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島大牢!
王可自從猜到自己被人算計了,就一直防備之中。打牌也不再那麼上心,偶爾上桌不讓大家懷疑,大多時間,都在戒備之中。
此刻,已然夜深,可對于一眾邪魔來說,夜深算什麼?該打牌的繼續打牌,大牢之中,依舊稀里嘩啦的麻將聲。
王可走到萬蛇池的欄桿,抬頭看著這皎潔的月,思考著可能面臨的算計。
“王兄弟,原來你在這里啊!我剛才可是找了你好一會!”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王可扭頭一看,正是北賭神。
王可一下子就戒備了起來,這是要開始算計我了嗎?
“是啊,休息一下,看看月!”王可笑道。
王可笑容很隨意,但,卻防備著北賭神。
“看月亮好啊,王兄弟,是不是渾燥熱難耐,很想要那個啊?”北賭神笑著問道。
王可:“……”
王可想了很多北賭神要說的話,可怎麼也沒想到,這話風忽然變的猥瑣了啊。
“你的意思是……”王可面古怪道。
“我知道,王兄弟此刻很重,所以,我都已經跟壇主申請,給你準備好了!保證讓你一晚舒爽!”北賭神笑著邀請道。
王可張大,這,這什麼況?
你們不是要算計我嗎?先是送錢,現在又給我準備好了?特麼,完全看不懂啊!
“王兄弟,你跟我來!”北賭神邀請道。
王可:“……”
這是算計我嗎?
北賭神誠摯邀請,王可古怪中更加戒備了,并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防備中跟著北賭神走了。
北賭神和王可剛走沒多久,萬蛇池欄桿邊,就一聲啪響,卻是朱厭將一個茶葉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你們在搞什麼?在搞什麼?這是算計王可,還是給他送溫暖啊?先前打牌送錢,然后做托,找個二愣子圣子來故意輸錢給王可,王可只是在這乘個涼,你們還幫他找人?而且還向壇主申請了?現在魔教弟子都這麼閑的發慌嗎?這種事也要向上級申請?上級還批了?”朱厭悲憤的咒罵之中。
原來剛才朱厭一直在聽墻角,可怎麼也沒想到聽到是這個結果啊?
為什麼啊?同樣是被抓大牢的兩人,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憑什麼啊?
朱厭罵罵咧咧中,看到北賭神帶著王可進了不遠一個山房間。
“媽的!”朱厭羨慕嫉妒恨。
朱厭不知道,王可此刻可沒有朱厭那般骯臟的思想,而是越發小心了起來。被帶到了那山房間,王可更是掌心蘊滿一個真氣球,以防有埋伏,好及時出手。
只是,此刻在魔窟,能不手就不手吧,先忍著。
“王兄弟,你看,我向壇主申請,為你準備的人?”北賭神笑著指著山深。
王可正要說什麼,可順著北賭神所指的過去,卻看到,看到一個男的?王可面一僵。
此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前些天被安安過真元的正道囚犯,天狼宗的二師兄。
二師兄被鎖鏈鎖縛在山房間墻角的柱子上,整個人披頭散發,生機微弱。
“王兄弟,今晚,你好好吧!”北賭神笑著說道。
王可:“……”
你妹啊!你神經病吧?大晚上的,說的那麼猥瑣,把我帶到這里,就為了看這個?
“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王可臉板了下來。
“他是我們神龍島大牢,品質最好的一個!你放心,不會讓王兄弟失的!”北賭神勸道。
王可:“……”
“我就不打擾王兄弟了,祝你有個好的夜晚!”北賭神就要退出房間。
王可:“……”
欺人太甚。特麼,你這神經病!
“不了,你喜歡,你自己留下吧,我不好這一口!”王可踏步就要翻臉離開。
“王兄弟,王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啊?”北賭神頓時拉住王可。
王可卻是手中蘊滿真氣球,我怎麼了?我要弄死你這個變態!
“王兄弟啊,這人是天狼宗二師兄,金丹境高階強者,雖然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并且被壇主前些天取了大半真元,但,他的真元依舊是神龍島大牢中品質最好的啊!我好不容易幫你爭取來的,你了他的真元,對你有大好的啊!”北賭神焦急的跟王可解釋之中。
“啊?”王可一愣。
你是讓我來真元?不是讓我做別的?
“王兄弟,你剛才不是看月亮,燥熱難耐嗎?”北賭神問道。
“我剛才……”王可一陣愕然。
我剛才只是單純的看看月亮,什麼時候說我燥熱難耐了?是你自己說的啊!
“你雖然魔種,已經魔了,但,你還沒接過魔化洗禮啊,你還沒有過第一次造孽啊,所以,你還沒有魔氣!這第一次造孽很重要的,若只是吃一個凡人造孽,以后想要突破,要走很長的路,可這第一次吃的是金丹境強者,他真元的品質,可以幫你接下來修行突飛猛進啊!所以,我才幫你挑了最好的一個!”北賭神解釋道。
王可:“……”
你不早說,害我誤會了!
“像你這種剛剛魔之人,每當月圓之夜,這種吃人的會越發強盛,這是來自魔種的,你抑不住的!過兩天就要月圓了,你現在還能撐一下,但已經越發有吃人的了吧?這第一份罪孽,我可幫你費盡心思了啊!吃這個天狼宗二師兄,你將贏在起跑線上!”北賭神笑著勸道。
王可:“……”
“王兄弟,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我誤會了?你并沒有渾燥熱?”北賭神驚愕道。
王可面尷尬:“沒,你沒誤會,是我誤會了,的確,我是渾有點燥熱難耐!”
“哈哈哈,那就好,那你就這好的夜晚吧!”北賭神笑道。
“可是,這天狼宗二師兄,不是還剩下最后一口氣了嗎?我看還是算了吧?”王可皺眉道。
?我又沒吸管!怎麼?
人家北賭神好心好意給我送溫暖,我總不能翻臉用真氣球砸他臉上吧?能拖就拖啊!
“王兄弟,沒關系的,雖然吸正道囚犯,需要名額和額度,但,此人不同,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嗎?他被壇主過真元了,壇主還留下一小半沒,讓他續命,并且繼續滋養新的真元,可,這小子不識好歹,居然玩絕食?他自己不想活了,不肯進食,又不肯用靈石恢復真元,任憑惡化!他不想活了。那也沒必要留了。他最后一小半真元,剛好給王兄弟完魔化洗禮!用他的命和真元,助王兄弟最大突破!”北賭神解釋道。
王可聽出來了,要造孽,必須要殺人?真元還不夠,要到他死,這就造孽功了,完了魔化洗禮,有了罪孽,也就有了魔氣。
可是,王可沒有魔啊,再說沒吸管,更吃不了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麼好的東西,我用了浪費,要不,下次,下次吧?”王可這就要退出山房間。
下次?北賭神瞪大了眼睛。
下次你妹啊!我可是在壇主那里下了軍令狀了,要拖住你一段時間,讓你不要出現在人前,你這忽然不玩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全部泡湯了?我都找了這最高品質的好給你了,你居然不心?
“王兄弟,不用下次了,你不知道,為了幫你申請此人,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啊,你可不能讓兄弟的努力白費啊!”北賭神焦急道。
“可是,他臟兮兮的,我看的瘆得慌!下次,下次吧!”王可拒絕道。
北賭神:“……”
北賭神心中一萬個麻賣批要講。
“他脖子已經洗干凈了啊,你真元,又不需要他其他地方干凈?你要實在嫌棄,我幫你洗洗干凈?”北賭神期待的看向王可。
王可看了看這北賭神,這北賭神好似在強忍著什麼,好似要到發的邊緣了。
王可心中一沉,現在自己和北賭神還沒有翻臉,他在強忍著,我若再拒絕,他可真的撕破臉皮,要大打出手了啊!雖說打起來,誰勝誰負還不知道,但,這北賭神外面肯定有很多幫手的啊。翻臉?對自己不利!
“好吧,那就多謝兄弟的意了!”王可只能激道。
王可的一句話,在北賭神看來,猶如仙音一般聽。真不容易啊,北賭神差點就撕破臉皮手了。
雖說也能將王可打昏了。但,壇主的目的是栽贓王可,要讓王可完好無缺的被栽贓,萬一王可出什麼意外,回頭怎麼栽贓?栽贓一個死人,或者栽贓一個重傷的人,有意義嗎?
此刻,聽到王可答應,北賭神頓時欣喜若狂。
“好,好,王兄弟,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哈哈哈!你放心,外面的門,我也給你鎖上,保證沒人來打擾你,哈哈哈!”北賭神調頭就跑出了房間。
“匡!”
北賭神迫不及待將大門關上,并且鎖了起來。
做完一切,北賭神長長吁了口氣。
“特麼,算計一個王可,真費勁啊!不過,現在好了,結束了,哈哈!”北賭神慶幸中快速離去。
屋中!
王可目送北賭神離去,眉頭深鎖,顯然,將自己請到這房間來,也是邪魔們算計自己的一環。
現在怎麼辦?在這等著?
不行,我必須要做出反擊。最不能待在這房間,讓他們計得逞。
怎麼出去?不能走正門!
就看到,王可取出一堆法寶鐵鍬,仔細研究了一下山部土質,回憶怎麼才是挖出地道的最佳途徑。王可要用到昔日的看家本領了。挖地,出去!
“當當當……”
王可揮汗如雨的在挖著山壁,要從側面出去。一時間,這房中氣氛變的詭異了起來。
特別是那低著頭,披頭散發的二師兄。
二師兄萌生了死志,但,臨死前也想拉個墊背,雖然被穿了琵琶骨,下了封,自己無法用法力,但,二師兄還有一個法,可以臨死發出最后一擊。
二師兄準備了很久,只待邪魔上前。
可兩個邪魔磨嘰了半天,也不來找自己。自己里著一口法真氣呢,你們倒是來啊?
等了很久,終于,兩個邪魔談妥了。一個踏步離開。另一個留下來了。
另一個邪魔要來了?
二師兄已經做好同歸于盡的準備了,低著頭,只待他靠近,吐出真氣箭,一擊必殺,同歸于盡。
可是,可是那叮叮當當的聲音是什麼鬼?
二師兄艱難的抬起頭才看到,那邪魔在挖墻?
挖墻?你挖墻,我含在里這口真氣怎麼辦?我要憋不住了啊?
你在干嘛?這關鍵時刻,你要給這房間掏一個壁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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