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唐的聲音從后傳來,“嘖,堂堂悍城的扛把子悍皇竟然被當了拖油瓶,這人的腦子里面是不是有泡啊,你跟在一起干嘛,你和離了跟我過,一點都不懂哥哥你,不像我,只有我會心疼哥哥。”
“滾蛋!”
王悍穿好鞋,“你幫我看著點果果,我去去就回。”
姜唐切了一聲,“這人真的是走狗屎運了。”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王悍豎著耳朵聽了一耳朵,大概聽到了里面的容。
醉人間會所。
表面上是個會所,但是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
蘇祈下了車之后就急匆匆的拽著一個行李箱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經理聽到是來找蘇建業的,打量了一眼蘇祈之后帶著蘇祈就進了一個包廂。
暗調的包廂之中,蘇建業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
張小虎抱著一個大西瓜正在啃。
“三哥,蘇祈來了。”
張小虎了,“進來。”
蘇建業聽到蘇祈來了,興的想要站起來,卻被人直接一腳踹翻在地。
“我兒來了!三爺!等會兒錢就給你。“
張小虎吐了西瓜籽兒。
“我說了,欠錢還錢天經地義,這是應該做的,但是我還說了,你手打了我兄弟,這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蘇建業都快哭出來了,“三爺,我當時喝了點酒,腦子短路了,我現在真的很后悔啊,求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
張小虎一拳砸爛西瓜抱著啃。“你一句知道錯了,就想把事解決了,那我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這怎麼辦?”
蘇建業連忙道,“三爺,我給您錢,我兒有錢,我們蘇家現在的大項目來負責,那個項目十個億呢,我兒能從里面出來錢,您開個價,我讓我兒把錢給您。”
張小虎扔了西瓜皮,“賠錢是必須的,但是我兄弟還在醫院躺著,我兄弟的痛苦是你能用錢擺平的嗎?”
“三爺,那您說怎麼辦?”
張小虎吐了西瓜籽兒看向了門口。
蘇祈拽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
看到蘇祈的時候,張小虎眼睛亮了一下,沒想到蘇建業這麼狗的人竟然能有這麼漂亮的兒。
蘇建業把這一幕看在眼中。
蘇祈拉著行李箱走了進來。
“囡囡,你可算是來了,爸爸都夸被他們打死了。”蘇建業撲向了蘇祈,抱著蘇祈哇哇大哭。
“這是三百萬,你清點一下,人我可以帶走了吧?”蘇祈神冰冷,厭惡的推開了蘇建業。
張小虎給了一個眼神,手下打開了行李箱,大概數了一下,三百萬。
“錢是小事,還有另外一件事,你爸輸了錢,喝了點酒,仗著酒意打了我兄弟,我兄弟這會兒還在醫院躺著呢。”
蘇祈冷冷的看著張小虎,“想要錢是吧?”
張小虎放下西瓜了手,“賠錢不是應該的嗎?”
“那你還想怎樣?”蘇祈冷聲反問。
張小虎打了個嗝,“錢呢,只能讓我兄弟在醫院好的醫療條件,但是我兄弟現在備煎熬,心理上的痛苦不是錢能抹平的。”
蘇祈雙手兜,一只手攥著手機,只要是稍有閃失,立馬報警。
“那不如這樣吧,我們報警,讓警察來評判怎麼樣?”蘇祈反問道。
張小虎躺在沙發上,拿起來了一雪茄,小弟給他點上。
“行啊,可以報警,你爸故意傷人,造我兄弟重傷,三年起步,十年往下。”
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會文化。
蘇建業一聽這話,立馬抱著蘇祈的,“囡囡,你救救爸爸,爸爸不想坐牢啊!給他錢,那個項目十個億,有的是錢,給他幾百萬就行了。我是你爸爸啊,你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去坐牢嗎?”
蘇祈眉頭皺,神厭惡的看著蘇建業。
見蘇祈不說話,蘇建業接著道,“囡囡,你再想想,要是我真的蹲號子了,你不是懷孕了嗎,你想想,你的孩子以后要是檔案里面有一個爺爺是蹲號子的,他以后想當兵想當的話都不行。”
這話像是擊中了蘇祈的肋。
蘇建業見狀接著道,“囡囡,爸爸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啊,我這是為了還沒出生的孩子著想啊。“
蘇祈眼神之中藏不住的厭惡。
但是想到孩子,蘇祈忍著厭惡。
躊躇片刻之后,蘇祈看向了張小虎,“多錢?”
張小虎噴了一口煙,“蘇小姐,你是不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賠錢是理所應當的事,我要的是給我兄弟彌補心理缺失。”
“那我爸也被你打了這個樣子,扯平了。”
張小虎放下雪茄,“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討價還價了。”
蘇建業看到張小虎要變臉,立馬大聲道,“三爺,您說怎麼辦,您直說,我們照做就是了。”
張小虎捋了捋耳朵,出來三手指頭,“三百萬醫藥費,還是要現金,用來補償生理上的創傷,至于心理創傷,讓你爸去當眾給我兄弟磕三個頭。”
蘇建業一聽這話立馬變了臉,“三爺,能不能換一個?我五十多了,您讓我當眾給一個二十多的年輕人磕頭,我以后還怎麼見人啊,囡囡,你給三爺說說,爸爸要是給一個年輕人磕頭,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以后你還怎麼見人呢,蘇家以后都抬不起頭來了。”
蘇祈眉頭皺了起來,“張老板,換個條件吧?”
“我說了,我討厭講價還價的人。“張小虎神冷了下來。
蘇建業見狀連忙道,“三爺,您看我兒長得好看嗎?”
蘇祈眉頭擰了起來,張小虎似笑非笑道,“你想說什麼?”
蘇建業腆著臉笑道,“要不讓我兒陪您單獨聊聊天,商量一下這個事。”
“囡囡,為了爸爸,也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稍微忍耐一下。”
正說話的時候,門開了。
張青虎從外面走了進來。
“大哥,你咋來了?咋還傷了,誰打的?”張小虎立馬站了起來,看到張青虎傷后臉拉了下來。
張青虎坐了下來,“別他媽提了,到十佬會的九公子了,晚上的生意都沒做。”
“十佬會九公子?”
張青虎解釋道,“就是他把頭劉做了。”
張小虎眉頭一皺,“草,文龍不是說頭劉是黑吃黑的時候被人槍打死了嗎?”
說到了這里,張小虎像是明白了什麼,“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了,這個九公子是不是當年那個,半個月把四十多個大小幫派老大點了的那個九公子?”
“不然呢,今天我差點上頭了,要不是被人攔著,我他媽百分百也要被這個爹點了,我就說小香主那個平常那麼拽,今兒怎麼那麼老實。”
張青虎吃了一口水果,指著蘇建業,“這是咋回事?”
張小虎把事講述了一遍。
張青虎看了一眼蘇祈,哼哼一笑,“,想帶走你爸也不是不可能,要不這樣,擺個龍門陣,從你腳下開始放一杯白的,一直喝到我這里,喝完的話,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喝,那我們就報警,你爸的只是皮外傷,我們隨便找個兄弟就能進去蹲幾天,但是我兄弟是重傷,你爸得去蹲好幾年,你說說,你孩子要是出生了,這以后想要干個啥,是要往上查三代的,你說你爸蹲號子的話,你說你孩子前途不就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