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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六十章 徐天胤的八字(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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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和徐天胤帶著溫燁出了門去,屋裡只剩下三位老人。

徐康國和張中先對面而坐,唐宗伯坐著椅里,坐在沙發旁。

氣氛,一時沉默。

警衛員在外面守著,張叔在門口回過頭來,看了客廳里一眼。先說話的,竟然是張中先。張中先不管面前坐著的是國家領導人還是普通人,他喝他的茶,喝完還取笑人,「二十多年沒見,一見面就大眼瞪小眼?嘗嘗芍丫頭泡的茶,手藝不錯。」

這話聽著,就好像此主人招呼客人一般。

這反客為主的德行,讓徐康國抬頭看向對面,那個量矮小瘦、略微有些謝頂的老頭子,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招人待見。

徐康國和唐宗伯年輕時就相識了,只不過那時,對唐宗伯的學識,徐康國是欣賞的。只是他對命理風水一類的事,並不信服。後來唐宗伯為他的兒子批命,說他有一劫,他卻不信,最終抱憾終生。

當初批命的時候,這張老頭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後來天胤父母出事,唐宗伯當時似乎正因事來京城,他當時邊就帶了個師弟。當時他喪子之痛,但對命理的事還有些將信將疑。就因為他不太信,這老頭兒沒哼哼唧唧酸他,當時兩個人就一言不和,互看不順眼。如今時間匆逝,二十餘載,怎麼這老頭兒還這麼討人厭?

唐宗伯眼看著徐康國皺眉頭,便笑了笑,岔開話題道:「呵呵,喝茶喝茶。小芍子自小就悟高,教什麼,一學就會。泡茶的手藝還是很值得稱道的,有些日子沒喝了,怪想的。」

若是夏芍聽見**這句話,定要翻白眼——咦?難道在會所這近兩個月,我給您老泡的不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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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國給唐宗伯面子,也拿起茶來喝了口,微微點頭,「嗯,丫頭手藝是不錯,當徐家的孫媳婦,茶藝一道上是過了關的。」

如果夏芍聽見這話,一定是要驚奇的——咦?您老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

張中先怪氣地一笑,「哼哼,徐家孫媳婦?有人得可真順口。外頭都知道那是我們玄門掌門的嫡傳**,寶貝得很,偏偏有人不信這些。進了你們徐家的門,不會給封建迷信吧?」

「砰。」徐康國把茶放下,忍無可忍,「所謂活到老,學到老。我這把老骨頭這輩子學會的事太多,到現在也每天三省。只可惜,這種品德不是每個人都有,有的人二十多年前是這個德行,現在還是這個德行,一點都沒變。」

唐宗伯喝著茶,忍不住一笑。見張中先也砰一聲把茶杯放下,警衛員都警覺地轉臉來盯著他,唐宗伯便笑著打圓場,「二十多年了,咱們都老了,鬥是年輕人乾的事,咱們就算了吧。」

兩人同時哼了哼,一個是覺得唐宗伯說得有道理,不屑爭吵。一個是給掌門師兄面子,不跟對面老頭兒計較。

兩人一沉默,氣氛便又沉了下來。但這回沒有沉默太久,徐老爺子開了口。

老爺子跟張中先不對盤,自然不看他,而是看向唐宗伯,「老唐,二十多年沒見,要敘舊只怕幾天都敘不完,索就不多說了。趁著這兩個孩子不在,我倒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徐康國的眼底神有些說不出的擔憂,此刻的老人就看不出平時的威嚴,怎麼看都只是位普通的老人。

唐宗伯看著他這神,竟然猜出了他心中憂慮。老人放下手中茶杯,眼一垂,眼底也有憂慮,「徐老是想問……天胤的八字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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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康國的神果然一黯,但馬上又變得更為憂心,只是憂心裡還有那麼層希冀的目,著實是複雜,「這兩個孩子的事,你應該知道得比我早。既然沒反對,是不是說明小芍子的命格合適天胤?」

張中先一聽這話,也沒心思跟徐康國作對了,眉頭皺起來,一臉嚴肅。徐天胤的命格,在當初的玄門裡,只有五個人知道——唐宗伯、餘九志、王懷、冷老爺子和他。

因為這小子的命格在命理學里屬於絕命格,命格之詭、之奇,玄門這麼多年來僅見。因此他的命格當時由為長老的四人和唐宗伯一起推演過,確定無誤。

只是如今餘九志和王懷已死,知道的人越發了。

連徐天胤自己都不知道。

他父母出事的時候,他才三歲。三歲的孩子哪裡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他知道出生年月日,卻不知時辰。他只知自己命格孤奇,曾跟唐宗伯問過生辰八字里的時柱,但唐宗伯告知他的時辰,並不是他真正的出生時辰——這事瞞了他,因為怕他得知后從此更孤。

在命理學里有兩大絕命命格,一為天煞孤星,一為殺破狼。

煞孤星乃北斗七星中第四星,也天煞孤星。犯此命格的人五行缺失極重,婚姻難就,刑親克友,六親無緣,兄弟力,一生孤獨。

殺破狼是易經紫薇斗數中所述的一種命格,七殺、破軍、貪狼三星在命宮的三方四正會照,即殺破狼格局,有此命格之人一生漂泊,無所定局,大起大落。古時為大將軍之人常有此命格,現代見到的極了。且三者佔全的人幾乎難見。

傳聞,關羽命格中帶七殺,周瑜則為貪狼,張飛是典型的破軍命格。三人各有各的命運,但也只是各占其一。七殺、破軍、貪狼三星各有所主,一主攪世界,二主縱橫天下,三主險詭詐。三星所主若在一人上,天下必將易主,無可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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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胤的命格之奇,唐宗伯見識經歷如此富的人都不曾見過——他的命格,聚合了殺破狼中的七殺、破軍,卻也帶了天煞孤星命格中的孤煞。

因此,唐宗伯對他命格的推演結論是:天生將星,權柄滔天。但,刑克極厲,一生孤獨。

一生孤獨,終生無妻。

無妻,也就等於無子。非但如此,家人在其邊,往往也會其影響。只不過,家人有化解的辦法,但命中無妻卻是命格裡帶的,不可改逆。

若是出現命格里不該有的人,輕則遭遇不幸,重則有命之憂。

徐康國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才想向唐宗伯確認。當初正因知道夏芍是徐天胤的師妹,他才沒有反對。唐宗伯的得意**,他必然也是喜和心疼的,如果天胤的命格能克得了小芍子,唐宗伯想必也不會同意兩人在一起。他既然知道,卻又不反對,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小芍子的命格不懼天胤?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老天開眼,給了天胤這孩子一條活路,也一了他多年的心愿。

徐康國目灼灼盯著唐宗伯,年邁的老人,希冀的目人不忍心打破。

而唐宗伯也確實沒有打破,點了點頭道:「沒錯。不過,小芍子這丫頭的命格我也看不的命格說來比天胤還奇,關於的命理軌跡和吉兇一切事,這麼多年來,天機從未顯現過。」

嘶!

徐康國瞪了瞪眼,老人的目是震驚的,但震驚里卻出巨大的喜意!

「這麼說,這孩子還真是命里最適合天胤的人?」

「就命格來說,確實是這樣。要是連小芍子的命格都不合適,我還真想不出世間還有哪種命格能不懼絕命格。我當年沒反對這兩個孩子走到一起,除了這點,也是看小芍子是我玄門中人,與普通人不同。有修為之人對天胤的命格倒不如普通人那麼有所畏懼,我跟天胤生活了十餘年,不也活得好好的?」

「好!好、好!」徐康國不住說好,卻已顯得有些激得語無倫次。

頭髮花白的老人,這一刻眼底竟有些霧。對他來說,這天大的好消息,卻讓老人看起來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

年了?

從被兒子兒媳的死打擊到不得不信命理之說,到得知孫子的絕命格。這二十多年來,他每晚想起這孩子命苦,許要一生孤獨,便時常夜不能寐。總想著,或許天底下也有適合自己孫子的孩子呢?這種想法不得證實,對他來說便只是奢。奢得久了,他便安自己,哪怕孫子真要一生孤獨,好歹他是天生將星,一生食無憂,有這點,他也該知足了。畢竟逆天改命,人力不可違。

但如此人力不可違的事,竟然出現了奇跡。他怎能不欣喜?

二十多年了!今天總算一償夙願!

老天,還是待天胤不薄的!

「好!好、好!」老人除了一個勁兒地說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

唐宗伯見徐康國激如此,便垂下眼去,眼裡掠過憂。命格的事徐康國知道,但徐天胤三十一歲有大劫的事,他卻是不知道。當年,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又得知孫子命格孤奇,已經是了很大的打擊,如果知道得再詳細些,難免不會出事。

而如今看來,就更不適合提了。畢竟二十多年了,大家都老了……

唉!

張中先在對面聽著,神也很驚異。他是頭一次知道夏芍命格奇特,天底下竟有掌門師兄也推演不出的命格?

他本想細問,但剛開口,門口便傳來笑聲,夏芍和徐天胤回來了。

兩人帶著溫燁大包小包的瓜果蔬菜進門,進來的時候,三位老人早就停止了這個話題,都端起茶來喝,一副其樂融融敘舊聊家常的模樣。

夏芍過來瞧了瞧,瞧著杯中茶已經冷了,三位老人竟還端著茶杯,一邊吹氣一邊笑呵呵地喝茶,便不由狐疑地了三人一眼,笑問唐宗伯,「**,跟老爺子聊什麼呢?聊這麼起勁,茶冷了還喝。」

「聊大不中留,什麼時候把你嫁出去,省得整天嘮叨**。」唐宗伯呵呵笑道。

夏芍一愣,隨即臉頰竟有些微紅。轉頭間又見徐老爺子笑呵呵看,夏芍轉便往廚房走,「我去做飯。」

但走到一半又折回來,把冷了的茶收走,走時看了唐宗伯一眼,碎碎念,「嫌我嘮叨,以後沒人跟您沏茶!」

後傳來唐宗伯的笑聲,夏芍轉去換了熱水來,然後便去廚房幫忙了。

這天中午,夏芍親自下廚,徐天胤只在一旁打下手,兩人齊心配合,做了滿滿一桌子好菜。午飯的時候,一桌子人吃得都不,吃飯的時候,徐康國和張中先又小孩子心犯了,鬥起了

徐康國道:「菜做得不錯,就是做得太多了點。吃不完還要浪費,浪費糧食這在戰爭年代比犯罪還嚴重。」

張中先哼哼道:「怎麼太多了?誰說吃不完?小芍子這麼好的手藝,在香港的時候,我們每周末吃做的飯菜,哪次不比這桌子大?哪次我們不吃個底兒朝天?有些人我看是吃慣了山珍海味,吃不來這家常小炒了。」

夏芍本以為,徐康國的子,不會跟張中先鬥氣。但沒想到,老人端著碗,也哼哼一笑,「等丫頭嫁進我們徐家,天天我都能吃到做的菜。」

一周吃一次vs天天都能吃,高下立現!

張中先黑了臉,唐宗伯呵呵笑著打圓場,夏芍卻發現這一頓飯吃下來,徐老爺子常看,眼不知道怎麼,比以前還要歡喜。幾番莫名其妙,最後想想,大抵是老爺子許久沒吃家常炒菜的緣故,又或者今天與**久別重逢,心特別好。

午飯過後,三位老人繼續去客廳里聊天、喝茶,甚至把棋盤抱出來,下棋。

夏芍、徐天胤和溫燁三人則來到了別墅外頭的院子——堆雪人。

夏芍和溫燁手上都戴著新買的手套,這是上午去買菜回來的時候,徐天胤特意把車開去了商業街上買的。當時夏芍還很意外,心想這男人買手套做什麼?

「你不是想堆雪人?」男人頭也不抬,繼續為挑選手套。夏芍這才了悟,興許是進小區的時候,瞧著外頭堆的雪人喜人,被這男人看了去,這才以為想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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