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宋云洱想到五年前,每次生理期,他都會給煮紅糖姜茶,然后就各種撒讓他喂。
他倒是很有耐心的喂。
但現在……
宋云洱只覺得心在痛,是那種滴的痛。
眼眶有些。
厲庭川,你是不是也還記得五年前我們那些甜的日子?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半年就像是刻進我的腦子里一樣,我記得每一分每一秒。
“謝謝!”宋云洱端起那碗姜糖茶,笑盈盈的道謝,然后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將碗放下,宋云洱看著他,聲說道,“我想,你應該還沒吃午飯,就作主給你點了一份。你……”
“我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管了?”厲庭川打斷的話,冷冷的盯著,“宋云洱,你沒這個資格,更沒這個份!”
宋云洱并沒有生氣,反而依舊笑的輕輕的,“嗯,我知道。我只是覺得這次你幫了我……”
“我說了,你沒那麼大的面子!”厲庭川再次打斷的話,“我和宋立新合作,并不是為了你!只是商業合作而已!”
“好!”宋云洱點頭,依然沒有生氣,就像是一個沒有氣的木偶娃娃那般,好言好語的說,“我知道,你不是為了我,我也知道我沒這麼大的面子。可是,厲庭川,你是人不是鐵,不是機。你別把自己想的太厲害了,能不能把飯吃了?就算是生我的氣,想要折磨我,也得有力氣不是嗎?”
“你是說,我現在沒力氣折磨你,對嗎?”厲庭川突然之間邁步向前,與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
他那張俊逸的臉,近在咫尺,就這麼放大了在的眼前。
特別是那一雙深邃睿的眼眸,如黑曜石一般,又有一種攝人心魂的覺,讓宋云洱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還要再試試?”他充滿危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宋云洱回過神來,趕往后退兩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有些不自在的拂了下自己耳際的發,眼眸不敢與他對視,“不……不用!我……不方便。”
“哼!”厲庭川涼涼的哼了一聲,嗤之不屑,“別妄想管我的事,你沒資格!”
說完,又是冷冷的瞥一眼宋云洱,轉打算離開。
“厲庭川,你給我站住!”宋云洱憤怒的聲音響起,帶著命令的。
厲庭川微怔,臉上劃過一抹不悅之,眼眸沉寂一片。
宋云洱一個箭步至他面前,一臉氣憤的瞪著他,“厲庭川,你有意思嗎?啊!你還小嗎?你不知道有很多人都很關心你,在意你的嗎?你為什麼要這麼任?是你自己的,你作賤著有意思嗎?看著別人替你擔心,難過,你是不是覺得很過癮啊!厲庭川,你三十多了,你是管著上千號人的厲氏總裁。你能不能顧著點自己的!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樣子,對得起阿姨嗎?你想讓阿姨在天上看著你,也心不安嗎?”
厲庭川一片赤紅的盯著宋云洱。
宋云洱直接暴又憤怒的將他往椅子上一推,“你給我坐下!”
然后將筷子往他手里一塞,再次厲聲命令,“厲庭川,你要是不把這午餐給吃完了,今天你哪也別想去!”
這個樣子的宋云洱,就跟五年前撒使潑的時候一模一樣。
厲庭川怔怔的看著,突然之間就像是覺回到了五年前。
沒有離開過他,沒有和別的男人私奔,還是他的小人。
“吃飯!”宋云洱又是一聲低吼,然后一把拉過一張椅子,氣呼呼的坐下,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厲庭川,一副監視他吃完的樣子。
厲庭川突然之間低低的輕笑了一聲,那笑容太復雜,卻又有些心酸。
然后倒是沒再說什麼,一副很配合宋云洱的樣子,默默的吃起。
見此,宋云洱的臉上揚起一抹滿意的暖笑。
偌大的房間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默默的做著各自的事。
厲庭川竟然難得聽話的將一客午飯全都吃完了。
起……
“你去哪?”宋云洱趕站起來,一臉擔心的問。
厲庭川站住,一臉冷沉的俯視著,“你以什麼份問?”
宋云洱微怔,眼眸里劃過一抹晦暗,猶豫了一會,“前友。”
“呵!”厲庭川輕笑,“既然是前友,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前是什麼意思,不懂?是以前的,過去的,和現在沒有任何關系!”
“厲庭川,你夠了!”宋云洱一聲怒斥,又是用著氣呼呼的眼神狠狠的瞪著他,“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不這麼怪氣的?”
厲庭川涼涼的斜一眼,轉在一旁的沙發坐下,從茶幾上拿過一支煙,點燃……
“別了!”宋云洱直接奪過,毫不猶豫的在水晶煙灰缸里擰滅,“你知不知自己都快一個煙囪了!”
厲庭川抬眸,一臉淡漠的看著,那眼神……太過于復雜又夾雜著一玩味。
直看得宋云洱微微的打了個栗,然后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兩步,用著有些心虛又慌的語氣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出于好意而已。”
厲庭川不說話,右往左上一翹,雙手疊放于膝蓋上,就那麼意味深長又耐人尋味的盯著,似乎是在看一件他新發現的有趣件那般。
宋云洱被他看得渾不自在,就好似被他看穿那般。
但是,卻又不得不強裝鎮定,強裝若無其事。
深吸一口氣,一臉平靜又好脾氣的說,“厲庭川,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心氣和的談一下,行嗎?”
厲庭川還是不出聲,斜斜的靠著沙發背,深邃凌銳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
那一雙眼睛,如火如炬,又像是掃描儀那般。
宋云洱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明的站于他面前。
“我……從來沒想過跟你的關系會變這樣。厲庭川,我們……就算當不人,能不能不當仇人?”宋云洱試探的問,眼眸中帶著期待。
厲庭川突然從沙發上站起,直宋云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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