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上了個廁所，又洗了把臉，主要是把辣得通紅的洗了洗，然後才回到包廂。

包廂裡兩個人的氣氛比走之前的融洽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喝茶都能喝出一種推杯換盞的味兒來，可算是給周愉開大眼了。

這頓飯從七點半吃到了九點半，周達生的作息一向非常養生，眼看已經接近睡覺時間，就起去結帳。

周達生一走，周愉就瞪著孫懷瑾：“你們聊的也太開心了吧！”

孫懷瑾湊過來了的臉：“吃醋了？”

這不故意氣人嗎這不。

周愉也他的臉：“我爸喜歡你都快賽過喜歡我了，我當然吃醋了！”

“是嗎。”孫懷瑾沒松手，把地小臉蛋往外拉了拉，“沒關系，他喜歡我，我喜歡你，約等於他喜歡你。”

周愉：“……”

這不扯犢子呢嗎。

吃完飯，周愉跟著周達生回到房間，周達生這麼多年沒酒，喝得還是有點多，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床上睡著了，周愉看了一下時間，悄悄給孫懷瑾發了一條微信消息。

那頭孫懷瑾也剛回到房間不久，回復完周愉的微信又在房間等了一會兒，就聽見門鈴聲響起。

他打開門，還穿著羽絨服的小姑娘就像是一團綿綿的雪球似的撲進了他懷裡。

“男朋友，我來找你啦。”

酒店裡其實熱乎的，周愉臉上都熱出了兩團紅霞，一進門就把羽絨服了，只剩下裡面一件打底的白線衫，寬松清淺地勾勒出的線條。

“我爸一回房間就睡著了，可能是有點醉了，我還是第一次看他喝醉呢。”周愉裡念念有詞，“你好像喝的還比他多點，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你怎麼知道我一點事都沒有？”

孫懷瑾在邊坐下，看著小姑娘紅撲撲的雙頰，手無比自然地環在的後腰上。

“萬一我已經喝醉了，但是你看不出來呢？”

周愉愣了一下，大眼睛眨了兩眨，“真的嗎？那你是不是等一下也要睡覺了？”

男人哼笑一聲，低頭在角啄了一口。

“假的。”

在私的空間，兩個人一旦靠近，就好像彼此互有吸引力的磁鐵一樣一下在了一起，舌的糾纏變得無比自然，等到周愉回過神來的時候，孫懷瑾的手指已經從的隙中溜了進來，輕著側腰的皮。

有點，有點麻，輕得好像空氣中路過的公英。

“寶寶，可以嗎？”他啞著聲音征求的同意，但下來的聲線卻在悄無聲息間碎了說不要的退路，“我想你。”

周愉的大腦因為一點點缺氧而混沌，抱著男人的脖子懵了一會兒才地嗯了一聲。

說起來自己都不信，自上次初夜過後，他們竟然就沒有再做過了。

主要是事一件接著一件，好不容易從吳秀珍那邊的負面緒中掙出來，還有期末考試在等著，累得周愉都打不起神來搞黃了。

孫懷瑾將輕輕平放在床上，手緩緩地將的推了上去，的依舊是無鋼圈的稚款式，包裹著的，伴隨呼吸微微起伏。

他低頭和接吻，手繞到背後去解，再住隆起的口，輕和緩地發力。

的腰肢很快在他的下到支都支不起來，趁孫懷瑾起去戴套的功夫還沒上兩口氣，眼前的就再一次被男人的影隔斷，被他完全攏下的影中，緩緩地填滿。

關於初夜的記憶無論痛苦還是歡愉都變得遙遠，只有當下那種飽脹的酸才無比真實。周愉小臉兒上的五擰到一起，輕咬著下，看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只有嚨深被男人撞得晃個不停的哼唧聲能夠說明一點問題。

的服孫懷瑾沒全，也隻解了後面的搭扣就放置在那，現在跟著那一對小兔子一起地晃。

“哼……嗯……孫懷瑾……”

是舒服的，臉頰和耳朵都紅了一片，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上下兩層沾著淚的睫都快要黏糊合並到一起去，他名字的語氣自己都不知到底有多嫵。

這對孫懷瑾來說當然無異於是最好的反饋，但他還是更想聽親口說出來一次。

可能男人或多或都有一點這種奇怪的節，他從來不覺得自己不是個俗人。

“寶寶，舒服嗎？”

周愉被他嘶啞的低音炮震得半邊子都麻了，手綿無力地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嗯……哈嗯……問你個……嗯……頭！”

眼神都有點兒散了，瞳仁上浮著一層薄淚，整個眼眶都是潤的，在這樣的中將一種與行為本很矛盾的天真呈現在他眼前，也將孫懷瑾骨子裡為數不多的一點激烈的執著調了出來。

“不舒服嗎？”

男人的頭一下頂到了底，最細敏的位置被一下撐滿，激得周愉低低地嗚鳴了一聲，支離破碎地承認：“舒服、嗯……舒服呀……別那麼深……”

他得到了滿意的答覆，頭也如願地嵌了最深的水窩中，被那一圈狹窄的筋箍住，讓他本能地再往裡稍稍進了一分——

周愉就這麼簡單直白地迎來了今晚的第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