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吃的我肚子都圓了,郭瘸子還特意要了幾瓶啤酒,喝的我多有點暈乎乎的。
出了飯店,走在大街上,微涼的夜風吹在上很舒服,我想起了白天的激戰,不由滿心壯志,在街上扯起嗓子唱起了歌。
很久沒有這樣放肆過了,自從爺爺去世后,我整天都是在抑中度過,即便來到白城,那也是帶著未知的任務,懷著忐忑的心。
前途,一切都是未卜。
我把從小到大唯一會唱的幾首歌都吼了一遍,郭瘸子也是來了興緻,一邊用手打著拍子,一邊唱起了小調。
「一姐的,姐繃繃,好像那包子剛出籠。二姐的口,姐口像米酒,吃起來一口口。三姐的腰,姐腰細裊裊,好像那楊柳水上飄。四姐的手……」
唱著唱著,他又換了一首。
「太一出往西落,你聽我唱段十八|,我的郎君呀,你我幹什麼,我只能給你看來,不能給你……」
「哎大姐呀,我不白不,我越越快活,我越越想,一呀,到大姐的上邊,兩條大圓又圓,越我越喜歡呀哎嗨喲……」
這傢伙唱十八|都能唱出不同的版本出來,我也是醉了,不過這時候我們倆都有點喝多了,於是挎著胳膊,他唱他的十八|,我唱我的真心英雄,我倆誰也不干擾誰,居然出奇的和諧。
但是唱了一會之後,他的聲音就越來越小,最後乾脆沒了靜,直接出溜到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郭瘸子已經躺在大街上,呼呼大睡了。
但裡還不老實,依然在夢囈般的唱著。
「一呀,到了大姐的兩座山……好比那剛出籠的饅頭圓……哎嗨喲……」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流氓,我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被夜風這麼一吹,酒也醒了一些,於是便想著怎麼把他弄回去,好歹他也是歲的人了,歲數大了,不能讓他在大街上宿。
我費力地把他拉了起來,正想一輛計程車,忽然不遠飄過來一片灰濛濛的霧氣。
這霧氣有些蹊蹺,覺就像是直接奔著我們這個方向飄過來似的。
而且約看去,我還看見了那霧氣裡面,似乎有人影重重!
我這心裡不由微驚,還沒等看明白是什麼況,靠在我肩膀上的郭瘸子忽然低聲開口了。
「傻小子,還不快點跟我一起躺下裝死,那是兵過境。」
兵過境?!
我這回是真的嚇了一跳,心說好你個郭瘸子,敢你剛才都是裝出來的呀?
這老騙子江湖經驗富無比,我不得不聽他的,於是眼睛一翻,直接跟他一起躺在了地上。
郭瘸子還在那瞇著眼睛唱:「……一呀,到了大姐的肚臍眼……哎嗨喲……」
要不是前面那一團不明灰霧,我差點噗嗤一聲笑噴了,只好也裝著爛醉的樣子,自顧自地唱歌。
「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鐘,全力以赴我們心中的夢……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功……和心的朋友熱相擁……」
我們倆跟兩個酒鬼一樣,扯著嗓子乾嚎了半天,那片灰霧終於緩緩飄走,中途我悄悄睜開一隻眼睛看,卻是嚇了一大跳。
只見那灰霧裡面,赫然是一隊穿著盔甲的古代士兵,腰間挎著刀,舉著旗子,雄赳赳氣昂昂地向前快速移。
而且,這些古代士兵的臉上,本沒有皮,完全是一的骷髏!
雖說在玄真觀,我也曾經見識過一百多惡鬼聚集的大場面,可這兵過境,我還是破天荒頭一遭遇到。
等那些兵過去了很遠很遠,差不多都快三百米開外了,郭瘸子才從地上一骨碌爬了起來,然後打了個酒嗝。
「嗝……他的,真是晦氣,怎麼上這些東西?」
我也曾經聽說過,遇到兵過境是很晦氣的時候,如果不小心被衝撞了,那更是大不幸,質差一點的回家就得生一場大病,搞不好小命都得賠上。
「我說老郭,這地方怎麼會有兵過境,這裡不是城市嗎?」
在我的印象中,兵過境好像走的都是深山老林,或者人跡罕至的地方,這城市裡人氣旺盛,怎麼會有兵?
郭瘸子「嘿」了一聲,說:「這你就不懂了吧,看這些兵急匆匆的樣子,應該是急著去辦什麼事,所以才會從這裡借道。還好我老人家慧眼如炬,發現得早,否則剛才就撞上了。」
他說得半點不假,我也是一陣后怕,著兵去的方向出了一會神,便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了旅店。
郭瘸子路上還跟我吹牛,說他要開壇做法,幫我收取丟失的一魂兩魄,我知道其實他就是喝多了,如果他要是有那個本事,這兩天早就跟我說了,也不至於非得喝多了才說。
我把他送回了房間,又給他了鞋,扶他上了床,結果這傢伙有點暈車,加上酒勁往上頂,直接哇的一聲就吐了。
我這個無語,但也沒法子,著鼻子給他收拾了一下,然後又倒了水,伺候他漱口。
郭瘸子迷迷糊糊的,喝了水,拍著我的胳膊,裡嘟囔著什麼,終於慢慢睡著了。
看著他鼾聲如雷,我不由嘆了口氣,心想他這麼大歲數,雖說還不算是老頭,但也是歲的人了,依然還在外面漂泊流浪。
不知道,我到他這個歲數的時候,會是什麼樣。
想到這,我又想起自己只剩一年壽命,不由搖頭苦笑。
回到房間后,我也很快就睡著了。
放下了心頭的包袱,這一覺睡得很香甜,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我才醒了過來。
眼睛起,我才忽然發現,灰千里也睡在我的腳下,上還帶著酒氣。
我不由啞然失笑,心想一定是昨天晚上我在飯店喝酒,灰千里也跟著一起喝了不,結果他酒量不行,一直睡到現在不說,還現出了原。
這也就是我,換個人起床看見腳下有個算上尾足有兩尺多長的大耗子,還不得把魂兒都嚇飛了?
我也沒搭理灰千里,有心讓他多睡一會,起床洗了一把臉,正琢磨今天該做點什麼,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常天紅昨天回去玄真觀,說是帶天首山眾靈來找我,可這一夜都過去了,怎麼還沒回來?
不知是不是心靈應的緣故,我剛想到這裡,只見外面一道紅影飛了回來,刷地落在地上。
「天首山出事了,許安然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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