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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昏君》第七十九章 擺明車馬

從袁應泰、王化貞以及孫承宗和袁崇煥的主張,就能看得出來東林黨在一些事上的態度,說他們眼高手低其實一點兒都不冤枉他們。

遼東就是在這些人的手裡變得越來越糟糕,從最開始的丟城失地,到後來的瘋狂燒錢,全都是他們搞的鬼!

站到他們對立面的則是熊廷弼、王象乾和王在晉,這些人對大明的況有着非常清晰的認識。

大明已經衰落了,國問題嚴重,朝廷賦稅不敷出,百姓苦不堪言,遼東軍隊毫無戰力。

顯然一味地強調收復遼東,是不現實的也不可能實現的。

歷史證明,他們的想法是對的。大明想要解決這些問題,重點並不在遼東。

遼東本就算不上什麼大問題,一個建奴罷了。

大明這麼多年,打過倭國、滅過西南,在北方一直和蒙古人作戰,有韃靼、有瓦剌。比起這些,此時的遼東建奴本就算不上什麼。

大明的問題就是自的問題,要從部找尋解決的辦法,而不是一味囂着收復遼東。

朱由校看得明白,也想得清楚,他不可能重蹈覆轍。

所以啓用王象乾和王在晉,已經是勢在必行的事了。

朱由校轉頭看了一眼陳洪,直接開口說道:“傳旨閣,着閣擬旨,王象乾爲遼東巡,王在晉爲廣寧巡。廣寧巡王化貞,回京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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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洪連忙道:“奴婢這就去。”

對於王化貞,本就沒有什麼回京聽用,朱由校這一次準備把他打東林黨,直接幹躺下。

甚至可以以王化貞爲突破口,撬開東林黨貪污遼東軍餉的事,目的當然不是爲了給東林黨增加罪名。

一個結黨營私、善政弄權,足夠他們去死的了。

之所以要查這些人貪污軍餉,目的很簡單,當然是爲了追回錢銀。

雖然庫還有一些銀子,可是這點銀子對於朱由校要做的事來說,只能算得上是杯水車薪。

朱由校要的,是東林黨這些人的錢。

京城的事越演越烈,這一點從彈劾的奏章上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之前大家主要攻擊的是魏忠賢,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大家攻擊的目標已經開始牽連天啓皇帝了。

有些人怕了,越怕反應又越激烈。這一點也在朱由校的預料之中。

坐在龍書案的後面,朱由校翻看着面前的奏章,臉上的表毫沒有變化。

看着看着朱由校突然笑了,這是一份爲楊漣辯駁的題本。

上面說楊漣任常知縣,舉全國廉吏第一。

看到這裡朱由校實在是忍不住了。

縱觀整個大明朝,如果要說清廉的吏,除了海瑞之外不做第二人選。

更何況那時候的楊漣只不過是區區一個縣令,誰會管他是否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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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縣令不過三年,再清廉又能怎麼樣?以大明的通訊手段,誰會知道一個縣令是不是清廉?

這要不是有些人鼓吹的,朱由校怎麼也不相信。顯然這就是東林黨互相捧臭腳的結果。

看到這裡,朱由校突然有了一種覺。那就是東林黨互相捧臭腳的習慣,或許比自己想象的更嚴重。

很多東西都是他們自己吹出來的,你說我好,我說你好,結果就是衆正盈朝。

事實上這種事在後世也不見,而且還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做商業互吹。

想到這裡,朱由校就笑的更開心了。

果然歷史是一個圈子,一直在不斷循環往復着。

輕輕地將手中的題本扔回桌子上,朱由校笑說道:“行啦,都拿走吧。”

陳洪不敢怠慢,連忙走過去,將所有的題本都拿走了。

在陳洪看來,這些東西都是惹皇爺生氣的東西。

原本皇爺要看,陳洪還十分擔心,生怕皇爺因爲這些東西生氣,到時候再牽連了自己。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皇爺不但沒生氣,而且好像還看得很開心。

朱由校自然不會搭理陳洪是怎麼想的,這些人如此抱團,反而讓朱由校的心裡升起來一要把他們一掃而空的想法。

這麼多的題本、這麼多的奏本,全都是彈劾魏忠賢和熊廷弼,甚至是在彈劾他朱由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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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就沒有一份題本關注事。比如陷害熊廷弼的事是不是真的?那些人究竟有沒有收錢?事的真相究竟如何?

沒有一個人問,也沒有一個人想要去探究。

你說這些人裝聾作啞也好,你說這些人相信是魏忠賢誣陷的也好。按照辦事的程序,不應該先把事查清楚嗎?

而他們呢?

他們只是一味的攻擊,攻擊魏忠賢。

他們做的事朱由校也明白了,這種做法在後世也是有說法的。

那就是既然不能解決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一勞永逸。

一旦魏忠賢被打倒,甚至是被死,那麼所有的事就都解決了。

走到大殿的門口,朱由校了一個懶腰,臉上的表也淡然了起來。

這樣也好,大家就擺明車馬,打一場!

“皇爺。”

這個時候陳洪轉了一圈回來了,走到朱由校的邊,恭敬的說道:“閣大學士韓爌求見。”

朱由校一愣,對於韓爌,朱由校的觀是不一樣的。

韓爌雖然也是東林黨,但是韓爌這個人與鄒元標和楊漣等人不同,他基本上不怎麼炮。

在朱由校看來,如果他不參與這一次的事,只是在旁邊靜靜的看着的話,朱由校也不準備把他牽連進來。

沒想到自己沒找他,他卻先找上門來了。朱由校的心裡面是有些失的。

不過這樣也好,和韓爌談一談,看看他的想法。

“讓他進來吧。”朱由校對陳洪吩咐道。

時間不長,得到應允的韓爌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朱由校在看着韓爌,韓爌也在看着朱由校。

雖然並沒有很久不見,但是兩個人卻都有一種相見恍如隔世的覺。

尤其是韓爌,他清楚的記得陛下剛登基之時的樣子。

韓爌記得自己的皇帝在當皇孫的時候,未曾出閣讀書,請求皇帝從十二日起開講經筵,以後每天講筵不要停止,皇帝接了。

在那個時候,皇帝還不是現在的樣子。

現在雖然皇帝看起來很虛弱,斜靠在臥榻上。可是韓爌卻覺,臥榻上的那個人,充滿了生殺予奪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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