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啥?
外人?
這算是什麼答案?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嗎?
嗨,哥們,有人要搞你老大。
誰?!
一個外人。
三合會這群家伙什麼意思?
搞笑嗎?
還是說把我們當笨蛋耍?
這也算是搞清楚了幕后黑手?
這TMD就是扯淡、放P吧。
“看起來你們似乎對這個答案不滿?”
周在瞥了桀一眼之后淡淡的開口。
“沒有,周先生你多慮了。”
黑人隊長同樣瞥了桀一眼之后幽幽的回答。
咦?自己臉上的表有那麼明顯?
桀用手挲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認真。
不過看起來他的努力似乎沒有什麼效,周跟黑人隊長自顧自的推進話題。
“據說是一個紅頭發的人。”
“紅頭發?這種發可相當見。”
“是的,稍微調查了一下,似乎拉普拉并沒有這種發的人。”
“有沒有偽裝染發的可能?”
“不能百分之百的排除,只不過按照Jack的說法似乎不像是染出來的,他對于這方面的認知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那麼有其他的特征嗎?”
“很奇怪的,即便是那個小心謹慎得Jack似乎對這個人其他關于五等等的報模糊不清。”
“模糊不清?”
“嗯,深刻的印象實際上只有兩個——紅的長發、奇怪的人。”
“奇怪?究竟是哪里有些奇怪呢?”
“這點就讓人費解了,只是使用了奇怪這個詞來形容卻沒有奇怪的容。”
“......這樣的話并不能為什麼有效的線索啊。”
“也不盡然,你也知道穆林大叔他們對于拉普拉所有人的悉程度。雖然是模糊不清的素描畫,但是我拿給他們看之后他們一致認為這個人不是拉普拉的。”
“既然是穆林大叔他們的話,那麼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對,所以只能說是外人。”
“外人啊......實際上這樣看的話范圍已經的很小了。畢竟這里是拉普拉啊。”
“是啊,畢竟是拉普拉啊。”
兩個人的對話到這里結束,接著幾乎同時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起來。
接下來,他們同時盯著桀。
“......不可能呢。”
“對啊,不可能呢。”
面對兩個大老爺們的視線,桀慌了起來。
“什、什麼不可能啊?”
黑人隊長用嚴師面對劣兒的無奈表回答了他慌張的疑問。
“只是說不可能是你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
桀稍微的安心了一點點,卻立刻又想起......
“也不可能是韓夢潔。畢竟無論是發還是奇怪都跟不相襯呢。”
這一次換周未卜先知的解答桀心中的顧慮。
這些家伙難道都會讀心嗎?
然而他們這邊還有一個惡質的人。
艾薇不客氣的攬住桀的肩膀。
“嗨,說不定是這家伙扮男裝哦。這樣的話‘奇怪的人’就說的通了,只要紅的假發就好了啦。”
周跟黑人隊長同時出恍然大悟的表。
“對啊,‘奇怪’也可能是因為這種況啊。”
桀一下子就被勾起了關于圣德以及王珺瑤的不好的回憶。
“喂喂喂,這里你們應該否認的吧。怎麼看我這樣剛大男人扮男裝也不可能像人的吧。”
“關于這一點的話......請允許我們保留意見。”
周的意見讓在場除桀以外的所有人都點頭贊同。
“......”
桀開始考慮要不要像艾薇一樣發一下。
“如果不是他跟韓夢潔的話,那麼剩下的只有......”
“就是這個只有,尼奇。但是你也應該清楚如果這是真的話,意味著什麼。”
看樣子周似乎已經鎖定了他里的“外人”是誰,而這個“外人”有似乎跟尼奇有什麼關系。
“這就是周先生你今天請我們到這里的目的嗎?”
“是的,相對而言,我更相信你,”
周換上嚴肅的表,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為了干掉我而讓自己的命也于危險之中。”
桀不由的側目,看起來黑人隊長似乎也是個很有故事的男人。
尼奇出了苦笑,
“并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明哲保的,至如果你的猜測是真的話,這一次恐怕我也不能獨善其了。”
“尼奇,不要過分的貶低自己。傷疤臉把這個瘋人和赤......這個小兄弟給你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可不認為是個沒有眼的人。”
面對周的贊,黑人隊長顯得有點不適應。
“周先生,我們還是直接進正題吧。我覺得你并不是我們來這里對我們通報況的。”
“呵呵,你總是如此小心謹慎呢,尼奇。”
不管尼奇跟周兩個人互相恭維,桀悄悄的問坐在他邊顯得非常無聊的艾薇:
“喂,周可是你瘋人呢,你不表示表示?”
“哼,”
艾薇白了桀一眼,
“周很強,無論個人實力還是其他什麼,他有資格。”
哦?
桀還沒見過艾薇還有如此干脆的“認慫”,不由的繼續問道:
“那我是不是也能這樣你啊,畢竟無論是實力還是武裝備什麼的我也比你強啊。”
艾薇毫不客氣的警告桀,
“你要是敢這麼我,我就讓你的老二跟你的分家!”
桀只能聳聳肩,向艾薇表示自己并不打算這樣,因為他希自己的小兄弟可以平安無事的長在上一輩子。
另外一邊黑人隊長跟周的談話似乎也進了下一階段。
“......實際上我僅僅見過一次,而且只不過是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匆匆的面而已。”
“即便如此,我也希你能的談談你對的印象。”
“......好吧。”
黑人隊長彷佛放棄似得對著周點點頭,
“那次是我準備從辦公室離開。你也知道,雖然每次萊卡中校在談話的最后總是顯得很友善,可是似乎從不記得剛剛幾秒前剃刀般鋒利的言辭給下屬帶來的力。所以我總是覺得自己需要的是出去一來給自己提神緩解下剛剛遭到摧殘的神經。這種況下實際我開門的時候會顯得有些著急,假如門外站著一個正準備敲門的人的話應該會稍微有點慌。”
雖然黑人隊長的話似乎有點跑題,周卻認真而仔細的聽著。
“在開門的瞬間我發現自己開門時迎面撞上了一個人,但依舊保持敲門的作而且顯得泰然自若。要不是穿服那麼沒品其實還是漂亮的。之后我也只是簡單的說了一聲‘抱歉’就離開了,畢竟當時我還有更加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