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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的寵妃》第29章 入宮面圣

“……”拓跋傲被噎了一下,他的確是沒有親眼看到。

“既然無親眼看到,便不能憑空猜測,本王的兒子兩袖空空,拓跋家主說他搬走了所有寶,請問他放在何?”冥北涼反問。

王,這孩子額頭上長著犄角,不是一般的孩子,又能將橋頭這兩只獅妖困住,定是有什麼法寶。”拓跋傲據理力爭道。

“犄角?”冥北涼冷笑,“那是龍角,陛下貴為真龍天子,本王與麒兒都是他的子孫,也就是龍的子孫,既是龍的子孫,額頭上長著龍角有何不可?”

“噗……”一聽冥北涼又拿這話出來噎人,拓跋紫控制不住笑了出來。

這話聽起來,完全沒病。

可是誰都知道,陛下是真龍天子只是一個說法而已,并不是說陛下真的是龍,所以陛下的子孫怎麼可能是龍,頭上怎麼可能長著龍的犄角?

可是你又不能拿這話去反駁他,否則就是蔑視真龍天子,搞不好是會被砍頭的。

就連為皇子的冥天言都不敢出聲質問這句話。

拓跋傲臉一陣青一陣白,相當難看。

不過總有一些沒腦子專干蠢事的人,拓跋瑤就是這種人,見父親和冥天言都沒再出聲,立即站出來大聲道:“什麼真龍天子,那是陛下自己說自己的,他要不是皇帝,才沒人承認他是什麼真龍天子!”

“放肆!”冥天言立即冷言喝道。

拓跋傲也覺得兒這次捅大禍了。

果然,他剛這麼想,就見冥北涼袖子一揮,一勁風掃去,拓跋瑤突然就像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啪一聲,摔在湖里,水花四濺。

“啊!救命!救命啊……”不會游泳,拼命在水里拍打著,沉沉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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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傲趕指揮人下去救兒,等拓跋瑤被撈起來,已經像只落湯,狼狽不堪,哇哇大哭,哪里還有半點形象可言。

“拓跋家主,你府里失竊,不馬上查實就污蔑我兒,又教無方,辱罵當今圣上,本王看你這個家主做得并不怎麼樣。”冥北涼幽幽轉了,只留給眾人一個孤傲不可侵犯的背影。

拓跋傲心里一驚,預到不妙。

果然,冥北涼下一句說:“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拓跋家除了大二兩房,還有一個三房,在拓跋家主坐上如今這個位置之后,便將三房流放到了外地。本王會去稟明圣上,將三房拓跋昂調回京城暫任家主之位,拓跋家主就休息兩三個月吧。”

這是要奪他家主之位啊!

拓跋傲不甘心,躬還想再說些什麼……

不過冥北涼沒心聽他廢話,直接不給他開口的機會,“怎麼,拓跋家主是想讓本王將今日諸事稟報圣上,讓陛下親自圣心裁決嗎?”

親自圣心裁決?

誰不知道皇上最寵這個七皇子,說什麼圣心裁決,其實都是冥北涼說了算。

只怕到那時,局面會比現在更不好。

再者,兒辱罵皇上,的確是重罪。

思及此,拓跋傲不得不忍下那口氣。

兩三個月而已,他一定會把家主之位奪回來的。

王殿下教訓得是,今日諸事是臣治家不嚴,相信三弟被調回之后,會將拓跋家治理得更好。”拓跋傲哪里知道,這只是他倒霉的剛剛開始。

冥北涼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轉頭對冥天言道:“三皇兄請便,七弟先告辭了。”

說罷,長臂一攬,拓跋紫被他摟進懷里,小得不得了。

眼見他們的影往偏北院的方向消失,冥天言握著椅的手不自覺地,拓跋紫與自己有婚約,而冥北涼如此無視自己的存在,到底有沒有將自己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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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王殿下……”拓跋瑤慘兮兮地著他,想討份

冥天言見如此模樣,心里一陣厭煩,面上卻還是溫言細語道:“二小姐趕回院子換干凈的裳,莫要生病了才好。”

說罷,還遞了條帕子給拓跋瑤,讓臉上的水漬。

拓跋瑤捧著帕子如癡如醉,哪里舍得臉,呆呆地犯起了花癡……

拓跋紫和冥北涼抱著小團子急匆匆回到偏北院,院子里掛著燈籠,雙親以及弟弟拓跋沐、李嬤嬤全部在院子里著急地等著。

看到冥北涼,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拓跋毅自然認得這位當朝七皇子,正要行禮,拓跋紫先開了口,“爹,娘,今晚之事以后再說,我們要先回房去。”

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拓跋紫和冥北涼抱著小團子急匆匆從眾人面前走了過去,進房間,立即房門閉。

“這……孤男寡怎麼能共一室……”拓跋毅回過神來,不悅道。

“毅哥,你別想太多,我看阿紫他們行匆匆,肯定是有要事。”蘇蝶安道,相信自己的兒。

拓跋沐看著父母,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因為他知道,卻瞞著父母。

這個表剛好落蘇蝶眼中,知子莫若母,蘇蝶立即問:“沐沐,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跟你姐姐一起來騙爹娘?”

“沒、沒有……”拓跋沐更加心虛了,轉跑進屋里。

“怎麼樣,他的臉紅這個樣子,不要吧?”屋,將小團子放到床上后,拓跋紫著急地問。

小家伙的臉紅得快要變,而且小臉腫漲得大了一圈。

“無需擔心,只是吃了太多大補之子一時不了,我給他順一下筋絡氣,很快就能好。”冥北涼縈繞著黑力量的大掌按在小團子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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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子臉立即變幻無窮,一會紫,一會紅,一會青,又一會黑的,而且眉頭突然鎖了起來,氣息有些急,顯然很痛苦。

但是很快,他臉的變化就消失了,原本腫漲的臉也神奇地慢慢消退下去,容貌變回原來的樣子,臉也恢復正常。

“好了,讓他睡一會就沒事。”冥北涼收了掌,輕輕將兒子放在床上。

拓跋紫趕拉過被子將他蓋住,還掖了掖四周的被角,怕了風,小團子著了涼。

“今夜之后,普天之下都會知道你是我冥北涼的人。”冥北涼握起的手,淡聲說道。

拓跋紫猛地將手回,“我是我自己的,不屬于任何人!”

冥北涼輕笑,“就算你不承認,上也已經烙下了我的名號,以后沒有人再敢要你,包括我那位三皇兄。”

拓跋紫揚頭瞪他,“冥北涼,今夜之事,有一半是你故意的吧?”

冥北涼不否認,他的確是有意借著今夜之事,向眾人宣示他對拓跋紫的占有權,但更多的是誰欺負了他的妻兒,他便向誰討要回去。

“紫兒,事已至此,你就從了本王吧。”冥北涼邪肆一笑,又很無賴地握住了的手。

“……”拓跋紫無語了,要是再把手回來,這位爺肯定還會再來握的手的,真是服了這對父子了,怎麼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明兒我便宮,讓圣上頒旨解除你和三皇子的姻約,把你賜給我。”

“把我賜給你?”拓跋紫反問,“賜給你做你的妾室嗎?你可是有正妃的人!”

冥北涼不以為然道:“名份不重要,我的寵才重要。”

在他眼里,正妃本什麼都不算,他這個王爺,隨時想不做就不做,當他的正妃,從頭到尾只不過一個空銜罷了。

“好啊,那你這話去跟我父親說,妁之言,父母之命,只有我爹娘同意了,我才能答應你。”拓跋紫狡黠一笑。

父親是絕對不會讓嫁給冥北涼做妾的,而且依照父親的格,絕對不會因為冥北涼是個王爺就對他妥協,所以讓他去壁。

可是,拓跋紫終究還是低估了冥北涼的雷靂手段,他就不用去征求拓跋毅的意見,第二天一道圣旨便從宮中傳了出來。

昨晚之事,拓跋紫還來不及跟父母解釋清楚,就直接被這道圣旨進了宮里。

皇上在書房召見了,除了監總管和宮婢,書房并無其他人。

“臣拓跋紫參見陛下。”拓跋紫盈盈一拜,叩了個頭。

“起,抬起頭來。”皇帝說道。

拓跋紫站起來,徐徐將頭抬起,皇上打量著……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著簡樸,頭上只戴了一素雅的白玉簪子,但面容致,尤其一雙眼睛,明亮有神,靈氣人,站在那里不不卑,自有一事不驚的從容恬淡。

他在打量著拓跋紫的同時,拓跋紫也在打量著他……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沒有發福,材保持得很好,五與冥天言有些相似,不過這個皇帝面部線條要比冥天言朗些,畢竟這個江山,是他從馬背上打下來的,曾經也是個馳騁疆場能打能殺的人

拓跋紫對這個皇帝的印象還不錯。

同樣,皇帝對拓跋紫的印象也不錯。

“朕那第七兒子北涼,昨晚半夜宮,讓朕把你賜給他做妃子。”皇帝再次開口,聲音沉穩有力,中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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