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愿意吃不愿意看一眼的東西,姜云軒卻很珍惜,拿起來放進自己兜里,拍了拍,確保裝得穩穩當當了,才罷手。
知道姜折不會多呆,姜云軒的眼神很快黯淡下去。
姜折在這個家里,也就唯一能夠看得上這個弟弟,想了想問道:“還想要什麼當生日禮?”
“你能來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了。不過嘛……”姜云軒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姐姐能給我寫個字嗎?筆字,隨便寫一個就可以了。”
姜折想起來他是書法好者,一手筆字無師自通寫得很漂亮。
恰好也會,之前稍微指點過他一點。
“行,拿紙筆來。”
姜云軒從一旁拿了出來。
“早準備好了,就誑我呢?”姜折一邊說一邊提起了筆。
姜云軒幫研磨,“沒呢,我是真臨時想起來的。平時也在這里寫字,所以啥東西都有。”
姜折寫字不喜歡用現的墨,都要現磨的。
蘸了濃濃的磨,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字:軒。
見龍飛舞的筆跡,姜云軒看得忘記了研磨,好在姜折也寫完了。
正好姜凡月正迎接著家里請的親朋好友一起,從后花園經過。
同行的張希踮腳看了那邊一眼,看到姜折正在寫筆字,低聲問:“姜折還來姜家啊?”
姜凡月也順著的視線看過去,也正好看到這一幕。
姜云軒跟從小就算不得親近,偏偏卻跟姜折好。
作為家里備寵的小兒子,姜云軒的態度或多或都是能夠影響到家里其他人的。
好在姜折的脾氣一直都十分古怪,不合群,這才將自己作得人人厭棄的地步。
但是看到姜折依然不死心的想從姜云軒這里手,姜凡月還是很不痛快。
“云軒的生日,想過來也正常。”姜凡月低聲說了一句,難怪今天一直找不到姜云軒人,原來被姜折給絆住了。
姜折今天來,什麼目的?
難道還想借著姜云軒搞什麼事不?
“凡月,這是我們給云軒帶的禮,云軒人呢?”旁的親戚朋友開口問道。
姜凡月回過神來,招呼著他們進客廳里:“云軒一會兒就出來,大家先請坐,喝點水。”
一抬頭就看到姜璋走過來了,“爸。”
“看到姜折沒有?”姜璋問。
“沒看到,怎麼了?”姜凡月掐了一下手指,難道說今天的生日會也要邀請姜折嗎?
憑什麼呢?
姜折都跟姜家離關系了,以什麼份來?
“我沒有注意,今天姐姐要來嗎?”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姜璋搖頭:“還沒答應。算了,我再去看看吧。”
姜璋和梁金蘭商量過了,兩人雖然對姜折都有意見,但是既然姜折是年組的鋼琴比賽國際冠軍,還跟京城音樂學院的教授認識,那麼肯定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那麼對于姜家,就還是有一定的價值。
正好和姜云軒關系還算得上不錯,讓來生日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看著姜璋遠去的背影,姜凡月一寒涼從腳底升起,直接到頭頂,溫度適宜的房間里,冷得一個激靈。
“凡月。”
聽到顧嘉恒的聲音,姜凡月才扭頭過來,溫度逐漸恢復,“恒哥哥。”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顧嘉恒笑問道。
“在想……你什麼時候過來。”姜凡月做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帶笑的撒作。
姜凡月的回答取悅了顧嘉恒,他喜歡這樣得毫無保留,而不是用冷漠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這不是就過來了嗎?”顧嘉恒溫地看著,“云軒呢?”
姜凡月臉上馬上浮現出一抹楚楚可憐:“姐姐來了,正在云軒那邊。”
姜凡月低垂著頭,似乎非常擔憂。
的雙手不斷地絞在一起。
顧嘉恒看在眼里,心里也很容。
他自然明白擔憂的點,顧家和姜家的這門婚事,他在姜家的兩個兒當中,只能選擇一個。
不是姜凡月就是姜折。
他現在已經認定了姜凡月,姜折如果還橫一腳的話……以姜凡月這麼溫善良的子,哪里能夠跟姜折比?
顧嘉恒心中升起了一難以言喻的滿足,被兩姐妹用不同的方式追求和爭取,這種覺,是為一個男人很難言傳的驕傲。
但是相比較于姜折那些無法形容的表現方式,顯然他更吃姜凡月這樣的表達。
“你放心好了,凡月,姜折已經離開了。選擇離開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姜家的人了。”
顧嘉恒的話,給姜凡月吃下了定心丸,不管姜家其他人還在不在意姜折,只要顧嘉恒不在意,一切就還是永遠不會改變。
“對了,我還請了歐源過來,是替你請的!”顧嘉恒在耳邊低聲說道。
“歐源?”姜凡月幾乎要跳起來,心臟砰砰跳。
是想的那個歐源嗎?
顧嘉恒點頭,給了肯定的答案。
姜凡月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語氣格外的溫了幾分:“恒哥哥,真的太謝謝你了!”
歐源,龍帝國知名的書法家,不同于那些年長才出名的人,他年就名了,名聲譽海外,一直紅到現在已經是花甲之年。
他一手筆書法,寫得出神化,一字難求,上一次能夠請到他親自前去寫下一字的人,還是某位只會出現在新聞聯播里的人。
認識姜云軒的都知道他也會一手好書法,對這方面十分有興趣,這次顧嘉恒請來了歐源,姜云軒肯定會很高興。
這也可以直接改善他們姐弟二人多年不和睦的。
有了顧嘉恒和姜云軒的支持,姜凡月在姜家,就會如同上了雙保險。
“謝什麼?還有別的好消息要告訴你呢。上次你問的JZ藥研究所也給我回話了……”
“真的?!”這一次,姜凡月是真的驚喜得尖出來了。
后花園里,姜折跟姜云軒說完話,正要拎包離開。
姜璋帶著幾個親戚急匆匆地趕過來,看到姜折,忙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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