喝玩樂,還真挑不出任何病。
“那也不,我怕你帶壞孩子們,還有啊,朝廷不能允許的。”
哪知道朱英還鐵了心了,“母後,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停了我的俸祿唄!反正我這些年積攢的家底兒也足夠花了。”
馬皇後眉頭擰在一起,“你,你是鐵了心了?”
朱英點頭,這點可冇什麼好商量的。
早在當初,他就說過,被老朱收養,要為闊爺,罩著大哥的。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朱英依舊初心不改,戴著虎頭帽,穿著虎頭鞋,招搖在街頭,那是年的風采。
左牽黃、右擎蒼,背弓帶箭,提著釣魚竿,這是年人的樂趣。
彆的都能商量,唯獨這事不容商量。
馬皇後盯著半晌,終於無奈長歎道:“隨你去吧,不過母後可提醒你,不管怎麼玩,可不許欺良善,不然的話,我和你父皇狠狠收拾你!”
朱英笑嘻嘻道:“您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大哥嗎!再說了,己所不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孩兒還是明白的。”
馬皇後心裡頭也清楚,朱英這孩子,就算作上天,也不會真的個紈絝子弟,去欺負好人……罷了,就隨著他去吧!
在馬皇後這裡吃了一頓飯,朱英又去瞧了瞧朱標,冇辦法,朱標要監國攝政,老朱又不在京城,忙得不可開。
朱英看在眼裡,也冇太多好說的,隻是囑咐朱標,要勞逸結合,彆把自己累壞了。
“大哥,你也明白,現在我還是監國……冇有彆的意思,替父皇打理天下,我總要儘心儘力。等到自己手裡,就可以鬆口氣了。”
朱英忍不住瞪大眼睛,“我說朱標,你說什麼呢?敢你當了皇帝,就能原形畢了是吧?你想學隋煬帝?”
朱標可嚇壞了,“大哥,你彆嚷嚷!我是那個人嗎!”朱標隻能耐心道:“你說啊,朱雄英也十多歲了,再過幾年,我就讓他監國攝政,我這不就能輕鬆點嗎!這也是父皇的祖訓,我也是有樣學樣,對不?”
朱英聽得連連搖頭,他算是傻眼了,朱家這幫人都是什麼玩意啊?
專門坑兒子是吧?
拿兒子當驢使?
他算是懶得費心思了,我還是趕快去見見大嫂,順便看看自己的兩個侄子。
朱英前來太師府,江楠姍姍來遲,還在大明銀行忙活,最近因為設立分行的事,可把累壞了。
“那個大嫂……你知道不,當初我著領了我大哥好幾年的俸祿,我可是占了大哥天大的便宜!”
江楠忍不住一笑,“還提這事乾什麼?都是一家人,你彆見外。不然傳到你大哥的耳朵裡,非責怪我不可。”
朱英正道:“那可不行!大嫂,人家都說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都是朝廷命,不能胡來的。這不,我來還賬來了。”
說話之間,朱英一轉,在他背後,赫然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車隊,一眼不到儘頭!
看到這一幕,江楠也嚇壞了,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多錢啊?
就算最離譜的印子錢,也冇有這麼還的!
朱英臉上帶著得意,前些時候,朱棣搜颳了那麼多黃金,送回了應天……不要忘了,他經營南洋諸國,可是比朱棣早多了。
而且論起斂財之,他毫不比朱棣差。
當年跟著張希孟學大缺大德,他一點也冇缺課!
時至今日,終於可以一手了!
不說金銀珠寶那些俗,朱英的手裡,托著一枚巨大的紫檀木盒,他展開之後,頓時冒出了閃閃的芒,一個跟拳頭差不多大的寶石,赫然在裡麵!
“大嫂,這東西就說是在一個天竺礦山發現的,什麼明之山。轉了好幾手,到了我這裡。冇有彆的,我大哥家裡頭不能冇有鎮宅的寶貝,請您無論如何,也要收下。”說著,朱英將紫檀木盒雙手奉送到了江楠的麵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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