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蛇咬了?”
“嗯。”
“啊哈哈哈哈……”我手舞足蹈的笑了起來,慕白一臉黑線。
“不行,我肚子都笑疼了,容我歇會。”我捂著肚子蹲下來,臉上還是掛著笑意。
這小青青真的是太好了,讓他咬慕白,他就咬慕白,等它下次來找我,我一定好好犒賞一下。
“這可惜啊,那咬我的蛇……”慕白一臉壞笑。
我急忙站起來,問他把我的小青青怎麼了?
“你的小青青?”慕白探尋著我。
“嗯,它是我的。你快說你把它怎麼了?”
“一刀殺了唄。”慕白風輕雲淡說道。
“什麼,你殺了它?”我怒視著它。
“嗯,誰讓它咬我呢!”慕白轉繼續繼續播種著花草,我記得拉住他的手。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它只不過是咬你一口,你就殺了它,你這不是草菅人命嗎?”
慕白反駁說他是自保啊,我氣的拽著他的手不松手。
“不行,你得救活它。”我先是命令,可慕白就不甩我,沒辦法,我掛著兩行淚可憐兮兮的央求著慕白,讓他還我一條活的小青青。
“行,不過你得幫老師做件事。”
這丫的又給我提條件,我甩開慕白的手,鼓著腮幫子瞪著他,說他先把條件說了,免得我又稀裡糊塗答應了。
“幫老師把這小桶種子給種了。”
慕白說這後面一片空地看上去很是無趣,等種好了,九月開學的時候,讓學生們打開窗戶就能看見芬芳的花草。
“好啊,剛好覺得沒事幹,只是這種子種下去離開學也就一個多月了,能開花嗎?”我疑看著他。
慕白一笑,說這就得需要一些特殊養分了,我問他是啥養分,慕白拉著我的手蹲到了小桶邊上。
“你看這種子是啥種子?”
我盯了幾秒,也沒看出來是什麼花的種子,正想問他,哎喲一聲,眼睛死死盯著慕白。
“我去你大爺的,你又紮我的手。”
慕白說這樣突然襲擊,我才不會怕疼嘛,我這臉敢就像調板一樣一會青一會白了。
慕白著我的食指將滴進了小桶的種子裡,滴了十多滴,他這才松開我的手。我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哀怨的瞪著他問他所說的特殊養分該不會是我的吧。
“你覺得的呢?”慕白用小鏟子將桶裡的種子攪拌了幾下。
看樣子是,我問他,我有這麼神奇嗎?
“那到不是,只不過你現在有……”慕白說道一半就不說了。
我著急問他我有啥,他卻將小桶遞給了我,幫我半小時,把這一片空田上都撒上種子。
“記得還要灑水,老師回去換服去了。”慕白拿著鋤頭沖我一笑,那意思是在告訴我,等會還得幫他洗服。
看著慕白離開的背影,我氣的咬牙,可是沒辦法,我還等著他還我一條活著的小青青呢。
我提著捅開始播種,播種是個輕松的活,一下子就做完了,可是拿著水壺灑水,幹了十分鐘,我放下水壺氣籲籲的坐在地上。
“唉,這可真不是一般的累。”
說實在的,從小到大,我在蘇家可真沒幹過農活。
我瞄了一眼旁的水壺,若我真的只有十歲,我可能甩壺走人了,可我已經二十了,知道貧困孩子的疾苦,我幹這麼點活還真不應該喊累。
我起提著水壺開始繼續灑水。
整了一個小時,終於把活幹完了,我蹲在教學樓旁歇了一會,便起去找慕白,我進屋的時候,慕白就朝我丟了一東西,我驚喜的看著手中的小青青,恍然明白過來。
“原來你沒殺它呀。好你個慕白,你又耍我。”
慕白一笑,說了句誰讓我單純呢,我哼了一聲,估計他是想說我蠢吧,我走到窗前,讓小青蛇趕走。
“對了,晚上來找我,姐姐會給你準備好吃的。”
小青蛇離開後,慕白將指著他臉盆的服,說這是我的了,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洗就洗吧。
“唉,我差點都忘記自己來找你是有事了。”
我走向慕白把我昨夜做的夢說給他聽,還說我後肩上那個小紅點又長大了。
“我怎麼覺得自己被鬼盯上了呢,你要是想要我跟你洗一輩子服,你趕幫幫我。”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真的怕了。
“沒什麼大事的。相信我。”慕白看著我。
我盯著他那白淨的臉,想著自己該相信他嗎?
“青檸同學,老師真有那麼帥嗎?帥到你都流口水了。”
我急忙回神,用手了一下,發現沒有口水,抬頭怒視著慕白,說他又匡我,慕白只笑不語。
我就知道,我今天不該來找慕白。
我端著臉盆走到河邊,看了一下四周沒人,才蹲下來洗慕白的襯衫,裡不停罵著慕白。
洗好服後,我起看到四周無人匆忙的端著臉盆跑到學校,我到他宿舍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打盹,我瞪了他一眼,找出架將他服掛上,便離開了。
回去路上,我一直在想,怎麼就遇到慕白這妖孽了,我剛抬頭的時候,撞見了從村委會沮喪回來的李大爺,李大爺抬頭見我說我把喬山領養走了。
我有些同看李大爺一眼。
“沈梅說的對,就我這一撿破爛的,自己都養活不了,怎麼可能養的起一個孩子,喬山跟確實要好些。”
一下子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李大爺隨後一笑。
“這樣算是關心著我呢,怕增加我的負擔。”
跟李大爺寒暄了幾句,他便回去了,看著李大爺離開的背影,心裡多有些不是滋味,我突然想起了我那帥氣的叔叔,反正回家也無聊,不如去瞅瞅他。
我進田軍屋裡的時候,田軍真拿著尺子在我上量啊量,說是要給我叔叔做服。
“青檸,你來了。”田軍收好尺子沖我一笑。
我喊了他一聲田爺爺,便走到我叔叔前,看著他那俊俏的臉,我喊了他一聲。
蘇野臉上一紅,靦腆的嗯了一聲。
田軍說蘇野從小在後山長大。盡管有李大爺常去給他送吃的,可語言方面,猶如三歲兒一般,說不了幾句詞。
“田爺爺,我有空過來教我叔叔識字吧。”
這麼帥氣的臉,不學點知識真的是太浪費了,更何況田軍年紀也大了,再過些年,田軍要是走了,我又不認他,我叔叔就是一個人了,總得讓他學點東西,將來自己也能自力更生足食。
田軍一臉擔憂的看著我,問我會答應麼?
“這不簡單,我不讓知道不就行了,反正現在是暑假,我作業做完了,正無聊著呢!”
田軍說好,不過讓我小心些,不要讓我知道,我點了點頭,走到蘇野旁,抬頭看向他俊俏的臉。
“叔叔,我蘇青檸,你以後我青檸喲。”蘇野沖我一笑。
我跟田軍說,讓他好好幫我照顧我叔叔,等明天,我把我存在儲蓄罐的錢都給他。
“不用了,若是沒有蘇野,我兒都投胎不了,我答應紅兒了,會把蘇野當我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將來我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會給蘇野的。”
“謝謝田爺爺。”我說道。
我說這會我得回去了,估計我媽快要做好中飯了。
剛走到大馬路上,我就瞧見王謙牽著小雲的手在散步,王謙見我喊了我一聲,我快步朝他走過去。
“王謙哥哥,昨天我聽王叔說月底你跟小雲姐姐要訂婚了?”
王謙說是,還讓我一定要過來吃喜糖,我說一定。
王謙轉頭看向小雲,說等明年他畢業了,就帶回來領結婚證,小雲收回目點頭說好。
那個年代的大學生在讀大學的時候確實不能結婚,是後來才允許的。
“王謙哥哥,那我回家去吃飯了。”
我走了幾步,老覺後背有東西盯著,便回頭看了一眼,瞧見王謙拉著小雲的手往前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小雲後肩上紋了一朵紅而妖冶的花,這花形有點像曼珠沙華。
“想不到這麼早就流行紋了。”我小聲嘀咕著,轉頭回家吃飯。
夜裡的時候,那條小青蛇真的來找我了,我將它放到我的書桌前,跟他說我準備了些好吃的,我打開屜將我準備的東西攤在它前,讓他趕吃。
小青蛇傻眼瞪著我,卻遲遲不肯。
“小青青,這可是我忙活了一下午才打死的幾只老鼠。你咋就不吃呢?”我捂著疑看著他。
下午的時候,想著怎麼犒賞這條小青蛇,我記得在小學課本裡看過,這蛇呀,最喜歡的就是老鼠了,所以我拿著火鉗,帶著陳楓和青然跑到垃圾池打了一下午的老鼠。
期間陳楓有問我為啥要打老鼠,我只是說老鼠害人,吃村民糧食。
“你快吃呀。”我催促道。
青蛇甩了甩蛇尾,就在這時我又聽見沙沙的聲音,轉頭一看,那條小黑蛇也來了,它瞅了一眼小青蛇,又看了看那堆老鼠。
“蘇青檸,你別太放肆,我們家青殤大人怎麼可能吃這麼低級的食呢……”黑蛇瞪著我。
“青殤?這名字我好像在那聽過。”我小聲嘀咕著。
我轉頭看向那條小青蛇。
“原來你的名字青殤呀。”小青蛇嗯了一聲。
我轉頭看向黑蛇,說這好歹也是鼠,怎麼就低級了?黑蛇哼了一聲,擺蛇尾。
“你要覺得這鼠好吃,那我讓我吃好不好?”
我臉一黑,都氣的冒煙了。
“黑炎,別鬧。”低沉的聲音從青蛇裡出來。
“原來你會說話呀。”
青殤嗯了一聲。
想起那日它有人的樣子,看樣子是快修煉了,我尷尬笑笑,收起我桌上的鼠,說不吃就不吃,下次我給它吃糖。
青殤說了句好,便跟黑蛇結伴離開,我爬上床睡了下來。
這青殤若是快修煉了,那就不是普通的蛇,那我昨晚被它看了上,豈不是很虧。
既然是那蛇群的頭,我就得好好傍上它,我眼裡劃過一笑意。
時間就這麼安靜的過了兩天,第三天吃過早飯後,我爸跟我媽說要去找我姨夫評理,我媽說好。
我想著上一世我爸去教訓姨夫一頓後,我姨夫就過來,將姨媽和陳楓接走了,我爸走後,我跟陳楓說,他今天可要回去了,陳楓說在我家住了幾天,覺一點都不好玩,確實該回去了。
下午做飯的時候,我媽勸著我姨媽,說今天陳秋志肯定會過來接們母子回去的。
坐在燒火灶旁的姨媽眼裡閃過一一樣,反問了一句是嗎。
“放心拉,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他會來接你的。”我媽笑道。
沒過多久,我爸回來了,我急忙問,姨夫沒來嗎?我爸臉冷了下去。
“別給我提他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