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進去給老大遞個暗號,讓出來。”我拍拍老八的脊背。
老八有竹地說:“武哥,你就放心吧,要不了一個時辰,我就讓這個老家夥神魂顛倒。不,十分鐘就足夠了。”
“好,我相信你。記著:一定要把他的撬開。”我鼓勵道。
我有一種預:這個獨眼龍是個難以對付的人,老八雖然經百戰,但有可能會敗在獨眼龍的手裡。
老八扭著小腰進了窩棚。
沒一會兒,老大就出來了,幽幽地問:“小郎呀,你讓老八重『』舊業?”
我無可奈何地說:“,我剛才和獨眼龍談了半天,但他滴水不,還對我產生了懷疑。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了,沒辦法,只得讓老八出馬了。”
老大點點頭,說:“是啊,我剛才也和獨眼龍談了一會兒,但這個老家夥好象不太說話,對我理不理的。”
我對老大做了個“噓”的手勢,湊近窩棚,過隙觀看老八的表演。
老八一進窩棚,就對獨眼龍發起了牢『』:“大哥,您咋這麼小摳呀。”
獨眼龍楞了一下,問:“我…我咋小摳了?”
老八滴滴地埋怨道:“我們也算是您的貴客吧,但您一不請我們吃飯,二不請我們留宿,是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
獨眼龍嘿嘿一笑,說:“我…我這兒廟太小了,怕供不起你們三尊佛呀。”
“您看我象佛嗎?”老八嘻嘻一笑。
獨眼龍歉意地說:“我這兒太髒了,你們城裡人,能瞧得起寒舍嗎?”
“髒啥?我覺得您這兒不錯嘛,有一種原始的風格。”老八說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奇地說:“大哥,您這兒咋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呀?”
“有香味嗎?不會吧。我這兒沒臭味就不錯了。”獨眼龍也吸了吸鼻子,疑『』地說。
“真的,有一子清香味,真好聞。讓我找找,看清香味是從哪兒發出來的。”老八說著,站了起來,到聞著。
獨眼龍困『』地說:“我咋一點也聞不到清香味兒呀?”
老八在窩棚裡聞了一圈,最後,湊到了獨眼龍旁。詫異地驚呼道:“啊!我終於找到清香味的來源了,原來是大哥您上發出來的。”
“我…我上有清香味兒?”獨眼龍大吃一驚,他低下頭,猛吸了幾口,不解地說:“我…我一點也聞不出來嘛。”
“大哥,我告訴您:因為香味是從您上發出來的,所以,你聞慣了,鼻子被麻醉了,也就沒有嗅覺了嘛。”老八圍著獨眼龍轉了一圈又一圈。
老八的披肩長發不時在獨眼龍的臉上、肩膀上、脊背上拂過。
我發現:獨眼龍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重了,他的頭不停地蠕著,一口接一口地吞咽著唾沫。
老八突然離開了獨眼龍,又回到樹樁上坐下。
老八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我肚子了。”
獨眼龍嘖嘖,結結地問:“你…你想吃啥?我給你做。”
我捂著,笑了。
這一下我總算是見識了老八『』男人的本領。是用披肩長發,就撥得獨眼龍不能自持了。
“大哥,您有啥?”老八對著獨眼龍拋了一個眼。
老八的這個眼,頓時讓我也差點醉了。
我不有點吃醋了,老八口口聲聲說是我,但從沒對我拋過如此**的眼嘛,今晚,竟然對一個糟老頭子拋了這麼讓人心的眼,真是氣死我了。
獨眼龍嗒著,說:“我這兒有大米、白面,還有各種野味。”
老八瞅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野味,說:“那就來一只野、一只兔子吧,我喜歡吃野味。”
獨眼龍象打了一樣,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忙著做起飯來。
我知道:獨眼龍已經被老八『』上了鉤。
“大哥,我來給您打下手吧。”老八湊了過去。
獨眼龍囁嚅著說:“大妹子,你…你歇著吧,讓…讓那個小夥子來打下手。”
老八用拳往獨眼龍肩膀上捶了一下,說:“大哥,咱倆誰跟誰呀,您跟我講什麼客氣呢。”
老八這一拳,讓獨眼龍的角流出了涎水,眼睛也有些發紅了。
看來,老八這一撥,點燃了獨眼龍的火。
獨眼龍瞅了一眼窩棚門,問:“大妹子,他倆是你什麼人?”
顯然,獨眼龍有些擔心我和老大會妨礙他的“好事”。
老八撇撇,說:“我和他倆是路上到的,結伴一起旅遊唄。其實,我和他倆合不來。”
“哦,原來如此呀。”獨眼龍似乎放心了。
獨眼龍用手拍拍老八的脊背,說:“你在一旁歇著,我一會兒就把飯做好了。”
看來,獨眼龍開始對老八手腳了。
“大哥,您幹嘛『』我的脊背呀,『』得我的。”老八嗔怪道。
獨眼龍尷尬地解釋道:“我…我是……”
“大哥,您沒老婆吧?”老八問。
獨眼龍把柴火灶點燃,往鍋裡加了兩瓢水,問:“就做咱倆的飯嗎?”
老八又用拳照著獨眼龍的脯捶了一下,嗔怪道:“大哥,我和他倆雖然沒啥關系,但畢竟是驢友嘛,總不能讓他倆瞅著咱倆吃飯吧。”
“好,拿就讓他倆占個便宜吧。”獨眼龍說著,又往鍋裡添了一瓢水。
老八滿意地說:“這就對了,大哥,你大方點嘛,我喜歡豪爽的男人。對了,大哥,您還沒回答我呢,您有老婆嗎?”
“唉!”獨眼龍長歎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說:“我二十歲時討過一個老婆,但嫌我家太窮,跟一個木匠私奔了。”
“啊!大哥,您太可憐了,難道您一個人孤伶伶過了四十多年嗎?”
獨眼龍悲切地說:“湊合著過吧。”
“大哥,沒人的日子咋過呀?”老八面『』憐憫之『』。
獨眼龍哀哀地說:“白天到跑,還好過,就是晚上睡在床上,老是想人,嘻嘻……”
老八用手『』了一下獨眼龍的臉龐,說:“大哥,您這麼強健的板,要是不想人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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