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都不及玄溟最後的低喃讓墨卿震驚。

無妄之路，空間流、原來如此！

直到這一刻，墨卿才真正明白丹姨們說的他父親的計劃以及玄跟所說的話真正意義所在。

如果說一開始墨卿不明白為什麼玄溟要封印的記憶，那麼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不為別的，玄溟封印的記憶，也正是因為要瞞過天道啊！

無妄之路超於天道之外，可一旦出去了，若是還保留著記憶，很有可能會引來天道的制。

墨卿看著眼前的一片白霧，雖然知道玄溟聽不到但還是忍不住低喃一聲，“對不起…。”

“傻孩子，我會這樣本就不關你的事，道歉做什麼。”一道無奈的聲音出現在耳旁，不負之前的模糊，這聲甚至還有幾分暖意。

墨卿一驚，猛的回過頭便看到了浮現在旁的影，那悉的面龐，臉上淡淡的笑容，也正是剛才看到的玄溟！

只不過眼前的也只是一道虛影罷了，一道僅存一靈識的虛影。

“溟叔……？”墨卿遲疑的喊了一聲，眼底有著難以言喻的驚訝。

只見玄溟的影微微一晃，臉上的微笑不變，抬起手一揮，眼前的白霧頓時散去，裡還不忘應了一聲，“是我，小兒都長這麼大了。”

語氣中說不出的惆悵，玄溟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輕笑一聲，“當年還是個小不點呢。”

被玄溟這麼一說，墨卿臉上微不可見的閃過一緋紅，可在看到玄溟那仿佛一就破的，臉上閃過一苦，“溟叔……您分裂兩個人格，是不是因為我讓你泄了天機？”

聞言，玄溟怔了怔，“……不關你的事，這是白帝設下的一環。”

“那、那黑霧……”墨卿言又止。

卻見玄溟大笑一聲，低頭看向墨卿斂住眼底的笑意，“你猜的不錯，那黑霧的確是那家夥的一縷分。”

“果然是！”墨卿神一凜，“那您……”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讓那家夥有機可乘麼？這事其實也可以算是意料之中。”雙手背在後，玄溟輕描淡寫的道。

墨卿一愣，腦袋有點兒轉不過來，“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之所以分裂兩個人格，並不是為了避免天道，在無妄之路裡，縱使是天道也無法幹預，這是既定的規則！更何況，我會這麼做，有一部分是為了切合白帝的計劃，而有很大一部分則是為了吸引嗤鬽。”

“恐怕嗤鬽自己都不會想到，他窺覷了這麼久的東西，實則是我們故意給他下的套！”

聞言，墨卿大震，原來所謂的被，只是計劃中的一環？

下心中的震撼，墨卿吞了吞口水，“那……”

“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嗤鬽的力量太強大了，所以我們只能夠運用別的辦法削弱他的力量，所以這一環，也是白帝設計下來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爹他——還活著是嗎？”聞言，墨卿臉一變。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