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話呢,趙掌櫃的是爲了酒樓纔出的事,這就應該算是工傷,我把他治好是應該的。”知道趙太太不會懂什麼是工傷,伏秋蓮也沒打算解釋,只安著趙太太,“我剛纔看過,趙掌櫃的是真沒有危險。”
“餘下的也就是休養老,你放心吧。”
“嗯嗯,這就好。”趙太太拿了帕子揩了揩眼圈,略一猶豫,咬脣道,“只是,這酒樓裡頭的事,我們當家的這段時間怕是顧不過來——”
一來吧,趙太太是和伏秋蓮說一聲。
人傷了這樣,肯定是不能再做什麼事的。
二來,趙太太也是想在伏秋蓮這裡得個準話兒,我家男人是傷了,但也是爲著酒樓的事傷的,他這段時間不能做事,肯定會有人要代替他。
那以後呢?
會不會就讓人把趙東大掌櫃的位子給頂了?
伏秋蓮失笑,親自給趙太太倒了杯茶,“你只管好好的照顧趙掌櫃,讓他好好的恢復,以後,我這裡還等著他回來幫我做事分憂呢。”
這話一出來,趙太太果然就有了幾分笑模樣。
放下了一顆心呀。
略說了一會話,伏秋蓮便起和趙太太告辭,“我得回去客棧那邊看看去,也不知道我家那小丫頭鬧什麼樣,您放心,趙掌櫃的這裡有什麼事我會馬上趕過來。”
“那我送你出去。”
“送什麼呀,趙掌櫃的這兩天就別移了,過個三五天,緩緩再說。”伏秋蓮待著趙太太,最後和分開,到了一樓,冬雨幾個都在這裡侯著呢。
就連冬雪都在。
伏秋蓮看了一眼,“回去也好,這裡人多不好歇著,你一會回去直接回屋歇著,今個兒就別作事了。”待了冬雪,伏秋蓮看向一直眼瞅著的酒樓衆人,想了想,轉頭,“爹爹,這幾天只能辛苦您一下。”
“這裡的事你放心,一切有我,趕回去歇著吧。”伏老爺之前已經和伏秋蓮商量過,兩人共同的意見都是酒樓停業休整幾天。
現在這個時侯,沒什麼生意的。
經過那一天的鬧事,如歸樓正在風頭上。
歇業幾天也好。
伏老爺如今要忙的不是酒樓裡頭的事,而是要追查打傷趙掌櫃的那兩夥人,吃飯歸吃飯,就是真的打架,一時氣憤,也不會朝著人腦袋上砸過去呀。
想來想去,伏秋蓮還是覺得這事另有乾坤。
可人都跑了呀。
只能是慢慢的,暗中的盤查。
回到客棧,伏秋蓮還沒出聲呢,被齊氏抱在懷裡的小城姐兒哇的一聲,扁哭了起來,小腦袋紮在伏秋蓮懷裡,哭的是一鼻涕一淚。
哄不過來呀。
最後,小丫頭是直接哭的累,睡了過去。
伏秋蓮一臉的心疼,親自抱著兒哄。
上一次好不容易纔緩過氣來啊。
今天又來了一回。
一側,齊氏看的直嘆氣,誰說這樣的生活好來著?親自幫著伏秋蓮倒了茶,一臉的擔心,“酒樓那邊的事如何,解決了?”
“嗯,趙掌櫃的救了過來,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齊氏聽著這話,就是一臉的訝異,最後是實在忍不住,定定的看著伏秋蓮道,“人是妹妹你救的?”
“不過是一點小傷,我以前剛好和人學過一些,懂得這類的醫,所以才能救下他。若是換了別的傷,我就是有心,怕是都救不了呢。”
伏秋蓮呵呵笑,一側齊氏信以爲真,只搖頭道,“那也是那位趙掌櫃的有這個福氣,不然的話,若是妹子也不曉得這些,他這條命怕是……”
“對了妹子,好好的酒樓,怎的打起架來,還把人傷的這般的重,差點就出了人命?”說到這,齊氏是一臉的擔憂,後怕,若是真的出了人命,豈是鬧著玩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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