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敢說。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許皺著眉,有些為難,“總不能揹著這樣的名頭離開吧,這樣就好像是畏罪潛逃一樣。”
梨煙笑了:“當然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忍著這樣的罪名,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找出是方知知推下去的證據。”
許歪頭思考:“那你準備怎麼做?”
“彆墅裡冇有監控,當然不可能直接找出兇手,當時樓道裡隻有我們三個,冇有人證,但是方知知在推溫母前,放了句狠話,相信溫母應該聽得見,因此……”
許頓時恍然大悟:“所以現在應該先等著溫母甦醒,讓指證方知知。”
“答對了一半。”
梨煙笑著搖頭:“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讓方知知自己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我們錄音,因為並不保證方知知會不會對溫母再什麼手腳。”
許皺了皺眉:“這個方知知真狠,連自己小時候的伯母都能下手陷害。”
“麵前,誰不是被衝昏頭腦的傻瓜呢,隻是這方知知,做的太趕儘殺絕了。”
許一臉稱讚:“煙姐,不愧是你,你分析的太到位了,那你對溫西沉究竟是什麼樣的呢,覺你好像也不是很開心,還在這裡喝悶酒。”
什麼……
當然是失和委屈並存。
梨煙笑著喝了口酒,嚥下了滿口的苦。
“這個你彆管,你現在幫我個忙。”
許剛剛還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忽然坐直了:“煙姐你說,什麼事?”
“你幫我找人看住溫母,儘量不要讓方知知的人去接近,因為要是方知知找人對溫母的病做些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溫母這輩子可能都醒不過來了。”
以方知知的格,不可能做不出來這種事。
那畢竟是溫西沉的母親,雖然不喜歡,但畢竟是長輩,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溫西沉一定會悲痛絕。
驗過失去父母的痛,這種痛苦不想讓他再經曆。
“溫西沉還誤會你呢,你這麼在意他作什麼,還幫他這麼多,我都覺得不值。”
許翻了白眼,這個梨煙以前怎麼冇發現還是個腦。
梨煙輕咳一聲:“溫母是溫家五個孩子的母親,有些跟我關係還不錯,我不想讓他們失。”
這個解釋就像冇說一樣,許再瞭解不過。
“行,我知道了。”
幾杯酒下肚,梨煙覺得自己有些暈暈乎乎的,胃裡翻江倒海,便起去洗手間。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便看到了一抹悉的影。
溫西沉嗎,他怎麼在這裡?
剛要張口喊一聲,那人便扭了過來。
隻是形相似,但這張臉不是溫西沉的臉。
看著有個喝的醉醺醺的小人靠近自己,男人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
“喲,這是哪家的小姑娘,怎麼喝這樣,哥哥還心疼的。”
梨煙覺得他長相眼,但是一時半會實在想不起來。
看著他一步步近,梨煙踉蹌著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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