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不跑的沈隨安見著冰糖葫蘆就把之前的保證全然忘卻。
只是片刻就不見的蹤影。
發現沈隨安不見,王世榮和沈晚只能四尋找。
幸好沈晚對自己的兒再了解不過,戲院里只要有小零的地方,都會瞧一瞧。
最后,隔著一段距離,在賣冰糖葫蘆的人旁邊看到了沈隨安。
“沈隨安,你之前答應過什麼,都忘了是嗎?”
沈晚著急地走過去,帶著生氣地問道。
此時戲還沒開場,戲院里人來人往,什麼樣的人都有。
沈隨安這麼隨意走,要是出點什麼事怎麼辦?
這個時候沈晚有些后悔,這些年也是希沈隨安能快樂、活潑地長大,過去的確對管束了些。
哪知道這會兒一串冰糖葫蘆都能把沈隨安給勾走。
“你要再這麼饞,我真是拿繩子把你拴在我邊,到時候看你怎麼跑。”
沈晚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說著。
沈隨安見著這般,剛想開口認錯。
誰知微微抬頭,眼睛就看到站在二樓的傅北崢。
“壞叔叔,媽咪……你快看,是那個幫我折梅花的壞叔叔。”
沈隨安驚喜的看著傅北崢,說話的時候還朝著傅北崢揮手。
見狀,沈晚下意識地回頭。
只一眼,瞬時渾一僵,像石化似的定在原地。
這一刻,沈晚想躲是來不及了。
就愣怔地回著傅北崢,臉上盡是錯愕。
他們彼此這一對視,傅北崢只覺周邊吵鬧的環境立刻安靜下來。
傅北崢也有些恍惚,耳邊甚至還出現嗡嗡的聲音。
此刻是他在做夢,還是真實的?
樓下的人真是沈晚?
傅北崢瞇了瞇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沈晚。
他的目灼熱、滾燙,看得沈晚沒一會兒眼神就躲閃開。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沈晚才突然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況。
幾乎沒有思考,只是本能地把沈隨安抱了起來。
隨即就看腳步匆匆地小跑著離開。
“沈晚,你還想跑去哪里?沈晚……”
二樓的傅北崢看到仍是要跑,瞬時追著往樓下沖了出去。
“媽咪,為什麼要跑啊?那個叔叔不是壞人,我雖然他壞叔叔,可是他幫小安折梅花……”
沈隨安看著緒激的沈晚,也是不明白的詢問。
此刻的沈晚來不及回應,管不了那麼多,只想帶著兒離開。
別的不擔心,可要是傅北崢想搶走沈隨安呢?
如果真是那樣,沈晚就做好和傅北崢拼命的打算。
由于沈晚的舉太突然,在二樓尋找沈隨安的王世榮都沒來得及反應,更別說先一步追上去。
等他追到戲院外的時候,只見沈晚已經抱著沈隨安上了車。
只是,沈晚剛想駕車離開,傅北崢已經不管不顧地沖到車前。
如果不是沈晚眼疾手快地用力地踩住剎車,說不定車頭就要撞到傅北崢了。
“要麼,你立刻下車!要麼,你就開著車從我上碾過去,沈晚……假死的戲碼你都能演,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傅北崢此刻雙眼如鷹隼般狠厲,盯住沈晚。
從發現沈晚時的錯愕、驚慌,到此刻的震怒、暴躁,傅北崢不知道之前這段時間他是怎麼追出戲院的。
那個時候他只有一個念頭。
絕對不能再讓沈晚離開,絕不!
原本,沈晚是真想再踩住油門。
最后咬咬牙,只能放棄。
見到這個場面,王世榮作勢就要上前,卻被旁邊的楚縉攔下。
“王老板,這是帥的家事,我勸你還是別過去了吧!”
楚縉說著,看著王世榮的眼神也存了點威脅。
“太太失蹤了這麼多年,突然出現居然是和你在一起,接下來帥總是要追查的。你也不希再上去火上澆油,到時候鬧得臉面上過不去,就不好了。”
楚縉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不善。
王世榮聽得亦是氣憤。
然而,要是王世榮能聽得進去這些話,那他就不是王世榮了。
就看他手推開阻攔他的楚縉。
只是,未等王世榮過去,只見傅北崢已經強行坐到駕駛座,接著他也不顧王世榮的阻攔,開著車就迅速離開。
“好樣的!不愧是帥,做事就是干脆。”
楚縉見著這一場面,頓時心中暗爽。
……
看著駕駛座上抿著,一言不發的傅北崢,沈晚也激地喊著他。
“傅北崢,你這是要干什麼?趕停車,放我們下去。”
大聲地說著。
哪知越是這樣,傅北崢開車越快。
沈晚見狀,著急地轉頭看看被嚇著的沈隨安。
“傅北崢,我知道你很憤怒,甚至想帶著我一起去死的心都有。可你別忘了,我的兒還在車上,我勸你理智一點。”
沈晚這句話的確是中傅北崢的肋。
的確,有那麼一瞬,傅北崢是真覺得,哪怕死亡都無法消解他這幾年的痛苦和折磨。
然而沈晚提到了兒,這讓傅北崢心上一。
很快,傅北崢就開始減速。
后來,不出沈晚的預料,傅北崢帶著們兩個回到了別墅。
聽到外頭有靜,別墅里的傭人還在疑到底發生什麼事。
直到他們看著傅北崢下車,跟著還有沈晚……
“天哪,是帥和太太。太太沒有死,這是真的嗎?”
“什麼?你大白天的撞邪了,太太早在幾年前就……真是太太,我沒有眼花吧!”
“還不趕去準備,帥和太太回來了,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太太居然沒死,真的沒死,實在是太好了。”
別墅里的傭人都是當年照顧過沈晚的。
哪怕這些年傅北崢不回來,他也依然要求這里一切如舊。
此刻,看到傅北崢和沈晚雙雙回來,別墅里的人都恍惚著,驚覺這像是一場夢似的。
傅北崢抱著沈隨安,一手牽著沈晚進來后,他們有的激的都已經落淚。
當初,他們都以為沈晚已經死在那場大火。
傅北崢從此也再不回來。
如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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