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隨意取一張卡,卡片上寫著:對天大喊我是煞筆,三聲。
賀朗:“……”
蘭溪抱歉的看著賀朗,“我盡力了。下次記得說語。”
賀朗:“……”
賀朗懲罰完,游戲重新開始,就從賀朗開始。
賀朗本著大家互相傷害的原則開口說道:“人來人。”
蘭溪:“……?”
蘭溪說:“這已經說過了。”
賀朗一聳肩笑道:“也沒說不可以說說過的啊。”
蘭溪苦思冥想和往有關的語,但往字開頭的語的確是有些。
蘭溪絞盡腦才想到一個,“往生極。”
黃導問:“往生極樂算語?”
蘭溪不確定的額說:“算吧。”說完蘭溪看向祁揚,祁揚點頭嗯了一聲,“算。”
大家就‘往生極樂’是不是語這個學問題探討了許久,最后又是上網查,網上也沒有明確說明,更多的是往生極樂的典故。
最后主持人拍板說:“算吧。接著下一個。”
祁揚接:“樂極生。”
寧辰:“悲從中。”
喬小雅:“來來往。”
下一個便到裴樹了,而命運兜兜轉轉,有回到了‘往’這個字上。
就在大家都在擔心裴樹的時候,裴樹淡定的說:“往返徒勞。”
裴然笑著說:“勞榮。”
黃導繼續往下接,“榮歸故。”
賀朗:“里應外。”
蘭溪一時想不起合字開頭的語,有些卡殼,祁揚俯在耳邊輕聲說:“合二為一。”
主持人笑著抗議,“怎麼還帶場外援助的?”
黃導挑眉:“就是。”
祁揚坐直,平靜的回視兩人:“規則沒說不能場外援助。”
蘭溪笑著說:“合而為”
祁揚:“一心一。”
寧辰:“意有所。”
喬小雅:“指桑罵。”
‘槐’開頭的語那可就真的是麟角了,太了。
【這一,裴樹要完了吧。】
【我在網上就查到一個‘槐南一夢’。讀書,聽都沒聽過。】
【坐等裴樹被親弟弟懲罰。】
……
裴然見自家哥哥卡殼了,學著祁揚的模樣在旁邊場外援助,他跪在椅子上,靠近裴樹,用一只手擋住,小聲說:“哥哥,懷疑人生。”
裴樹笑著了一把裴然的腦袋,“那不是一個槐。”
裴然不太懂,眼神有些迷茫嗎,歪頭想了想又說:“那,懷上寶寶?”
眾人聽后哈哈笑了起來。
主持人裴然的小臉蛋,“小可,你怎麼這麼可。”
喬小雅:“就是就是。”
眾人把小裴然笑懵了,“你們為什麼笑啊?”
裴樹拍了下裴然的頭說,“沒事,哥哥姐姐們是覺得你可。現在懲罰卡吧。”
裴然不怎麼開心的取懲罰卡,懲罰卡上寫著:伏人做俯臥撐。
這就比較簡單了,小裴然盤坐在了裴樹背上,而后裴樹做起了標準的俯臥撐。
小裴然聲氣的數著數,“一,二……”
賀朗贊嘆道:“裴樹這俯臥撐做的漂亮,很標準嘛。”
主持人姐說:“簡直男友力棚,小裴然若是能換上一袈裟,這麼盤坐著,就更萌了。”
黃導說:“這一段放出去后,裴樹的友估計會漲不。”
寧辰點頭,“說不定現在已經有很多經濟公司盯著裴樹看了。”
直播間的們紛紛喊話各大經濟公司簽約裴樹,他們要這位小哥哥。
同一時間當,裴樹的微博賬號也蹭蹭蹭往上漲,節目的熱度上升,裴樹和裴然這對兄弟沖上了熱搜。
裴樹懲罰完,游戲重新開始。
之后蘭溪再次卡住,這次祁神就不能再場外援助了,因為第一次的時候主持人就打了一個規則補丁。
祁揚取了懲罰卡,卡上寫著:對著一頭豬或者一只狗火一只貓大喊三聲我你。
眾人:“……”
主持人笑道:“總之,就必須是是吧。”
黃導左顧右盼,“去哪兒找?”
寧辰說:“我來的時候看到民宿老板好像養了一條狗,不如我們去”
祁揚直接打斷了寧辰的話說:“我可以。”
眾人疑的看向祁揚:“……”
祁揚淡定的看著大家又重新說了一遍,“我可以,當任何。”
眾人:“……”
主持人無語了片刻,而后語重心長的說:“祁神,這就是個游戲,兔寶肯定還是最你的,你真不用跟們較勁兒,沒必要真的。”
祁揚:“我覺得有必要。”只能對他說‘我你’。一只何德何能?
眾人:“……”
在眾人無言以對的時候,祁揚又說:“我之前營的時候不是學過狗,我就是的狗。”
眾人:“……”
【祁神這是多執著于當兔寶的狗啊。】
【這狗懂嗎。】
【沒想到祁神也是一只大型狗。】
……
既然祁揚要當狗,主持人當然不會放過制造話題看點的機會,故意說:“祁神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你得學狗狗賣個萌什麼的啊。”
祁揚冷酷的看向主持人,高冷又凌厲,“再說一遍?”
主持人笑說:“看出來了,這是一只冷酷的狗子。”
【哈哈哈,主持人真是敢說啊。】
【別說,祁揚要真是狗狗,那一定是霸氣側的大狗,賣萌什麼的,那是本不可能。就一個字,酷!】
下一秒,口中酷帥的狗子,對著蘭溪出一個笑。
眾人:“……”說好不賣萌的呢?
蘭溪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你,便抱住了祁揚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三聲,我你。
【這姿勢比當面大聲說更讓人害呢,蘭溪難道沒發現?】
【不如這個節目改綜吧。真是煩夠他們了,一直撒狗糧。】
【這是真自然而然的小作,又不是故意作的。你和你男朋友相沒些親小作,那是不自的,懂嗎?】
【這個節目總是在搞笑節目,旅游節目,食節目,節目之間來回穿梭。一個節目就把所有的元素都包含了,真的是絕了。】
……
第二天,大家一起提著竹籃去了不遠的一個采摘莊園,里面種了不同品種的櫻桃。
為了增加采摘的趣味,8個人分四個小組,小組之間有一個小比賽,看誰能摘到最大的櫻桃,贏的人可以向節目組提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至于何為過分判斷標準那就在節目組了,不過饒是如此,獎勵還是十分人的。
裴樹直接讓裴然騎在直接的脖子上,這樣他手就可以摘到上面的櫻桃,他摘下櫻桃就喂給裴樹吃,兩兄弟之間的兄弟十分的圈。
黃導就是個吃不干活的,他一進去就開始吃,摘櫻桃是賀朗的事。
蘭溪和祁揚以及喬小雅寧辰他們幾個就是進來談的,做任務是其次,所以幾個小組再認真摘櫻桃的竟然只有小裴然一個人。
“哥哥,墊腳,墊腳,上面有一個超大的櫻桃。”小裴然直了手都夠不著,總是差一點。
裴樹的力是真好,從進櫻桃園開始就一直伏著裴然,到了此刻竟然還能聽從安排,努力的墊起了腳。
裴然終于摘到了那顆大櫻桃,恰好黃導和賀朗他們走了過來。
裴然抓著櫻桃向他們招手,“黃叔叔,朗哥哥,我摘到了好大一個櫻桃。”
黃導邊吃櫻桃便走過去,而后手說:“給我看看。”
裴然沒什麼心機的把櫻桃遞過去,黃導拿著櫻桃一看,果然大,而后把櫻桃放進了賀朗的籃子里,說:“好了,櫻桃現在是我們的了。”
裴然直接懵了,傻乎乎的問:“為什麼?”
黃導笑瞇瞇的說:“在我們籃子里了啊。”
裴然怒道:“可那是我摘的啊。是我們的,不是你的。”
黃導說:“那你一個,看它答不答應你。”
裴然自然是說不過黃導的,他被黃導氣得要哭了,賀朗見狀趕拿出那顆櫻桃遞給裴然,“給,別哭,你黃叔叔逗你玩兒呢。”
主持人姐溜達過來,“你就欺負小孩兒,為老不尊。”
黃導嘖了一聲,“我這不是增加咱們節目的看點嗎?我這麼為節目犧牲,你們一個個都不激我就算了,怎麼還說我呢,有沒有良心啊。”
【黃導真是太能說了,黑的都能給你掰扯白的。】
【黃導真是太壞了,這麼小的孩子都要逗。】
【小裴然好可憐啊。】
……
而后無所事事的黃導到了蘭溪,祁揚爬上了樹,恰好摘到了一顆大櫻桃。
黃導像只老狐貍一般站在樹下看,“摘到大櫻桃了?”
蘭溪點頭,“嗯。”
“我看看。”黃導湊過去,而后自然而然的從蘭溪手里拿過那顆大櫻桃。
下一秒,黃導拿著櫻桃就跑,那速度完全不像個胖子,靈活的不行,一眨眼就看不見人了。
蘭溪在原地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的櫻桃被搶了。
【哈哈哈,黃導太賊了。】
【兔寶都懵了,看看黃導又看看手,那樣子太可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
……
“我的櫻桃竟然被搶了!!!”蘭溪用懷疑人生的口吻說著,而后抬頭看向樹上的祁揚,再次說:“哥,黃導竟然搶我們櫻桃。”
祁揚一躍從樹上跳下來,穩穩落地,手瀟灑利落,“那就搶回來。”
于是一場追逐大戰真是拉開序幕。
兩人提上籃子向著黃導逃跑的方向追去。
黃導還真是藝高人膽大的騙子,在逃跑的路上,竟然還用同樣的方法騙了喬小雅的櫻桃。
他一路吃吃喝喝,竟然手握了兩顆大櫻桃。
“黃導,你給我把櫻桃還回來!!!”蘭溪和祁揚循著黃導逃跑的方向追去便聽到了喬小雅的怒吼。
蘭溪跑過去問:“怎麼了?黃導是不是騙了你的櫻桃?”
喬小雅點頭,而后反應過來問:“他也騙了你的?”
蘭溪點頭。
喬小雅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走,搶回來。咱們姐妹的櫻桃也敢騙。”
于是追擊黃島的隊伍由兩個人變了4個人。
這采摘園實在是大,不一會兒黃導就不見人影了。
喬小雅左看右看,“人呢,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
蘭溪看著樹上,說:“還真是個靈活的胖子,咱們以前都被他騙了。什麼腳不便利,跑不,都是騙人噠。”
就在此時,裴樹和裴然走了過來,蘭溪問:“裴樹,有沒有看到黃導?”
裴樹搖頭,裴然說:“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蘭溪上前一步問:“去哪兒?”
裴然是個小孩兒,這里種的全是櫻桃樹,一眨眼的功夫就迷失了方向,他本記不清黃導是去了哪個方向。
裴然無力的垂頭,“對不起。”
蘭溪笑笑說:“沒事,咱們總能找到他的。”
裴樹問:“你們找黃導做什麼?”
蘭溪把之前的事說了一遍,一說這個裴然就來氣了,“黃叔叔好壞,他還騙我的櫻桃。”
蘭溪咂舌,“不會吧,黃導心這麼黑,連小孩兒都不放過。”
裴然點頭,表示同意蘭溪說的話,而后又說:“不過他看我要哭了,就還給我了。”
裴然說要幫他們一起找黃導,而后大家分開,用節目組發的手機聯系,幾人單獨加了一個群。
群名就:齊心協力捉拿黃騙子
蘭溪祁揚與大家分開后不久遇到了單獨摘櫻桃的賀朗。
賀朗還不知道他那個大怨種父親都干了什麼,主打招呼,還跟蘭溪他們炫耀自己摘了好幾個大櫻桃。
蘭溪聞言心生一個注意說:“朗哥,你爸搶了我們的大櫻桃,所以,你得替他陪給我們。”
賀朗捂住籃子退后一步,警惕說:“他是他,我是我,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我那個害人爹去。”
蘭溪步步,“父債子償,你就認了吧,誰讓他是你的害人爹。”
賀朗轉想走,卻被祁揚攔住了去路,“你們干什麼,救命啊啊!!!”
賀朗被祁揚和蘭溪拉著一起去找黃導。
黃導此刻爬上了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樹上等游戲時間結束。
他看了一眼手機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把手機放回兜里,洋洋得意的說:“我現在就坐在這里等時間結束,他們肯定找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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