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突如其來的會面,讓葉不凡很意外。
也許看出他眼神中的疑,譚小姐解釋,“葉公子不必懷疑我們的關系,我們吃了許多苦,母親才帶我來到了天瀛島。”
如果沒見到譚小姐本尊,葉不凡一定以為不僅長相過人,還實力超群。
可事實況僅滿足前半部分,擁有無可挑剔的長相,但卻只是一個比平常凡人稍微好一點點的門修真者。
在上甚至覺不到毫的靈氣,就是說差不多僅僅徘徊在練氣水平。
這樣的反差讓葉不凡不解,“譚小姐看上去手無寸鐵,如何在這天瀛島安然無恙?”
譚小姐笑著說,“檀兒本就是個弱的子,好在攬月樓待我不薄。”
這話葉不凡絕對相信,因為單靠自己想保護自己都不可能。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
“非常謝譚小姐的邀請,這也解了我心中的一大疑,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老婦則說,“恩公,我之所以想見恩公,有一件事想麻煩你。”
“恩公請看。”
老婦拿出一道黃的卷軸,看起來就像帝王之家的圣旨。
只見緩緩地展開卷軸,卷軸上面有一幅畫,畫中的山水栩栩如生,鳥兒飛來飛去。
如此嘆為觀止的立畫作,葉不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并不覺得多麼驚詫,至臉上的表至于那麼驚悚。
“你的意思是?”
“老婦與檀兒的魂魄一直被鎖于此畫中。”
剛才還略有些疑的葉不凡,此時豁然開朗,“二位就因神魂不全,所以才會看上去像普通人,而且急速的衰老對吧?”
老婦點頭,“正是如此。”
“這只紅的大鳥便是檀兒的本尊。”
這只鳥葉不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這不就是青藍劍里面的劍靈青鸞嗎?
這譚檀原來是青鸞所化,難怪如此漂亮。
不過此畫為活,進去容易恐怕出來就難了。
盯著這幅畫作,葉不凡略微為難。
“究竟是誰將你二人的魂魄封印在這畫里?為何你們自己取不出來?”
譚檀解釋,“我和母親已經沒有這樣的本事,以我們二人現在的實力,想打開這幅畫上的制都不可能。”
“其實這麼多年我們一直在尋找破解之道,但此畫關系重大。”
“我母親本是西山居的守山圣,而你是西山居主。”
關于西山居守山圣的事,葉不凡知之甚。
原來母二人皆為妖。
葉不凡沉思,昆侖戒有個老婆子,瘋瘋傻傻時好時壞,他沉思片刻說:“這樣,讓我先知一下……”
說著,他便將雙手放在這畫作之上,然后元神早已進昆侖戒。
“來人……”
“主,怎麼了?”
“之前的那個老婆婆回來沒有?”
“正在后院澆花。”
瘋瘋傻傻的老婆子又回來了,而且像葉不凡第一次見到一樣,重復澆花。
“婆婆,婆婆,是我,葉不凡,主,你記得嗎?”
婆婆傻笑,“我記得,記得。”
“那你記得西山居的守山圣嗎?”
婆婆又傻笑,“沒有,沒有,啦啦啦……”
這瘋瘋癲癲的樣子,讓葉不凡懷疑之前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也有水分。
再看這個婆婆似乎與譚檀的母親有幾分像,可又不怎麼像。
這婆婆是不是也失了魂魄,所以才會時而清醒,時而瘋癲?
毫無收獲的葉不凡,垂頭喪氣。
正離開時,那瘋婆子卻沖回來,“主人,主人,大火,大火來了,啊,啊,啊……”
死死的抓住葉不凡,拼命的搖晃著他,說什麼大火。
可這地方哪有火。
九尾狐月兒走過來,“主,婆婆這些日子總神神叨叨,并且總說有地方著火,可又問不出所以然。”
“我懷疑是不是先前腦袋過傷,剛好在大火的時候。”
這事無從驗證,葉不凡也很郁悶。
他想著月兒繼承祖上志,會不會知道一些關于西山居的事。
可后來證明,他只是想法過于富而已,月兒所繼承的僅僅是九尾狐一族的往事,與他無關。
離開昆侖戒的葉不凡,這才開始仔細的手下這幅畫。
這畫作上的制,對他人來說簡直彈指可破,沒有任何挑戰。
可偏偏就能鎖住母二人的魂魄,致使們的壽命大打折扣。
葉不凡細查此畫的另一個原因,想弄清楚這畫能否困住自己。
如果這對母對自己撒了一個彌天大謊,將他騙進這幅畫里帶走,那就有趣了。
最終,他確定這幅畫相對安全。
這才滿意的說,“應該不困難,我可以試一試。”
“多謝。”
譚檀此時臉上浮現出花瓣一樣的笑意,與老婦的拉著手。
葉不凡又問,“我要怎麼做?”
老婦說,“把我們帶進這幅畫里面,然后降服那只飛鳥,讓檀兒回去。”
聽上去那只鳥的魂魄更加強大才是。
三人牽手,一腳踏進這畫里。
畫境里是境叢林,遠山層巒疊嶂萬里無邊,令人心曠神怡。
那只火紅的青鸞飛于半空,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尖銳的刺。
譚檀興不已,“葉公子,你只需將制服就可以,我自有辦法。”
“好。”
說著,葉不凡便飛騰而起,沖向那沖大鳥。
接著便拍出一掌,用浩瀚的靈氣織一張無形的網,強大鳥往下飛。
咿呀……
青鸞大兩聲,直接向他噴出火球。
直徑數米的火球,甚是驚人。
相隔百米都能覺到火球的炙熱,這要是把自己給點著了,一煙的功夫就能燒灰。
轟隆一聲巨響火球落向叢林。
腳下的叢林被砸出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巨坑,威力驚人。
遠的母子二人也是心驚。
葉不凡不服,“再來……”
噗,噗,噗……
又是三個火球朝他飛過來,這只鳥應該是屬火的,見過噴火的鳥,卻沒見過噴這麼大火球的鳥。
“該死,我斬。”
青藍劍寒氣人,一劍揮出足以抵擋這人的炙熱。
然而當他劈開火球時,才發現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