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媛懵了!
譚亮亮也懵了!
要知道賀斌在圈子裡可是大佬級別的存在。
之前指導過多部長篇連續劇,都獲得了不凡的口碑和收視率。
拍攝過的大電影票房也累多個億。
正因如此,許傾心才會請他過來當導演,為的就是給公司培養新鮮力量。
而且。
此人格迥異,喜怒不定,經常在劇組裡大發雷霆。
而且開機這一個多月,罵哭了好幾個演員。
甚至連男演員都被他罵哭了好幾次。
可是。
他現在怎麼像個孫子一樣?
「賀導,您這是幾個意思啊?」譚亮亮懵的看著賀斌。
賀斌急的滿頭大汗,道:「剛才許總給我打電話,說務必讓我留住您。」
譚亮亮:「哪個許總?」
賀斌:「許傾心許總啊!剛才給您打電話您沒接,所以這才打到了我手機上。」
正說著,賀斌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果斷接通了許傾心打來的電話,恭敬的說:「許小姐,我已經找到譚先生了,他就在我旁邊,您有什麼話直接和他聊就可以!」說著按下了免提。
「譚先生,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我很抱歉,我不知道章健為何會給你打那通電話,他那通電話也無法代表公司。」
「事是這樣的,我們公司現在正在全力培養新人,制定出一個未來之星的計劃!」
「為了這個計劃,公司未來三年會推大型網劇,三部大電影,全都是由一些老戲骨助陣搭戲。」
「我的意思是請您來擔任男一號,請您朋友擔任一號。」
譚亮亮倒吸一口涼氣:「許總,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吧?」
許傾心道:「我已經讓公司法務在整理合同了,十分鐘后將到您手中!」
「許總,您為什麼這樣培養我?是因為瘋子嗎?」譚亮亮狂咽口水。
他平日里看似大大咧咧,但心思卻很細膩。
他有一種預,這件事極有可能和陳南有關。
許傾心不解:「您口中的瘋子是誰?」
譚亮亮理所應當的說:「陳南啊!」
許傾心也沒瞞:「他是我一位長輩,這是我今天才知道的事!」
「臥槽,這個狗曰的可以啊!」譚亮亮笑罵一句,隨即看了眼呆若木的蘇媛:「未來之星計劃還是重新找位藝人吧,恩,我失了!」
「好的。」許傾心道:「那您存一下我的號碼,以後有事直接聯繫我就可以。」
「好。」譚亮亮說著掛掉了電話,勾肩搭背摟著賀斌:「賀導,走走走,去拍我的戲,還得多久能殺青啊?」
賀斌滿臉諂:「譚老師如果想殺青也行,我待會重新調整下演員的戲份便是。」
譚亮亮壞笑:「這不好吧?我記得以前這都是一線巨星的待遇啊!」
賀斌:「您和巨星不就差幾部戲的距離嗎?」
噗通!
蘇媛直接跪在地上,抱住了譚亮亮的,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哀求道:「亮哥,我錯了,咱們不要分手了好嗎?」
譚亮亮一腳踹了出去,發泄出了心中的怒氣:「我去你媽,慕虛榮的綠茶婊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為小爺的朋友?」
蘇媛淚如雨下,嚎啕大哭。
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早知如此就不該一腳踹開譚亮亮了。
如果不這樣,不出三年,自己應該會變一線星吧?
可惜,時間不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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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南前腳剛到家,準備煉藥的時候。
他接到了譚亮亮的電話。
譚亮亮像個變態一樣怪笑:「瘋子,走後門嗎?你要是走後門,我現在就洗乾淨去找你!」
陳南撇:「我剛剛吃過午飯,求你別噁心我了嗎?有事說事,沒事就先這樣!」
「別別別!」譚亮亮離開恢復了正經:「許傾心給我打電話了,說了你倆的事。而且還給了我一份特殊的合同,不出意外,三年小爺必定為一線男明星!」
陳南笑道:「那你就好好混,儘快混一線男明星,這樣以後我也可以吹牛。」
譚亮亮:「啥也不說了,謝謝!」
陳南:「我記得你有個妹妹,應該年了吧?要不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你可趕去死吧!」譚亮亮憤怒的掛掉了電話。
陳南順手將手機放到一旁,然後開始了煉藥。
傍晚。
太西下。
火紅的太染紅了西方的雲彩,看上去像是點燃了蒼穹。
這一幕分外迷人。
在95棟別墅恰好能將這麗的風景盡收眼底。
就在陳南準備給謝楚然打電話,詢問位置,想著把丹藥送過去的時候。
他卻接到了謝楚然的電話。
謝楚然笑著問:「方不方便去你家串個門啊?」
陳南打了個激靈!
臥槽!
來我家串門?
你該不會是訛上我了吧?
有一說一,我能接咱倆的年齡差距。
但老爸老媽指定接不了啊!
嘀嘀嘀!
樓下傳來一陣汽車的鳴笛聲。
陳南走到窗前往下一看,整個人差點沒有癱坐在地上。
他看到了別墅外拿著果籃,禮品的謝楚然母倆!
此時娘倆正笑著向他招手!
我日!
找上門來了?
悔不該告訴你我家的住址啊!
賈翠也走了出去,看著這對母花向著兒子招手,知道肯定是兒子的朋友,大聲道:「你朋友都來了,你咋還不出來迎接?」
「來了來了!」
陳南掛斷電話,飛快的來到一樓。
此時老媽已經把們娘倆邀請到了客廳中。
「陳南,我們不請自來你應該不會生氣吧?」謝楚然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並未稱呼陳南弟弟,畢竟這個稱呼太尷尬。
當然了,私底下什麼都行。
老公幹爹,心肝大寶貝這種稱呼也都過。
但必須是兩人坦誠相對的時候,還不能有外人在場。
「你們過來咋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去超市買點菜招待你們啊!」陳南強歡笑,心中卻是想好了,找機會非得收拾謝楚然一頓。.
狠狠收拾!
謝靈兒道:「都是鄰居,不用這麼客氣,我和我媽也是順路過來。」
「鄰居?」陳南皺起眉頭,心中有種不祥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