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下定了決心。
既然躲不掉這個男人的兩世傾心,那就遵守心意。
而蕭容瑾在聽到楚妙說的那一句“此生不負”的話語時,快步往回走,將楚妙拉了懷裡,炙熱的大掌扣著的後腦勺。
“此生不負,顧娘!”
兩人相擁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越來越暗,蕭容瑾才離開楚家。
回到昭明閣時,蕭容瑾被坐在床邊的一道影嚇了一跳。
那道暗影旁邊還立著兩道牛高馬大的人。
冇一會兒,屋子裡的燭火被點燃,蕭容瑾這纔看清了坐在床榻上的人。
正是他的母親平南王妃!
蕭容瑾神一愣。
他抬手了自己的鼻梁骨,掃過平南王妃,又看向點燃燭火的長兄蕭容啟和吃貨蕭清,道:“母妃,大哥,你們怎麼都守在這兒,都不睡覺?”
平南王妃由上至下的打量蕭容瑾,眼神十分怪異,言語試探的說道:“看來福雲郡主的藥,不治好了你的手傷,還治好你的腳傷,連腦子也好了,這樣母妃就放心了。”
蕭容瑾薄微揚,眼中竟是抹不去的。
這世上唯有楚妙有這樣的本事。
然而,平南王妃話鋒一轉,從床榻上站起,緩緩走到蕭容瑾旁,一隻手輕輕的過蕭容瑾的袖道:“但咱們家祖傳家規也不會因蕭家子弟重傷,就特彆對待,如若蕭家子弟在外玷汙子的聲譽,卻又不敢擔起應有的責任,母妃也隻能大義滅親,將你給宗族理,以儆孝尤了。”
蕭容瑾角的弧度突然僵了。
他什麼時候在外麵玷汙彆的子。
這時,他眸幽涼的掃過蕭清。
蕭清一臉心虛的抬頭看向彆。
桃緣穀的事是他跟平南王妃說的。
但他也是得到了大哥的允許才說的,再說;睡了就睡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
可他怎麼覺得,三哥的眼神有點骨悚然,蕭清心裡又慫又心虛。
蕭容啟看了眼蕭容瑾與蕭清,抿輕笑,說道:“三弟,你打算如何安排福雲郡主。”
蕭容瑾劍眉蹙的更深:“大哥知道什麼?”
“我們親眼看到你跟福雲郡主兩個人……”蕭清豎起了兩大拇指,對對。
但是當他對上蕭容瑾的視線時,蕭清慫的不敢再說下去,兩大拇指也乖乖的回袖子裡。
平南王妃卻一臉嚴肅的說:“你不用那樣看你四弟,得虧你四弟跟我說桃緣穀的事,否則我還不知道你竟是如此人麵心不負責任的禽。”
蕭容瑾:“……”
他乾了什麼禽之事了他,怎麼就被自己親孃罵的如此不堪。
“福雲郡主那樣幫你,你把人家當什麼了,帶到桃緣穀吃,回來了也冇聽你說起此事,如若不是你大哥和四弟親眼看到,你是不是打算藏著掖著。”平南王妃一臉憤然的罵他。
蕭容瑾抬手了額:“原來是此事。”
平南王妃坐在椅子上,問:“你這是什麼態度,蕭容瑾,我是冇把你教好啊,你闖了大禍了你還不自知,福雲郡主是什麼份,你也敢這樣玩弄,你……”
“我娶為妻,讓你給當婆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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