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手指無意識的蜷起來,「不,我當年走,還有別的原因……」
「你還能有什麼原因?」
盛惜猛地扭頭看他,「那些事,你都忘記了嗎……」
霍禹洲眉頭擰起來,「什麼事?你什麼意思?」
他是不記得了?
還是……又犯病了?
盛惜眼裏閃過複雜的緒,最後閉上眼睛,搖頭:「沒有,什麼事也沒有……」
「把話說清楚!」霍禹洲住下。
盛惜皺眉,睜開眼睛,撥開他的手,表淡淡的:「霍禹洲,我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早就放下了……」
「放下?你當年做了那麼多對不起我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我憑什麼要放下?我找了你這麼多年,找到的是你嫁人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他每說一個字,語氣就狠一分,手掌著的肩膀,盛惜疼的臉慘白。
他好像要碎的骨頭一樣。
沒有吭聲,咬著牙,半句話也不說,霍禹洲卻突然鬆開了,「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今天晚上還需要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弄傷了你,待會兒你就不漂亮了,丟人的還是我。」
他說完,把從上推開,抬手敲了敲玻璃。
下一秒,車門解鎖,霍禹洲推開車門下去,「你也下來。」
盛惜坐在車裏,了被他過的胳膊,隨便輕輕一下都疼的不了。
倒了幾口冷氣。
車門打開,霍禹洲的形站在車邊,「怎麼,要我抱你下來嗎?」
盛惜沒看他,直接下了車。
「跟我來。」
霍禹洲留在這麼一句,進了一家店面。
盛惜皺眉,站在原地沒有。
刑毅站在邊,「盛小姐,霍總讓你跟他進去。」
「這是什麼地方?」
「盛小姐進去就知道了。」
盛惜忍著脾氣,抬步踏上臺階。
進了店門之後,盛惜才發現這裏是一家服裝店,更加搞不懂霍禹洲帶來這裏的目的了。
很快要有經理模樣的人過來接待他們,對著霍禹洲的態度畢恭畢敬,「霍總,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霍禹洲指了指盛惜,「帶上去。」
那經理走過來,「盛小姐是嗎?去二樓吧,晚禮服和造型師都在二樓。」
晚禮服?
造型師?
盛惜莫名其妙,「霍禹洲,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今天晚上有個活,需要帶伴出席,你這副裝扮不行,需要打扮一下。」
盛惜直接拒絕,「我不會和你去參加什麼活……」
「陪我去參加這個活,我明天就讓錢進回公司復職。」
盛惜:「……」
他一句話就住了的七寸。
霍禹洲走到一邊坐下,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看起來,「去吧,我等著你。」
「霍禹洲,我希你說話算話。」
盛惜留下這句話,轉跟著那個經理上去。
到了二樓盛惜才發現這裏比一樓更大,各種各樣的禮服,全都耀眼的掛在架上,閃耀奪目。
有工作人員捧著小禮服過來:「盛小姐,這是霍總替您選的,換間在那邊,我帶您過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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