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林輝笑道:“圖瓦已經掀不起風浪來了,尋龍島沒有太大的作,安寧說,你借故離開之后,島上有一位姑娘也離開了。我對是誰,去了哪里也不興趣兒。只是回京途中,遇到了一些江湖人。
看不出是哪個門派的,只是行跡非常可疑,我就一路追蹤,聽到他們意圖對寧王府不利,就,先下手為強了。”
宮嘯宇點頭:這就對上了。
“我也遇到了,只是怕驚嚇著言溪,沒有輕舉妄。”
文浩也隨聲附和,“我也覺得怪異,蘭靜姝怕誤了時辰,讓我不要徒生事端。”
安夢璃嘆一聲:“敢是人影響了你們拔劍的速度,看來,只有八哥才是全心全意的待我。”
平時上說得那麼好聽,關鍵時刻,他們還不是把自己給輕輕放下了?
這兩個重輕友的家伙兒!
宮嘯宇并不反駁,只笑道:“你要慶幸安寧沒有跟他一道回來。”
顧林輝很驕傲的昂起了頭:“安寧可以和我并肩作戰,我會多一個幫手。”
文浩狐眼一瞇,詫異的問道:“你的人還能幫你打仗?”
顧林輝點頭:“那是自然。”
看著很弱的小姑娘,起手來,七八條壯漢不是的對手呢!
文浩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還有幾分不甘,他嘆息一聲:“為什麼蘭靜姝就只喜歡打我呢?”
同樣是人,是會武功的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打不過你一個人?”蕭逸驚奇的問道。
就這樣的,還能統領三軍呢?
他上他也行啊!
“我是舍不得打。打人,尤其是自己的人,禽都做不出這種事來。”文浩一副好男人的模樣。
“文浩,認識你這麼久了,你終于說了一句我聽的。”安夢璃手點贊。
文浩撇撇:“寧王都是個懼的,我這做臣子的自然要有樣學樣了。”
以君王的喜好為喜好,不丟人。
慕無塵劍眉一揚:他懼?
可別胡說了,他的小姑娘在床上乖著呢!
只是,今天聚在一起,是為了討論人的嗎?
“疾風,備下酒宴,為顧將軍接風洗塵,也謝過幾位援手之。”慕無塵吩咐下去。
這幾個人,如果都能為他所用,才是幸事。
顧林輝看著鮮花一般的妹妹,所有的疲勞都散去了。
“顧將軍已經審問過了,那些人來自江南。”慕無塵把實坦然告知。
宮嘯宇冷笑:“我跟他也有賬算!你們先飲酒吧,我去去就來。”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景家了。
安夢璃一把按住了他:“天還沒黑呢,你這個時候去,很危險。”
景家都敢主手了,還能一點兒防范都沒有?
宮嘯宇笑了:“三更天才危險,這個時候,正是他缺防范的最佳時機。”
顧林輝聽得一頭霧水:“怎麼,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啊?”
寧王還四平八穩的坐著呢,他怒氣沖沖的是因為什麼?
“景家害了我滿門,慕浩川害苦了言溪,他們都該死。”宮嘯宇俊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寒霜。
這麼好看的人,發起脾氣來,那份狠戾肅殺之氣,與慕無塵也相差無幾。
文浩敲了敲桌子:“這殺父之仇,不能不報。害了你的心上人,那更是死有余辜。只是,你都做了,我們干什麼去?”
他這一個人能干這麼大的事?
“功勞可以讓給你們,仇我得親手報了。”宮嘯宇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我跟你一道去吧,萬一那禍害人的玩意兒蹦出來,你分乏啊!”蕭逸無奈的站了起來。
這是他的責任,他避無可避。
“我們速去速回,放心,我不會殺人放火,只拿回九龍玉璧。”宮嘯宇話音剛落,人已經出了院子。
蕭逸匆匆忙忙的跟了上去,卻往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這邊!”宮嘯宇喊道。
“你先去,我很快就跟你匯合。那個,招魂幡和很多法寶都沒帶在上。”蕭逸腳下生風,很快沒了蹤影。
他的輕功不錯,不會耽誤太久。
宮嘯宇桃花眼一轉,正好,他也該換個份出現了。
平南侯府與平日并無區別,早早的門口兒紅燈高掛,大門已經關上了,府里也靜悄悄的。
宮嘯宇對這座府邸還真不陌生,門路的奔著書房就去了。
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書房里亮著燈籠,桌子上擺著茶點,卻沒有人。
宮嘯宇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張梨花木的椅子上,安心用著茶點。
這些,權當孝敬他的吧!
一炷香之后,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平南侯走了進來。
看到桌子上趴著一個人,惻惻的笑了笑。
他大步走了過去,抬手向那人的后脖頸兒砍了下去。
只是,那人子一,從椅子上了下去,不知怎麼就來到了他的后。
“咔嚓!”
平南侯的手腕向后折了過去,疼的他一咧。
還沒等出聲兒來,里就被塞了東西。
他被按坐在椅子上,宮嘯宇盤坐在桌面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
“嘔嘔……”
平南侯另外一只手掏出了里的一團布,原來是桌子的抹布。
他惡心的一陣干嘔。
“想死你就得大聲兒一點,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宮嘯宇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平南侯看了看茶水,再看了看宮嘯宇,心里一陣陣的畫魂兒。
這人到底是誰怎麼還百毒不侵呢?
“老東西!你這點兒手段不夠看的,明槍暗箭你都不是我的對手。這毒藥,對我沒效。”宮嘯宇冷笑一聲。
安夢璃的千魂散都奈何不了他,這破玩意兒能放倒他?
做夢去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平南侯啞著聲音問道。
就是死,他也得死個明白啊!
“廢話,把九龍玉璧出來。”宮嘯宇一只手已經在他上索起來。
平南侯臉一變,這是他最后的資本了。
“我是臣子,家里如何會有那用之?”平南侯這個時候還試圖蒙混過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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