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帶著兩個妃子在遊玩,大明和朝鮮的談判也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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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天的談判,李溰大概也弄明白了況。
眼前這個劉賢的傢伙,看著年輕,很和善,可是一點都不好相與。
在的利益分配上,這傢伙咬的很死,本就是毫不退讓。
從整的況上來看,這一次大明佔的好要更多,朝鮮很難拿到太多的好。
“世子,我覺得有一件事你沒弄明白。”劉賢笑瞇瞇的說道。
“那還請劉大人賜教。”李溰直接說道。
李溰的面容已經嚴肅了起來,可能接下來劉大人說的話就不太客氣了。他已經準備好了,心裡面也琢磨該怎麼回答。
劉賢看著李溰說道:“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爲你的父王來求見陛下,訴說了你們朝鮮的事,說你們朝鮮的百姓過得苦。我們陛下這纔有了攻打倭國的念頭,這一點你要明白。”
“畢竟兩國商人的正常貿易往來,陛下也不太好乾涉,總不能直接就把錢給你們吧?每年該給的賞賜沒,但是額外的錢不一定能給。”
“打了倭國,你們的境就會變得好不,這是陛下給你們的。”
聽到劉賢這麼說,李溰的臉就有一些不太好看了,一時之間也沒有找到什麼好反駁的說辭。
雖然劉賢這麼說肯定不是真的,但他這麼說就算是真的,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大明這麼說了,也這麼做了。
“這一次大明出兵攻打倭國,會給你們一些好。可是凡事要適可而止,如果要的太多了的話,那大明索就不打了。”
劉賢理直氣壯的說道:“真要是這樣的話,你父王在遼東和陛下談的事那就作廢了。還是說你們想要做點什麼?”
這句話裡面就有了一些威脅。
見到李溰要說話,劉賢直接說道:“世子你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大明這一次出兵,對應的人數很多,錢糧也很多。在這樣的況下,如果拿不到好,陛下也沒法對下面的人代。”
“所以咱們好好的商量,凡事適可而止。做人也好,做事也好,都要學會知足。貪得無厭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世子,您覺得呢?”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劉賢臉上一直帶著燦爛的笑容。
只不過這句話說的卻沒那麼客氣,對於朝鮮一方來說就是一句很難聽的話。
雖然是事實,但有些時候實話聽起來就是這麼刺耳。
劉賢已經沒有心思再和對方繞下去了。
陛下在這裡等著,皇家水師那邊在等消息,如果繼續鬧騰下去的話,劉賢不保證他們會急什麼樣。
對於劉賢來說,儘快的把這件事辦好,纔是他應該做的事,拖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即便要對倭國武,基本也是今年準備明年開戰,不可能再快了。在這樣的況下,就要儘快準備、儘快起來。
李溰看著劉賢說道:“這次我們跟著出兵,我們也要給下面的人代。好如果不夠的話,我們的境會更加的艱難。希劉大人代爲秉承陛下,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希陛下能夠諒我們。”
劉賢看著李溰,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說道:“可是我覺得給的好已經足夠多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如果世子覺得不妥當,那就不用談了,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咱們各自回去。”
“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世子,這件事是陛下和你父王定下來的。如果你推掉了,你就自己回去向你的父王代吧。雖然你是世子,可是你的父王好像不止你一個兒子。”
這句話威脅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大明不但能夠決定事的敗,還能夠決定下來你能不能坐得上朝廷國王的位置。
不要把大明的寬容當是理所應當。
李溰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擡起頭看著劉賢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話。
對此,劉賢依舊是那麼笑著,沒有什麼改變。
“全都按照劉大人說的辦。”李溰臉上出了笑容說道:“大明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
“剛剛的話,劉大人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是朝鮮的世子,想爲朝鮮多爭取一點好,也希劉大人能夠理解。”
“理解理解。”劉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吧,我馬上去回報陛下。過兩天陛下就會下聖旨,我們兩家就可以準備起來了。”
“好的好的。”李溰笑著答應道,臉上的表也很真誠。
兩人分開之後,各自的臉都沉了下來。
李溰臉上出了一抹不滿和憤怒,眼中也閃過了一抹冷,隨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帶著笑容向外走了出去。
劉賢這邊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第一時間就去把消息報給了朱由校。
朱由校海釣的興致正上頭,不想起一首詩:
“一蓑一笠一扁舟,
一丈綸一寸鉤。
一曲高歌一樽酒,
一人獨釣一江秋。”
眼下就差一明月當空照了,這意境就出來了。
正遇上漲,趕海是不行了,朱由校就老老實實的灘釣。
見到陛下出來玩,水師那邊的人也過來伺候著。
比起朱由校的這種半吊子,水師的士卒纔是專業的,他們直接穿著水就下了水。
據戚元弼所說,這些人上的水那都是用鯊魚皮做。
這是真的讓朱由校沒有想到,勞人民的智慧啊!
仿生鯊魚皮泳,又名神奇泳,多好的東西,在後世都被國際泳聯用了。
有了鯊魚皮水,加上這些水師氏族良好的水,以及對這片水域的悉程度,他們在潛海這裡可以說是如魚得水、翻江倒海,直接就潛下去給朱由校抓龍蝦去了。
他們甚至還能夠在水下使用鋼叉叉魚,很強。
袁貴妃和田貴妃之前對趕海沒什麼興趣,但是現在來到了海邊玩得也很是歡樂。
畢竟們一直都是在宮裡面呆著的,外出的機會本來就很。即便以前在家裡面的時候,這麼在海邊鬧騰的機會可以說是從未有之。何況這一次還有皇帝陪著,那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當夕西下、晚風輕拂的時候,三人穿著簡單的服,沒有那麼多長袍大袖,在海灘上踩著沙灘溜達。
朱由校左邊牽著袁貴妃,右邊牽著田貴妃,三人在沙灘上留下了一串很長的腳印。
魏朝站在遠看著。
在他的邊站著劉賢。
魏朝笑著說道:“劉大人不要著急,這個時候咱家覺得過去打擾陛下不是很合適。劉大人,你覺得呢?”
“當然了,如果劉大人有急事的話,咱家馬上就過去。”
“千萬不要。”劉賢連忙說道:“我這邊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和朝鮮那邊談出了一點結果,來向陛下彙報一下。這種況就不要打擾陛下了,陛下難得玩的開心。”
“是啊。”魏朝點了點頭說道:“自從登基以來,陛下憂國憂民,整日裡忙忙碌碌,可以說是很有休息的時候,更不要提玩樂了。”
“現如今,陛下能有這麼樣一天,咱們做奴婢的都替陛下高興。”魏朝面不改的說道。
劉賢看了他一眼,跟著點了點頭,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
隨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轉開了頭,心裡面都在嘆:棋逢對手啊。
當今天下誰不知道,陛下的確是做實事有魄力,可是懶的時候那也是沒誰了。你說當今陛下勤於政事,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可是魏朝兩人就這麼睜著眼睛把瞎話說了真的,還是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半晌之後,朱由校從遠轉了回來,直接就讓人把袁貴妃和田貴妃送回去了。抓來的龍蝦和大螃蟹已經讓人去弄了,回去就能吃了。
溜達到劉賢的邊,朱由校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
“啓稟陛下,的確有結果了。”劉賢直接說道:“朝鮮那邊都已經答應了,什麼事都沒有。”
說完,劉賢有點言又止。
“怎麼了?當著朕的面,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朱由校笑著說道:“怎麼突然這樣了?以前什麼話不敢說?”
“啓稟陛下,臣怕衝撞了陛下。”劉賢連忙說道。
“行了,以前也沒見這樣。有什麼事說吧。”朱由校擺了擺手,語氣隨意的說道:“是不是關於朝鮮那個世子的?”
“陛下明鑑。”劉賢連忙答應道:“臣覺得這個世子很厲害,是一個有想法的人,能屈能,而且有才華。將來由他繼承朝鮮的話,臣害怕……”
雖然下面的話劉賢沒有說,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聽了這話之後,朱由校就笑了。
朝鮮的量擺在那裡,國家的況擺在那裡,從這個時代開始,朝鮮就從來沒有翻起過來。
原本的歷史上沒機會,現在就更沒機會了。
不過劉賢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自己接下來針對朝鮮的事很多。
原本覺得這個李溰會很識時務,是大明的好傀儡。但是沒想到,他還想做朝鮮的天降猛男。
這朱由校就不能允許。
朱由校笑著說道:“就這事?還以爲什麼大事呢,還不好意思說。既然你覺得不妥當,那把他留在大明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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