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左右,東山高家。
剛剛辭別完楚江,高泰明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里。
他摘下領帶,松了松襯衫的兩道扣子,心疲憊的癱坐在了沙發上。
大概是聽到了下樓的靜,一位型高挑,材火辣,面容致,留著一頭金卷發的,踩著高跟鞋,一臉嫵的從二樓走了下來。
“呦,原來是高公子回來啦?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是不是想人家了呢?”
高泰明這輩子沒別的好,就是好。
二十有八的年紀了,都還沒結婚呢,只因他覺得婚姻就是累贅。
如果結了婚,他還能像現在這樣,整日里花天酒地,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麼?顯然不能。
因此,楚江也常常拿這個調侃他,說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人上。
金發走下來后,就很識趣的翹著二郎,坐在了高泰明的邊,還故意將子湊的很近,擺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
高泰明轉頭壞笑著看了一眼,然后就將一只咸豬手放在了的大上,逐漸上移。
出于本能反應,金發也很配合的咬著,低了一聲。
氣氛火熱,一切似乎都已準備就緒。
正當金發以為兩人會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高泰明卻狠狠地在部上拍了一把。
手勁十足,金發可能真是被拍疼了,痛一聲,眼神幽怨的轉頭看向高泰明,語氣同樣不滿道:“喂!你干嘛?疼死我了!”
高泰明
冷笑一聲,“小浪蹄子,今天累壞老子了,先給我按按。”
“按?”金發眼如,忍不住嗲笑一聲,“高公子真會開玩笑,我哪兒會那種東西啊。”
啪!
高泰明二話不說,像個神經病一樣,出一臉獰笑,冷不丁一掌就甩在了人的臉上。
“你有病吧!”
顯然,金發這回是真的怒了,起捂著臉蛋兒,雙眼泛紅的盯著高泰明厲聲吼了一句。
“有病就去治!”
丟下這句話,金發轉就要走。
誰想,高泰明卻在這時候一把拽住了的胳膊,語氣不屑而又慵懶道:“誰他媽讓你走的,滾回來給我按!”
金發一把甩開他的手,轉皺眉怒喝道:“說了不會你耳朵有問題嗎?拿我當什麼了?玩麼?”
聞言,高泰明笑的更加不屑了,“你不是嗎?”
“你……你真是個神經病!”
高泰明也不墨跡,隨手就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甩在了人的臉上,翹著二郎,出滿臉玩味的笑容,“吶,這卡里有五萬,只要你今天把爺伺候高興了,全是你的。”
一聽那張銀行卡里有這麼多錢,金發兩眼放,連忙蹲下子將其撿了起來,態度也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滿臉笑意盎然,轉又恬不知恥的坐回到了高泰明的旁。
“現在,能給我按了嗎?”高泰明故意問道。
“哎呀,好說好說。不就是個按嘛
,我現學就是啦。”
見勢,高泰明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滿臉的樣子。
前一秒還是怒氣沖沖的金發,這會兒,就宛如一只被徹底馴服了的小野貓一樣,對高泰明提出的要求,是百依百順。
這幾年里,高泰明給楚江當孫子當的實在太窩火了。
也就回到家后,才能當把爺爺。
就在這時候,高泰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趁著這個間隙,他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出去。
好在電話也很快被接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吧?事辦的怎麼樣了?”
顯而易見,高泰明這通電話,就是打給那位殺手,青花瓷的。
被趕鴨子上架的青花瓷,無奈下,只好著頭皮回道:“我知道,放心吧老板,我一定會在今夜十二點之前,順利完任務的。”
聞言,高泰明笑的十分燦爛,“很好,這可是你說的。”
“去做吧,如果做好了,老子后續還會加賞。可千萬別讓我失啊,我等你好消息。”
說完,沒給青花瓷任何開口的機會,高泰明就迅速掛掉了電話。
“哼哼,林天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高泰明咧起角,笑的異常殘忍,異常險。
“你,為什麼就不是呢?”高泰明手住了金發的下。
事實上,高泰明的心里始終都放不下陳雨墨。
每次一想到那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材,都
堪稱完的人,他就心。
不過,只要過了今晚,他這個心愿似乎就能達了。
想到這里,高泰明的心變得更了,真希這時間變得快些。
“好啦,別按了。”
高泰明出一手指,輕輕地劃過金發的臉頰。
只是下一秒,他便狠狠地將其在了下。
……
東山郊區,一間破舊不堪,燈昏暗的出租屋。
這里,就是青花瓷的落腳地。
掛掉電話后,青花瓷抬頭著天花板深呼吸了一口。
這次的任務非比尋常,十分艱難。
事實上,他這些天里也沒蹲點,只是對方實在太過謹慎,本就無從下手。
可是沒辦法,干他們這一行的,只要接到了任務,中途就不能放棄。
要麼目標死,要麼——自己死!
不知道為何,青花菜自打今天早上醒來后,就一直心神不寧的,似乎像是要出什麼事兒。
在掛掉與高泰明的電話后,這種預反而變得更加強烈了。
思索之際,青花瓷完全是下意識的,從懷里掏出一個錢包來,又從錢包里面的一個夾層中拿出一張照片看了起來。
這張照片,是他和妻子,以及兩人未滿兩周歲兒的全家福。
燈下,著妻幸福而又燦爛的笑容,青花瓷也跟著笑了。
“這是最后一次了,等我。”
實際上,再接這次任務之前,青花瓷就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是最后一票了。
干完這票,他便從此金
盆洗手,陪著妻共度余生。
“呼——”
再次長舒一口氣后,青花瓷收起了照片,背起后的裝備,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出租屋。
彼時,陳家。
陳相如和宋玉梅老兩口在接到電話后,就帶著林婉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此時,林婉正在客廳的一旁,跟陳潔的寶貝兒子嬉戲打鬧。
陳雨墨和陳潔,還有一些在場的婦們,去廚房幫忙了。
而剩余的爺們兒們,以及林天風,則是圍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談笑風生。
“我聽說,李國豪這孩子被停職調查了,真有這麼回事嗎?”聊著聊著,陳建峰突然想到了這一茬。
一聽到李國豪的名字,林天風的臉當場就變了一些。
大概是看出了林天風臉上的不悅,陳建峰趕忙笑著解釋道:“天風啊,你別誤會,爺爺就是好奇,問問。”
林天風強笑一聲,“爺爺多慮了,無妨。”
“嗯,爺爺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國豪哥這次應該是徹底玩兒完了。”陳子楓道。
“唉!這孩子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真的不容易,太可惜了。”陳建峰忍不住嘆出一口,又覺得可悲,又覺得惋惜。
“嘶——”陳晗的丈夫嘶了一聲,皺眉道:“在我印象當中,這李國豪還是安分守己的啊,平日里也很低調,怎麼會突然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莫不是因為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害。像這種事兒,咱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們,又怎會知道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