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外頭有小廝進來,“太太,劉家的馬車來了,說是接太太您過去的。”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讓他們稍等等。”打發了小廝,伏秋蓮起,劉媽媽卻是皺了眉,“怎的,姑娘還要去不,那劉家的哥兒很不好嗎?”
“也不是,應該就好了。”想來想去,覺得劉家的那孩子應該不會有敗癥之類的病,之前也查過脈,看過舌苔,瞳孔等,一切安好。
所以,心裡的擔憂並不重。
到了劉家,進院,把了脈,又問過劉太太,知曉是真的沒有再燒起來,便放了幾分的心,只笑道,“若是沒有再燒,形就是很好的。”要知道古代醫療落後,最怕的可是腦水腫,染腦炎之類。
如今看來,總算是能放心了。
又待劉太太幾句,改了幾味藥,最後想想還是不很放心,只叮囑劉太太道,“太太且經著一些心,千別別讓他吸吸不暢,若是被痰堵塞,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多謝你,我曉得了。”
辭了劉家出來,冬雪已經迎上來,沒出聲,只瞅著伏秋蓮抿脣笑,倒是把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手在腦門上敲了一記,“這丫頭,笑什麼呢?”
“太太您看前頭。”
“嗯?”隨著的目看過去,伏秋蓮看著前頭不遠馬車旁的那道修長人影,不笑彎了眉眼。
兩步走過去,“相公。”竟然是連清,這是特意來接的麼?似是猜到的心思,耳邊,連清輕緩的聲音響起來,“天冷兒,路不好走,我又怕娘子手爐的炭不夠,便過來瞧瞧呢。”
“多謝相公。”
伏秋蓮笑彎了眉眼,很高興連清能有這樣的心思,真的難得的,便是放在前世,連清這樣心思細膩,的男人也不多吧?
夫妻兩人坐在馬車裡,隨意的說些家常話,伏秋蓮把自己給劉家小公子看診的事說了一番,最後道,“若是再過個三天沒有反覆,這病該就無礙了。”
“娘子說無礙自然是無礙的。”
夫妻兩人說著話,馬車緩緩的行駛著,穿過兩條街,拐了一個彎,很快便到了連家,連清先下馬車,轉,小心的扶了伏秋蓮下車,“娘子小心些,我扶你。”
“我哪有那麼貴?以前我可都是直接往下跳的。”自己說著,卻又對著連清做出副懊惱的小兒樣,便是那笑容裡都帶了幾分的討好,“相公,多謝相公扶我下車啊。”
連清好笑的搖搖頭,如的意。
沒出聲。
以前伏秋蓮什麼子,自己不清楚?雖然他也很是驚詫一個人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真的前後差別那麼大?
可事實就在他的眼前。
容不得他不信。
夫妻兩人都把手裡的大氅給下人,冬雪早早備好了熱水,各自洗浴,換了家常的裳,方進屋去看了辰哥兒,只是這一看倒把連清給唬了一跳,“媽媽,你這是做什麼呢?”
劉媽媽手一抖,差點把辰哥兒給推出去,回頭看到連清皺的眉,不先自氣弱了幾分,“姑,姑爺,我——”
“相公你急什麼,是我讓劉媽媽這樣做的。”伏秋蓮手拽拽連清的角,嗔怪的睇他一眼,只笑著上前抱起辰哥兒笑道,“三翻六坐八會爬,我讓劉媽媽鍛練小傢伙的翻和運能力呢。”
“可也不用整個人都趴在牀上吧。”辰哥兒的小腦袋撐著,肚皮在榻上,手腳來回的揮舞著,看的他可是心疼極了,“娘子,這樣像什麼樣子,咱們辰哥兒可不是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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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人在外頭,二十五號後恢復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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