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但講無妨。”樸正的語氣也很溫和的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簾幕的後方忽然響起了琴聲。
琴聲悠揚,繞樑而上,一聽就知道不是出自尋常人之手。
樸正一愣,差點聽得癡迷,走神了一小會兒後問道:“這是?”
“咱們談話的功利氣未免重了一些,聽聽琴音,衝一衝。”陳發財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樸正捋了捋鬍子,正了正心神,笑著說道:“琴聲古樸淡雅,可見彈琴之人在此道造詣之高,當真了不起!”
“沒想到樸大人對琴道也如此通,真是讓人敬佩。比起陳某,這可是高不止一籌。”陳發財笑著說道。
“陳掌櫃過獎了,也就是一些淺的造詣。”樸正笑著說道。
“不知樸大人想不想見見琴之人?”陳發財忽然說道:“你們也可以聊一聊。整日和我這個大老在一起,人家也覺得是焚琴煮鶴。如果能得遇樸大人這樣的知音,陳某今日作爲見證,這心裡也很高興。”
“方便嗎?”樸正面驚喜之。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陳發財擺了擺手,大氣的說道:“我今日與樸大人一見如故,今後咱們相的時候還多,相信我們一定會爲通家之好。見一見彈琴之人,又有何不可?”
說完,陳發財拍了拍手,目也落到了簾子的後面。
環佩叮噹,一個窈窕的影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
一淡綠的長,裝扮十分古樸漂亮。一雙大眼睛,顧盼之間熠熠生輝。
來到陳發財的邊,輕輕拂道:“見過乾爹。”
“乖。”陳發財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樸正。
此時的樸正眼睛都已經直了,看向輕輕的目之中全都是震驚,整個人似乎愣在了原地,眼睛都挪不開了。
他邊的樸仁勇,也是一樣的。
“樸大人,樸大人。”陳發財沉默了一會兒,這纔開口樸正。
樸正猛地回過了神,說道:“沒想到琴之人居然是如此豔人的子,當真是不敢想象。不知此人是?”
看著樸正一副猴急的模樣,陳發財無奈了。
虧他還安排了很多手段,看來是用不上了。這中惡鬼,一看臉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陳發財笑著說道:“這是我從大明帶過來的乾兒輕輕,家中原本是揚州的一個宦人家,後來遭了變故,死的死、去的去,只留下了這麼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我與的父親相甚好,便把收在了邊養著,”
“我總共有四個兒子,可沒有一個兒。有了這麼一個乾兒之後,整日裡也帶在邊。這次到朝鮮來,把帶過來了。原本想著在朝鮮這邊給找一個夫婿,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
“你也知道,輕輕只是我的乾兒,我的份在大明又比較尷尬,本就是一個商人,地位不高。我又不忍心把嫁給普通的商戶人家,自己做商人的,明白做商人的辛苦,更明白做商人婦的辛苦。”
“我就想著找一個宦人家,把輕輕嫁出去。可是人家哪看得上咱們?”
“我就想著,到朝鮮給輕輕找一個合適的人選。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遇到合適的,還真是讓人沒有辦法。”
“爹,你這說的哪裡話?”輕輕聲音清幽,帶著幾分嗔,一副豔泣的模樣。眼圈微紅,整個人都著一楚楚可憐,讓人恨不得攬在懷裡面好好憐惜一番。
樸正眼睛又直了,挪不開了,心裡面大概也明白了。
我不在意啊!我不在意你們份低微,何況是大明的子?
這要是娶到家裡面去,就算是和陳發財勾搭上了。這是多麼好的一個機會?
陳發財的能力,樸正還是知道的。
“那陳掌櫃今日找我過來,是有了什麼合適的人選,想讓我做嗎?”樸正看著陳發財小心翼翼的問道。
陳發財沒有回答樸正,而是對輕輕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乾爹。”輕輕答應了一聲,又轉回看向樸正說道:“樸大人,輕輕告辭。”
“慢走,慢走。”樸正直著眼睛說道。
輕輕走了。
樸正和樸仁勇兩人都盯著輕輕,目都離不開了。
直到輕輕消失之後,兩人才不捨的收回了目。
樸仁勇轉頭看向樸正,目之中全都是期盼。
在樸仁勇看來,這個陳發財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要聯合叔叔,想要通過和叔叔聯姻的方式達目的。那麼誰比較合適呢?
當然就是自己。
自己和輕輕年貌相當,自己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這將來和輕輕在一起,有了陳發財的支持,再加上叔叔的幫助,還愁不飛黃騰達嗎?
這真是一個財兼收的好機會啊!
樸仁勇看向樸正的時候,都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樸正本就沒看侄子,覺得侄子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
人家都已經說了,要找一個宦人家,說白了就是要找個當的。你是什麼?
一介白而已,這種白日夢就不要做了。
“說起來慚愧,到了朝鮮這麼久,我也是看了很多人。找來找去才發現,樸大人是比較合適的人選。”陳發財笑著說道:“原本如此唐突的話,我也不想說。可是看著兒一天天長大,我這個當爹的也顧不了什麼臉面了,才親自把樸大人請過來當面說。”
“如果樸大人願意的話,這事就定下來了。如果樸大人不願意,咱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出去之後我也相信樸大人不會說出去。對於樸大人的人品,我還是很相信的。”
樸正差點激得跳起來。
真的是這樣,真的是這樣!
一邊的樸仁勇臉頓時難看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發財,有一些憤怒。
你們眼瞎嗎?
我叔叔都那麼大年紀了!
“這個不太合適吧?”樸正皺著眉頭推辭道,
雖然說著推辭的話,可是目中全都是期盼,角都快裂到耳朵了。
“這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陳發財笑著說道:“我想給兒找個好人家,樸大人就比較合適,有才華,家資也很厚,位高權重。而且樸大人的人品有口皆碑,我相信樸大人會對小好。”
“再說年紀,我也問過小,也想找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畢竟年紀大的穩重,知道心疼人。小自喪父,帶在我邊,難免有一些生慣養,真要是找一個脾氣不好的,我也怕欺負。樸大人就正合適,年紀大一些好,。”
“沒有沒有。”樸正連忙笑著擺手,“哪裡有陳掌櫃說的這麼好。”
“樸大人就不要謙虛了。”陳發財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是想問問樸大人,你同意嗎?你要是同意的話,這個事咱們就這麼定下來了。”
“這,我就卻之不恭了。”樸正笑著說道。
“好好好!”陳發財連忙笑著說道:“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以後你娶了小,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我的賢婿。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樸正雖然對做同齡的陳發財的婿覺得有些怪異,但是這年頭老夫妻很正常。
他直接就站起子,坦坦的對著陳發財行禮說道:“見過岳父大人。”
“好好好,賢婿免禮。”陳發財笑著將樸正攙扶起來說道:“快坐,咱們坐下聊。”
等到樸正坐下之後,陳發財對著旁邊說道:“來人,準備酒宴。我要和賢婿好好的喝幾杯,把我珍藏的花白拿出來。”
“是,老爺。”外面的人答應了一聲,顯然是去準備了。
站在一邊的樸仁勇一臉懵圈,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好了。
這什麼事啊?自己怎麼就遇到這種事了呢?
我是誰?我在哪裡?
樸正這個時候哪有心思搭理侄子,他現在滿眼都是陳發財,滿眼都是陳輕輕。
想到自己把那麼一個的子摟在懷裡,樸正就抑制不住地激。
很快,廚子已經把酒菜做好端上來了,兩人也落座,這頓飯吃得可以說是賓主盡歡。
在酒酣耳熱之時,陳發財笑著說道:“這次大明要和你們一起打倭國,是一次發財的好機會。回頭我帶著賢婿一起做生意,咱們大發一筆。”
“嗯,好好好。”樸正笑了點頭。
自己果然沒猜錯,這就是一個財兼收的好機會。
“不知賢婿在這次派出的軍隊那邊能不能說上話?”陳發財看著樸正,瞇著眼睛問道:“如果能夠說得上話的話,咱們這次可就不止發財那麼簡單了。”
“難道岳父大人知道點什麼?”樸正看著陳發財,目炯炯的問道。
“你不知道吧?”陳發財一臉得意的說道:“這次攻打倭國,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據我所知,咱們大明這邊準備論功行賞,在倭國冊封藩主。你知道藩主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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