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抓著的手了幾分:「卿卿,我們不要再提那些過去了好不好?我以後一定會全心全意對你好,像以前一樣,只讓你做我的唯一。」
林月卿想把自己的手掙出來,可力氣沒有段澤大。
「大帥以為我們還能回到以前?」角噙著一笑意,但毫無溫度。
「當然,四郎知道自己錯了……」段澤聽著中那疏離的稱呼,心又揪得生疼。
「你讓素鳶活過來,讓李大夫活過來,我們就能回到以前。」林月卿收斂了笑意。
段澤頓了頓,頭皮發麻:「我已經命人厚待了素鳶和李大夫的家人……人死不能復生,我保證不會再殺跟你有關的人。」
「所以,人死不能復生,那死去的也回不到從前了。」林月卿用力一掙,終是將自己的手了出來。
段澤這才明白過來,林月卿話中的決意。
「卿卿,別鬧,我是認真的……」空的掌心讓他連里都是無邊無際空虛。
「鬧?段澤,你覺得我這是在鬧?」林月卿的聲音著一抹譏諷,「你搞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在鬧?是誰言而無信背棄了跟我說過的誓言,是誰在寒冬臘月命我去冰湖撿手帕?是誰不分青紅皂白濫殺無辜給我定罪?是誰一步步把我上絕境,讓我痛不生?又是誰在我重生后我回這地獄之地?」
接踵而來的五個「是誰」,讓段澤再次啞口無言。
是他,罪魁禍首是他。
他沒有辦法反駁,更沒有資格去求原諒。
「卿卿……」段澤試圖抱住,門外突然響起了下人的稟報聲。
「大帥,夫人,許姨太過來了。」
那下人的聲音,就像一枚炸彈直接落進了屋子,將段澤炸得離林月卿又遠了一個世紀的距離。
「卿卿,你聽我解釋……」段澤的眼底出了惶恐的神。
這些日子他沉浸在重逢林月卿的喜悅中,暫且將許湘雨的存在擱置在一邊。
他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一茬?
「段澤,我已經不在意了,你又何必再裝作深款款的模樣。」林月卿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的神。
側躺在床上,子的移拉扯著背後的,疼得令人窒息。
段澤還想再說什麼,但一想起門外等候著的許湘雨,他里迸出一抹寒怒氣,直直衝了出去。
眼下,還是要先解決掉那個人!
段澤走到梅苑外,看到許湘雨一襲白跪在庭院門外,樣子弱可憐。
「你忘了我警告過你,梅苑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段澤咬牙切齒開口,他不想在梅苑跟這個人發火。
許湘雨紅著眼眶抬起頭:「大帥,湘湘只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姐姐真的回來了……我沒有別的想法……」
「給我滾回梨苑!」段澤將拽了起來,低聲音怒吼,「不,現在立刻給我滾去別苑,從今以後北帥府永遠都沒了許姨太這個人!」
許湘雨聽著他的安排,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落:「湘湘做錯了什麼?大帥要對我如此殘忍?我十月懷胎生下大帥的兒子,還沒滿月就莫名死去,你明知道兇手是誰,卻不替我們那死去的孩子討回公道……我被那兩個死囚綁在山崖上差點死去,你滿心只有姐姐一人,從不過問我的安危。大帥,我也是跟了您三年的人,為什麼你要這般無?」
聲嘶力竭地說著,凄慘得讓目睹者無不容。
段澤居高臨下看著,眸子里已是熊熊火焰:「許湘雨,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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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