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看自家閨的表就知道,這孩子腦子里沒想多正常的事。
拍了一下老閨,一臉得意的講,是如何破案的。
末了,不實心地埋怨道:“給人家小沈寫信就滿滿一篇,給自己家了,就那麼幾行字。
還先給人家寫,后給自家寫。
都說生外向,我算是看明白了。”
林玉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林母,笑嘻嘻地說:“這不是小沈還沒到碗里,要維系一下嗎。
咱們自家人還來這些虛的做什麼。
再說,我沒事就給家里打電話,那電話費不比這個貴。
小老太太還會,這法子都能想出來。”
林母是聽笑了,寵溺地點了下自家小閨的額頭。
娘倆說笑了一會,林母的氣好了一大半,人仿佛又年輕回來幾歲。
月灑屋的地磚上,林母一下一下地輕拍著已經睡著了的林玉竹,時似是在倒流。
孩子們小時候的事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
林母長舒一口氣,也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林玉竹醒來的時候,床上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穿上服踱步出屋,看到林母正打掃房間。
林玉竹抱著門框,甜甜地說道:“辛苦媽媽了。”
林母臉一唬,說道:“你要是這麼客氣,我就回去。”
林玉竹嘿嘿一笑,嬉皮笑臉道:“不來虛的了,咱娘倆誰跟誰呢,是吧。”說完,坐到座位上,跟大爺似的說道:“媽媽呀,早飯做什麼呀。
我不想自己去洗臉,要不給我打盆水過來唄。”
林母里嘟嘟囔囔,拿著手中的掃帚就沖了過來。
林玉竹見勢不好,嘻嘻哈哈地跑出了屋,洗漱去了。
如今西廂房這邊的耳房被改了洗漱間。
王小梅和李向晚也陸續的起來,出來洗漱。
三人排排站刷牙。
王小梅一的泡沫子也堵不住,邊刷邊說道:“別說這床睡著是不錯,一晚上也沒掉下床。”
林玉竹差點把里的泡沫子全噴了出去。
李向晚則是直接笑了出聲。
這話就要往前說了。
就在前幾日,夜半三更,正是睡得香的時候,只聽一聲慘,王小梅從上鋪掉了下去。
要不是反應快,抓住了床欄,可能今天都還躺在床上養呢。
這一聲慘,嚇得樓上樓下全都驚醒。
了幾個宿舍的名人。
出名,也是憑實力了。
林母過來看到這一幕,好奇地看著二人,這是怎麼了。
林玉竹漱口后,邊洗臉邊給林母講王小梅的輝事跡。
王小梅在一旁噘,一臉黑線。
林母聽后也笑了一下,隨后說道:“這可不行,再摔壞了,要不跟下鋪的人說說,換一下。”
“我們宿舍一個潘娟的大姐,要跟換一下,還逞能。
說不會有下次了。”說完,搖了搖頭,當初在善水村就聽過幾回慘聲。
王小梅咕嚕咕嚕的漱口,全然不聽幾人說話。
林母還是擔憂的。
林玉竹完臉,抹了點油,說道:“你們先弄著,我去買點早餐。”
林母也沒攔著,要是只有們娘倆,煮個粥,也就對付了。
等林玉竹買了油條和豆回來,發現李向北也來了。
“嘿喲,李兄來的可真早。
這人的魅力就是不一樣。”林玉竹打趣道。
打趣的人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林母拍了林玉竹一掌,嗔道:“哪都有你,快去拿碗筷去。”
林玉竹嘿嘿一笑,去拿碗筷了。
等把豆分好,林母看王小梅碗里的豆只有半碗,又訓林玉竹,“你說說你,給你自己裝那多,就給小梅裝這點。
小梅,平常就是這麼欺負你的呀。”
王小梅癟著,委屈的“嗯”了一聲。
林玉竹嘖嘖搖頭,小梅姐可真是厲害了。
二話不說,把兩人的碗給換了,嘚瑟道:“你干媽來了,咱不欺負你,就是嘍。”
王小梅:......
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大概就是這般了。
李向北和李向晚忍著笑意,低頭喝豆。
林母嘗了一口豆,呀了一聲,說道:“這玩意咋跟臭豆腐似的呢。”
林玉竹哈哈笑道:“就喝這個味呢。”
林母嘖了一聲,皺著眉喝了。
喝完說道:“別說,喝習慣了也好喝。”
王小梅一臉苦大仇深的干了一大碗,暗道:怎麼喝都覺得,這是壞了的。
三人吃完早餐,把林母和李向晚給扔在了家,火急火燎的去堵劉主任。
等幾人到人家家門口,劉主任正好騎著自行車準備走。
看到三個丫頭哎呦了一聲,著重看了一眼林玉竹,說道:“前兩回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們這是鬧掰了呢。”
林玉竹神頓了一下,笑嘻嘻地說道:“劉姐,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跟們掰了,到時候我們各買各的,是不是能多賣點。”
劉主任一聽,啞然了片刻,搖頭笑道:“不用這麼費勁,這次讓你們多拿點就是了。
昨天庫里又添了不。
隨便挑。”
林玉竹三人一聽,立馬歡喜起來。
同樣歡喜的也有劉主任,當初以為這幾個姑娘就是小打小鬧。
如今竟真的闖出來條掙錢的路,這一個月收的錢都趕上一個月的工資了。
心思不由得也活絡了起來。
“那劉姐,不打擾你上班,我們這就回去拿推車去。”
劉主任點點頭,幾人便分開了。
等林玉竹和李向晚走回家,正好看到騎著三車的林立楊和馬德才。
林玉竹嘿嘿一笑,說道:“老弟,把三車借我們用一下。”
林立楊目閃了閃,鄭重地說道:“姐,你用車要弄什麼,我跟著你去就是了。”
林玉竹一撇,“呀,連個車都不舍得借。
小氣。”
林立楊一臉無奈下了車。
馬德才正忙著對李向晚和王小梅姐長姐短,等被林立楊拉下來,才反應過來,說道:“竹子姐,這三車可不好騎。”
林玉竹眉一挑,上車試了下。
嗯怎麼說呢,這會的三車確實不大好騎。
差點翻車,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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