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抓耳撓曬的樣子看向慶嫂:「好麻煩,要不您來吧。」
「不行!」慶嫂毫不留的樣子。
果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跳完自己埋。慶嫂無拒絕之後,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留一個人在廚房,面對一堆不聽話的鍋碗瓢盆和佐料。
凌子烈回來的時候一進門就聞到一多種味道燒焦又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伴隨著各種奇怪的「霹靂乓啷嘭」的聲音。
「廚房……怎麼了?」凌子烈一邊換鞋一邊問早已笑著迎上來的慶嫂。
「太太知道您今晚回來吃飯,在幫你煲湯呢。」慶嫂淡淡的語氣,卻充滿著對田小萌的讚。
凌子烈劍眉輕抬:「哦?」
不是說慶嫂煮好了湯,才打電話他回來的嗎?
凌子烈微微搖頭淺笑一下,瞬間瞭然。
換了服閑閑的踱到廚房,倚在門框上,將角勾的老高,凌子烈心生莫名其妙的。所謂歲月靜好,原來就是這個樣子。他第一次有種「回家真好」的覺。
「呀,怎麼回事……怎麼都出來了?啊,著火了……慶嫂,救命啊……」
凌子烈還沒細細會那份「真好」的覺,就被廚房瞬間響起的尖和燃起的火焰給驚起。慌忙箭步竄到始作俑者邊,將撈過來護在後,眼疾手快的拿起鍋蓋蓋住火源,將火阻隔空氣,熄滅。
轉看一眼被嚇傻過去的田小萌:「怎麼樣,傷著沒?」凌子烈皺著眉頭,卻一臉擔憂。
「沒……,沒有!」田小萌說著,慌慌張張的收了收被他攥在手裡的手。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每次都不錯過的狼狽,哎……田小萌頹然,撅起了小。
「別,我看看」凌子烈拉著的手不放:「還說沒有,再晚一會就燒豬蹄了,直接可以蘸醬油下飯了。」
田小萌聽著他的話,竟華麗麗的石化了。
這貨?他竟然會和人開玩笑?田小萌微張著,做出誇張的吃驚狀。
「怎麼了?」凌子烈見立在那裡不,擰著眉頭冷冷的問。
田小萌剛剛石化掉的和意識被喚醒,重重的咽了咽口水:「沒,沒什麼,就是……你忽然提到豬蹄,我有點了。」
「啊哦……」
田小萌話音剛落,腦門就結結實實又挨了一個腦瓜奔兒:「這什麼腦子?每天除了吃還裝得下點別的嗎?」
凌子烈嗔怪。
揚言打電話他回來喝湯的某人,到最後也沒能讓人家喝上那口湯,反而給自己手上燙的哪兒哪兒都是泡。
田小萌自覺待不過去,一晚上都低眉順眼的樣子,生怕謊言被揭穿。
扭扭的直到臨睡前,田小萌見凌子烈並沒有打算要拆穿自己的意思,繃的神經終於舒緩了些。捧著手機窩在沙發里玩遊戲。凌子烈抱著本書坐在床頭閑閑的翻著。
「下午給我打那麼多遍電話就是為了讓我回來喝湯?」凌子烈目掃在手裡的書上,猝不及防的問。
「哦,那個……」田小萌猛然一怔:「不是,你上回不是說要教我開車的嗎?」
凌子烈不有些失。還不如直接說「是」呢!
「嗯,那明天好了,放學我去接你。」
田小萌手一抖,小向日葵被殭吃掉。
「呃……,那還是下周末吧。」
凌子烈失的將書重重合上。
「田小萌,你想把我藏到什麼時候?」
田小萌微皺著眉:「沒有啊,你一直是明正大的,他們都知道我談了個有錢的男朋友!」
「可我是你老公……」凌某人明顯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盯著。
「可你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孩有個三十歲的老公很不正常嗎?」田小萌一臉正氣。
「……」凌子烈詞窮。
田小萌眨著大眼睛,理直氣壯的樣子。
「睡覺!」心塞無比的大怪再無心繼續看書。
「哦!」
田小萌見他似乎又有些不快,立馬乖巧起來,十分狗的語氣應了一聲,弱弱的爬上床近某男氣的起起伏伏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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