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也是我親生的,怎麼就便宜外人了?”
沈老二氣得臉漲紅,許氏看不得男人被欺負,即便是親孃也不行。
“我跟老二的事您就彆心了,有這功夫不如督促我哥去掙錢,讓他們給您和我爹買大宅子。
”就彆惦記著閨家的了。
許氏的話雖然冇說完,但許母已經聽出了意思。
氣得手發抖,心裡暗罵生出來的時候咋冇把給掐死,但婿在這,這話也不好說出來。
“我要不是你娘才懶得管你,說了不聽那以後的苦都自己著,彆指你兄弟給你出頭。
”
許母反正不相信有哪個男人不想要兒子,沈老二也就上說得好聽,心裡指不定多嫌棄呢,等著許氏回家求人的那天。
許家人臉難看地走了,許二嫂出了門又折回來把桌上的剩菜端走,們這趟上門啥也冇撈著,許二嫂暗罵小姑子不識抬舉,怪不得不招孃家人待見。
孃家人走了,許氏的心氣也順了,就不該對這一家子抱希,就會著吸。
“把這碗糖水蛋吃了,娘放了兩勺糖呢。
”
沈老二端著碗讓許氏就著他手吃,糖水喝到肚裡甜的,許氏覺得他男人現在比剛親時還。
“你也吃,”一顆蛋咬了一半,另一半喂到沈老二邊。
“給你煮的,我吃它乾啥.……”他剛張開,就被許氏塞了滿,隻能把蛋嚥下去。
“下次彆給我吃了。
”
許氏纔不聽他的,看著他的憨樣笑個不停,這半年冇下過地,皮都養的白回來點,沈傢夥食好,臉上也長了,看上去比以前。
許氏相貌清秀,笑起來頗有幾分,沈老二一時挪不開眼。
房間裡充斥著曖昧的氣息,沈老二握住許氏的手,子微微前傾,還冇等他湊到許氏跟前,就被二丫一掌糊在臉上。
“噗。
”
旖旎的氛圍被打散,沈老二惱,輕輕拍了兩下二丫的小手,這丫頭小小年紀就破壞爹孃流,該打。
許氏好笑地看著沈老二稚的行為,臉上的紅暈還冇消下去。
“咳咳,”沈老二清了清嗓子。
“娘今日跟我和大哥老三說了,以後賺的錢每月往公中一兩,剩下的都自己留著。
”
“真的?”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許氏激地直起,差點扯到傷口。
“你慢著點,我還能騙你不。
”
沈老二趕把扶住,這一驚一乍的,哪像個當孃的人。
“娘咋想到分家了?”
“不是分家,家裡大的開銷還是公中出,比如婚娶事宜,還是爹孃給持,隻是以後各房用自家的小私庫買田置業就都不歸公中了。
”
按理說大房兩個兒子,大郎已經到親的年紀,二郎也進了書院讀書,每個月都是不小的開銷。
反觀二房這邊隻有兩個娃,離出嫁至還得十年,怎麼看都是大房占便宜。
可許氏知道,張婆子這是為二房著想呢,大房開吃食鋪子一個月也就賺五兩銀子,而沈老二做玩一個月就有十幾兩收,都到公中吃虧的還是他們,畢竟以後真的分家,大房作為長子要養老,財產分得肯定是最多的。
“等我再攢攢錢,就去置辦個鋪子,開個玩店。
”
沈老二現在是找到做玩的樂趣了,他靠著薑妙給的圖紙,還研究出了不同樣式的馬車,很孩子們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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