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這貨絕對也是個強迫癥晚期。」
田小萌捧著英語複習資料斜目瞟著罪魁禍首凌子烈恨恨的想。
他自己生著病不好好泡病號也就算了,還不允許藉著這個大好機會好好裝一回大爺。
從小到大,還從未過如此高的禮遇。飯來張口來手,還有人對噓寒問暖點頭哈腰。
田小萌的大爺夢是在睡夢中就被凌子烈給碎了。他每天鬧鐘一樣,六點就將喊起來,扔一堆資料在面前。
「補課!」
補課?!這絕對是田小萌聽過的最拉低心指數的一句話。
所以一大清早起來,就將撅的老高,對什麼都興緻索然的樣子,也不理人,喊急了,就一副心不甘不願的樣子不耐煩的應對幾句,還像吃了火藥一般。
凌子烈看著生氣那小樣,不微微的嘆息。他越來越覺得,小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搞的生。可偏偏自己就喜歡這個難搞的小人。
田小萌咬著筆尖,餘掃在凌子烈對一番細細探究的臉上,正琢磨著怎麼給他整點麼蛾子解解氣,病房門驟然「咚咚咚」響了三下。
隨即風一樣進來一個散發著微微香氣的人影,直愣愣就朝凌子烈的病床撲了過去。
等田小萌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已經手敏捷的對病床上斜躺著正在電腦上理公務的名義上的老公一番握手、擁抱、面禮,妥妥的結束了。
田小萌目瞪口呆,坐直了提一口氣正準備發火。來人不經意的一回頭,田小萌的氣勢瞬間就偃了下去---是於新葉。
面對這個氣場異常強大,而且從不拖泥帶水的人,田小萌本能的開始局促。
「你怎麼有空來?」被佳人一番摟抱,某人心顯然好到極點,笑的那一個暖。
「凌大總裁百八十年不生一次病,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我怎能不來表表忠心?」於新葉說完,轉而向田小萌:
「據說凌老大住院凌太太功不可沒?果然是可造之才,再接再厲!」於新葉說著,別有意味的笑著看向凌子烈,凌子烈似乎尷尬而又的樣子,無聲笑著低下頭去。
咳咳.....再接再厲?!這個鼓勵,要怎麼接?
田小萌一時猜不話的意思,也只尷尬的笑著。田小萌看著於新葉幹練的背影,腦子裏忽然就鑽進一句話:「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啊……賊?
田小萌自己也被這句話驚到,猛然抬頭,卻看見於新葉和凌子烈腦袋挨著腦袋在電腦上指指劃劃,激烈討論著什麼。頓時再無任何興緻看書。懨懨的樣子,坐在床沿,滿臉的幽怨。
眼前不自覺浮現初中時自己養的狗狗大黃被趙博無抱走後,自己抓心撓肝心痛的形。神之際,竟不自覺看著凌子烈忘而悲切大喊一聲:「大黃!」
大黃?!
田小萌說完便意識到失言,慌忙捂上自己的。只是已經晚了。
埋頭於電腦的兩個人齊刷刷抬頭不解的看向。
「鬼什麼?大黃是誰?」凌子烈的思路被無端打斷,擰著眉頭冷冷的問。
「沒……沒什麼,一隻狗而已!」田小萌重重的咽一口口水,慌忙解釋。
「狗?」於新葉更加不解。
「被別人搶走的狗。」田小萌補充。
二人面面相覷,皆對田小萌充滿違和的話表示不解。
於新葉敏銳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凌子烈:
「大黃,做你新外號吧,蠻不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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