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洲輕哼一聲,「我替你出頭,倒了斤斤計較?」
「你又誤會我了,我不是在說你……」
「我覺得你就在說我。」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都說了不是說你。」
「不是說我,那你是在說誰?這裏沒有別人。」
「你這人……」
盛惜覺得他完全就是在抬杠,不由抬頭看過去,卻愣住了。
他冷峻的五上沒有計較和生氣,反而佈滿了溫之,一雙深邃的眼睛也充滿了笑意。
他這是故意和在鬥?
盛惜一下說不出話來了。
想起了以前,盛惜是那個話多的人,霍禹洲是沉默的那個,兩家住的不遠,去上學的路上,盛惜總是會想辦法故意和他鬥。
這樣上學的路上也不會無聊。
剛開始霍禹洲還煩,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不管說什麼,他靜靜的聽著,不說話,也不表達。
時間長了,盛惜也有些惱火了,問他是不是啞,連抬杠都不會嗎?
霍禹洲當時沒有理,為人也一直沉默寡言。
而現在,他和以前不一樣了,學會開玩笑了,和對著來了。
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
如果後來沒有發生那些事,如果他媽媽沒有找上來,如果他沒有做出傷害的那些事……
或許和他之間,會有完全不一樣的結果。
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和他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
人要往前看,也一樣。
或許是盯著他看的時間太長了,霍禹洲看了一眼:「怎麼這副表看著我?」
盛惜連忙回神,「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說著,把胳膊從他手裏出來,「走吧。」
霍禹洲在一瞬間就敏銳的察覺到了的冷淡,他微微瞇了下眼,抬跟上去。
「想到了以前什麼事?」
下了樓之後,霍禹洲突然問。
盛惜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說你剛才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末末,你想到了什麼?」
盛惜不想說這些,「沒什麼,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在回憶。」
那並不是一些好的事。
這輩子都不想去回憶那些。
霍禹洲眼神沉了沉,不想回憶,還是不堪回憶?
剛才的溫,有些迷了霍禹洲的心,他差點就忘記了這個人當年做過的事可不止收了他母親五十萬的事。
做的事,罄竹難書。
他為了,放棄回霍家,放棄所有的一切,卻選擇和別人在一起,還為了對方把他送進警察局。
一樁樁,一件件,不知道做了多對不起的事。
兩人各懷心思,下了樓梯,來到了大門口。
盛惜突然想到什麼:「忘記跟市長夫人說一聲了,就這樣走了,會不會有點沒禮數?」
霍禹洲淡淡道:「市長夫人要是知道你不舒服先離開,不會怪你,你要真的覺得不好意思,送你回去后,我打個電話過去說明況。」
盛惜想了想,點頭:「好吧。」
都已經出來了,再回去也不太現實,而且怕回去後市長夫人把留下來,還不如乾脆不告而別。
「霍總。」刑毅走過來。
霍禹洲吩咐他:「去把車開過來。」
刑毅點頭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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