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絕對沒有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秦天自然不會接這些人的示好,不過,有人引領,秦天自然不會拒絕。
昆侖山的半山腰是一個有名的流莊園區。
這個莊園區,是供給每天來昆侖拜訪的各門派武者休息的一個區域。
不要說在昆侖,就是整個武界也是赫赫有名的,甚至一些大人都會慕名而來。
莊園區不僅有許多娛樂的設施,外界擁有的一切,這里幾乎都有,什麼酒店飯店酒吧KTV等等,應有盡有,甚至還有賭場。
但是這里是特殊質的,能進這里的人,都需要有昆侖一脈武者的引領才能進,而且門檻非常高,并不是誰都有資格進。
當然,能夠有實力開這樣一個莊園區的,自然就是第一武道門派昆侖了。
此刻在這個莊園區的一家酒樓里,一個穿昆侖服飾的老者負手而立,站立在酒樓包廂里的落地窗前。
而老者的后,站著一個一襲連的子,從容貌和材上看,這名子絕對極品,而且每一個作都非常的優雅。
一頭齊肩的秀發,看起來干凈利落,卻又不失可。
子的后面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年輕男子,這名年輕男子帶著價值不菲的豪氣手表,一定制名牌,但是長相卻極為普通,甚至還有些丑陋,那一名牌不僅沒有將對方包裝的華貴,反而有種不倫不類的覺。
這個男子的份,可非同凡響,他可是昆侖的主——云機子。
不過,這名子也來頭不小,和云機子是表兄妹的關系,胡鈺。
此刻胡鈺臉上都帶著一慍怒,看向了正從外面朝著莊園區走來的年輕男子秦天。
“他來了!”子眼睛微瞇,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看來咱們商量的那套辦法,還管用的?”
“哼,就他一人?”云機子冷冷一笑,不屑地哼道:“在咱們的地盤,恐怕還不到他在這里撒野!”
“我還真佩服這小子的膽量,居然只前往昆侖?難道他就不怕把自己的命留在這里?”胡鈺臉上帶著怒火,誰也不敢昆侖的人,可唯獨昆侖最近的傷亡慘重都因為秦天。
而且秦天一個人還敢到昆侖來?
這太不把昆侖放在眼里了吧?
“呵呵,表妹,你也知道,這小子的確有些實力,能夠秒殺我們昆侖數千宗師的人,恐怕在華夏武界之中,還真找不出幾個……”云機子角劃過一抹冷笑。
這話其實大家都清楚,只是,誰都不服氣罷了。
真正要對秦天手,恐怕誰也沒有底氣。
要知道,秦天能夠憑一己之力,弄的整個武界都人心惶惶,那絕對是有狂妄實力的。
要是能夠拿下秦天,這足夠以后揚名立萬了。
以前這可是他想都不敢去想的事,畢竟秦天那可是華夏第一個憑一人之力滅殺數千宗師的年輕人。
所以,云機子和胡鈺,擺下這麼一個龍門陣,目的不言而喻了。
只要秦天敢進來,他們就會不惜一切代價,把秦天給殺了。
這里,是昆侖,他們有這樣的底氣。
這莊園區,已經布置了無數圣師,甚至還有幾位神師級的高手,云機子還親眼看到過,一個神師一招手便把一個圣師抓在手中,一掌劈死。
這種手段顯然已經超出了想象,如同神祗存在。
云機子曾經問過父親,如果和秦天相比的話,會是怎樣?
結果他父親眼中完全出不屑,直言秦天那點武功功底,本可以不放在眼里。
秦家寒冰掌雖然厲害,但是在真正高手面前,那也只不過是一種投機取巧的技能罷了,豈能和他們正統的武學相提并論?
如果真手,不下十招,便能致那秦天置于死地。
如果沒有親眼所見,可能很多人都會質疑這句話的真實,可云機子親眼所見了神師的可怕,所以,今天他們在這里,對秦天的到來,毫沒有一畏懼。
他現在本無懼秦天,自然也不會有所顧忌了,云機子從沙發上起來,里叼著雪茄,吐了一口煙霧后,目停留在了秦天的上。
“表哥,你不會是打退堂鼓了吧?”胡鈺冷笑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區區一個秦天,在昆侖的地面上,我何懼?”云機子不屑地笑道。
就在此時,負手而立在落地窗前的老頭,吐了轉。
“你們真以為,秦天是那種任意欺辱的廢嗎?他敢到這里來,必然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的,這小子,就憑他上的氣勢,就不同一般人,此子不簡單啊,恐怕在華夏武界,還真找不到比他強的人了!”
“不會吧,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如果真有這麼厲害,他來這里完全可以大開殺戒,何須找老祖談判?你怎麼幫他說話了?你不會是怕了吧?”
“怕?不不不……”老頭搖著頭,冷笑道:“在我的字典里,還沒有怕這個字呢!”
“可惜,他回不去了,即便他是華夏第一人,他還能活幾天?”云機子冷笑一聲。
“現在大家可清楚,他一旦踏這里,不僅整個昆侖的人都會聚集起來,就連外面各大門派的高手都會對秦天出手,秦天他還能夠活下來?”胡鈺不屑的開口道,冷笑連連。
而那位老者,雙眼之中飆出了一道凌厲的芒,一字一頓說道:“別大意,天下武功,都是相生相克的,沒有什麼武功是無敵的,更沒有人是天下第一,他太高調了,也太狂了,注定是英年早逝的結局……”
“大師,我這邊接到消息,好像秦天真是一個人進昆侖地界,據說他從富州城離開后,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沒有一個人跟著他的,這小子……膽子真的就這麼大?”
“呵呵,這不是正好嗎?我倒是期他一個人來,那樣就省得我們的麻煩了,有這麼多武道神師出手,彈指間便可滅了他!”
話音剛落,云機子的臉瞬間森到了恐怖的程度,殺機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