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慶嫂已經按照主客次序擺好餐。
凌子烈扶凌老夫人坐到上首,然後拉一把依然矯著的田小萌坐在凌老夫人右邊的位置上,空出左邊一方給白蔚然。
白蔚然不可思議的目掃一眼對田小萌照顧有加的凌子烈,忿忿然坐上了左邊客位。
「,您難得在我這裏吃一次飯,您看,慶嫂準備的都是您平日裏吃的。」凌子烈滿臉的笑意對凌老夫人說。
凌老夫人對著滿桌子香味俱全的飯菜看了一會,卻忽然長嘆一聲。
「烈兒啊,你不能一輩子靠傭人伺候的,你那媳婦是幹什麼用的?這麼長時間可曾為你做過一餐飯,洗過一次服?」老太太嗔怪的語氣說著,向低頭不語的田小萌。
一聽話鋒又是直指向自己,田小萌的心頭瞬間躥上一怒火,今天老人家是故意來找茬的吧?田小萌深吸一口氣抬頭正準備反駁,凌子烈卻在桌子下面一把摁住的,用眼神命令:不許!
田小萌悶悶的,只能將滿腔的不服吧吧重新塞回肚子裏,咬著下低下頭去。可心裏還是忍不住腹誹:「您孫子自己沒有手嗎?幹嘛要別人伺候?」
「,我聽說大哥每天還要半夜起來給您這大孫媳婦熬粥呢。」白蔚然在一旁唯恐天下不的樣子添油加醋。
凌子烈聞言,凜冽的目向正一臉洋洋得意的白蔚然。白蔚然見狀,略略收斂,卻依然作勢要看好戲的表。
「,這些都是傳聞,您別聽別人瞎說。不信,您在我這裏住幾天,其實……勤快的。」凌子烈一臉黑線,腦子裏飛速排列組合著最合適的話,和稀泥的活兒,他著實不太擅長。
「哎喲,你瞧瞧我這大孫子護短護的……可告訴你,媳婦不是你這麼個寵法,再這麼寵下去,有你苦吃的......」老太太見凌子烈話里話外都偏袒著田小萌,氣勢也慢慢緩和下來,手憐的拍著凌子烈俊的臉,溫言溫語的提醒他。
凌子烈看一眼旁邊隨時都有可能不顧一切發的小鋼炮,微微一笑:「,我有分寸。」
「有分寸,有分寸,你總是有你的分寸。田小萌啊田小萌,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遇到我們烈兒……」
田小萌聽著,心口不一陣陣噁心,渾爬滿皮疙瘩。偏心眼的老太太,您孫子好的天上沒有地下無雙好了吧,您孫子的賽西施比貂蟬氣死楊玉環好了吧,您孫子帥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好了吧……
「……」白蔚然將這一聲撒的聲音拖出悠長的婉轉音,眼看著老太太要把凌子烈誇到天上,心裏爬滿悔意。
「您是故意在讓我後悔嗎?」白蔚然撅著個,直言不諱。
「你現在後悔有什麼用?誰讓你當初有眼無珠的……」凌老太太對當初白蔚然的悔婚頗有微辭。
「您還說?」白蔚然的樣子向老太太撒。
田小萌卻聽著話的意思不太對,低著頭瞪大眼睛斜斜看著凌子烈,用眼神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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