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話,聞斂便走了出去。文宇凡臉微變,夏言看著聞斂離開的背影,李從朝夏言點了點頭。
不知何時。
李從的態度變化很大。
夏言都記不清他以前說話的那些語氣,沉默地站著幾秒。文宇凡看著,道:「夏言,他現在....」
「是不是想複合?」
其實夏言從沒跟他說過,跟孩子父親的糾葛,他只知道在京市沒有了家,所以跟徐蔓一起來江鎮生活。
他也問過夏言。
夏知祺爸爸知不知道孩子,你跟夏知祺爸爸好嗎。
夏言當時只回了一句。
「他不我,他有的人。」
文宇凡就什麼都明白了,而如今,竟不像是?
夏言看著文宇凡,點了點頭:「是,但我....」
回想起回到京市的這一路,確實認為自己對聞斂來說,不足一提,畢竟這段都是在主,都是在努力。曾經以為再見到聞斂,他跟夏應該早已結婚,哪怕沒有結婚,他們也該在一起。
那兩年半,一直在做心理準備。
慢慢地把聞斂的位置一直往下拉,拉到所有人的後面,然後讓他消失。以後的世界里只有舞蹈,只有夏知祺,只有徐老師。
但沒想到會有新的糾葛。
這個男人用金雀跟這五個字刺激了。那是曾經那麼的男人,就像是一場追逐到盡頭,一直沒有見到。
等適應了黑暗,跟黑暗為伴的時候,有人突然送了給,還告訴,能擁有。
那遲來的刺痛了。
令暴躁,令不知所措。
為什麼呢。
他就能來去自如。
而卻只能被牽了心緒,有時明知道那道已經失去味道了,但是還是想手,還是會恨它來得太遲。
夏言想著想著,眼眶紅了些。
文宇凡見狀,趕拿了一盒紙巾給。
夏言接過來。
了淚水,說道:「順其自然吧。」
文宇凡其實也想過,夏言如果不那個男人,本不會生下這個孩子,一個未婚子,是冒著多大的勇氣才把孩子生下來啊。
文宇凡想起。
夏言趕把紙巾扔了,上前扶了扶他,道:「你別起來,躺著啊。」
文宇凡抬眼看。
「我爸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
夏言一愣,隨後笑著搖頭:「沒有。」
文宇凡不信。
他盯著。
夏言遲疑了下說道:「大概就說,家裡沒錢吧,其實你們真不用擔心,你都把客棧抵押給我了。」
「我還沒有房子呢,回頭把客棧收整一下,就是一個新家了。」
沒把文父文母說文宇凡對有好,以及想要他們結婚的事告訴文宇凡。對文宇凡一直都是當哥哥的。
他也知道。
至於好不好,文宇凡從沒跟說過,那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自尋煩惱。文宇凡聽罷,「就這樣嗎?」
夏言點點頭。
文宇凡:「好吧。」
又坐了一會兒,文父文母提了自己熬的粥過來,文父看著夏言,道:「一起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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