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的這個舉讓唐啓和海怪都吃了一驚,本來以爲死的人會是古風,想不到他竟然反過來用無聲手槍打死了這個人。
而古風的手下聽到了聲響,趕進來了:“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這個廢竟然想要殺我,被我給幹掉了,找個安全點的地方解決掉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手下趕忙答應了,一起過拉著這人起來,誰知道等到他們看清楚了此人的長相之後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啊!先生,這個人是……”
“是我知道,不就是沙漠獅子的人嗎?既然知道事的重要了,就不要廢話,還不趕把這個人運出去?否則被對方知道了,全都要死了!”
手下人拖拽著這人走出去了,大門關上的瞬間,古風把手槍隨手扔到了一邊,他把那個牀上的東西拿起來看看,然後冷笑道:“想要栽贓我?老子不栽贓你就不錯了。只是這個東西應該怎麼樣才能理掉呢,找個倒黴的傢伙幫我被一個黑鍋好了。”
這時候突然聽到窗口的位置響起了一片掌聲來,嚇得古風一哆嗦,原來這個房間竟然還有人,剛纔的事都被他給發現了?古風迅速的去抓手槍,可是海怪已經趁機會跳了出去,他將手槍扔了出去,之後按住了他的,古風嗚嗚的著,可是始終無法掙他,不多時他就累的渾是汗水,雙也跟著筋了。本來他就傷,現在更是傷口崩開,紗布上都是。
唐啓走到了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臉頰:“古風,好久不見了。海怪,你放開他,我和他好好談一下,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不用這樣用力。”
海怪點頭,把他給扔到了牀上,這傢伙倒在牀上不斷的息著,眼中冒火,心中在盤算著如何能或許來。而海怪則是將他剛纔看的東西遞給了唐啓。
“這是什麼東西?”
唐啓一把接過來看了一眼,這東西只有半尺多長,全漆黑,放在手上的分量很輕,幽幽的異香直接衝進了人的鼻管裡面,唐啓的腦海當中的提示是:沙漠烏金木。唐啓心裡讚歎,這可是好東西,而且品質是相當不錯上等貨,在國際市場可以賣很高的價錢。
看到海怪一臉疑的看著自己,唐啓便道:“這東西烏金木,主要的產區是在西北方的荒漠,是那裡的一種數量極的風柳經過多年的風化演變而的化石。要形最要兩千年的時間,是一種極其珍貴的香料。因爲一小撮就可以賣出比金子更貴的價格,所以做烏金木。”
“原來是這樣,難道你們的和這個東西有關係?”
“這個要問古風了。”兩人一起看向了古風的方向。
古風突然長大了想要大喊,可是見到唐啓手中拿著剛纔碎了的花瓶碎片抵住了他的脖子,要是他真的喊了,估計馬上就要死翹翹。
古風又重新的冷靜下來:“唐啓,我知道你和海怪一起找到這,就已經說明花容月已經回到你邊了。既然這樣,你又何必過來苦苦相!別的地方我也沒有得罪你。”
唐啓道:“其實我也不想你,但是你一直想要娶了花容月我可是不能淡定,是我定的媳婦,你搶回去了,何統!”
“你就因爲這事嗎?好吧,我答應你不會在娶了,但是今晚上在醫院的事,你也最好裝作不知道。”
“你說什麼事?啊!我知道了,就是你殺了沙漠組織的人的事?要麼說你這人的膽子還真是大,竟然敢在病房裡面手,這個組織何其難對付,真是佩服佩服。”
“你……你知道還來問我?其實要不是他我,我怎麼會這麼做!把所有的事都賴在我上,簡直是豈有此理!”他氣的一直捶打著牀鋪。
唐啓拿著這塊烏金木笑道:“莫非和這個木有關係?”
“是!既然都被你撞到了,我也就直說了,我和那個死掉的傢伙,上個月一起劫持了沙漠組織的一批烏金木,結果這件事被沈妙蓮那個賤人知道了,威脅我要我把介紹給沙漠組織的老大,我答應了,本想就此甩了算了!誰知道竟然還得寸進尺要我給一個億,呵呵,我和他的電話錄音在的手上,一旦不答應,就要發出去,我也只能裝孫子了。”
唐啓點頭:“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就把這個人殺了。”
“這個狗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把烏金木扔給我,準備栽贓!不過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幫他死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海怪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塊木頭,毀掉證據太容易了,直接燒了埋了就完事。”
唐啓笑道;“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聞聞你的手指頭。”
海怪把手持湊到了鼻子下面,立時聞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異香,有些西域風,讓人聞之慾罪,他好奇的說:“這是這個木頭特有的?”
“是的這樣的木頭一旦了,就七天之都難以消散,而這人只要告訴老大,就知道這傢伙和這個搶劫案有關係,本無法抵賴。而這個木頭也很難摧毀,除非用切割鑽石的機,但是一旦燃燒乾淨,這麼一塊價值千萬的烏金可就消失了,多可惜。”
古風說:“你全都知道,我也不多說了,這件事你們保,我也不會繼續糾纏花容月了。”
“ok,可以。但是我們不說,可不表示沈妙蓮不會說。”唐啓說道。
“我相信你這個人的人品,至於這個賤人,給我戴綠帽子借我攀上高枝兒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要繼續勒索,要是還執迷不悟,我不會讓活的,你是的舊人,也應該勸勸。”
唐啓冷聲道;“我和早就恩斷義絕,你不要說的這麼新。”
古風聳聳肩:“隨便吧,反正你在怎麼不承認,也不能否認你曾經和上過牀的事實。想開點吧兄弟,這個賤人也把你給騙了不是嗎?”
這一句話把唐啓給氣的,遇到這個賤人還真是他人生一大敗筆。
古風這時候費力的躺在了牀上:“不行了,我的頭好疼。被你們給折騰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趕走吧,求你了。”
唐啓拿起了那塊烏金木:“行,既然你的把柄我知道了,我就先告辭。”
“還給我……”
“不行,這東西我要當是抵押留在這裡,我走了。”唐啓說著走向了窗口。
古風咬著牙瞪著唐啓和海怪的背影,老子的東西爲什麼這樣就給你了?可是終究無可奈何只能讓走了。
古風吩咐下去,七天之不見任何人,他上的這種香味消散之前要一定把自己封閉起來。
海怪和唐啓順著窗口旁邊的排水管往下落,海怪說:“你就這樣放了古風?”
“我們只是爲了讓花容月的婚約取消,並不是幫著花勁濤做事。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爭好了,全都是狗咬狗。”
海怪一愣,然後沒有說話,唐啓急忙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罵了花勁濤不好啊?”
“不是的,我雖然心裡有數他做的事不地道,可是終究是我的主子,不過從今後我只是服務於大小姐,不會在乎這個了。”
“很好,你是一個不錯的人,我最希你棄暗投明了。”唐啓笑道。
“可是我擔心先生沒那麼容易答應你和大小姐在一起,他威脅過很多接近的人…”
唐啓聽到威脅二字,突然一拍大:“我想起來了!那個死掉的人的聲音和威脅我放走咪咪的人是同一個!我說怎麼這麼悉呢。”
這人曾經給唐啓打來了電話說是不放人的話就詐爛了他家的別墅,後來是唐啓和葉蘭合夥弄了一個詐死的法子才讓咪咪。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河村家族派來的人。
“古風和這個人竟然能搭上線了,難道和赤櫻子有關係?”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現在要去看一個病人,你先和大小姐回去吧。”說話間唐啓已經到了三樓的窗口,他心中想著宋依蓮,所以準備進去看看。
海怪點頭:“好!我會送大小姐去你們家的別墅。”
“ok,我走了。”唐啓說著鑽進了三樓的病房。
這裡面的環境比起頂樓的可差多了,面積狹小,而且只有一個小窗和一個椅子,牀上躺著一個孩子,椅子上趴著一個人正在沉睡,宋依蓮輕聲不斷的咳嗽著,害怕吵醒父親,所以格外抑,可是咳嗽可是越想要抑越是抑不住。
宋傑聽到聲音趕忙扶住了:“你還是難啊?”
宋依蓮急忙說:“爸爸我沒事。這兩天真是辛苦你了。”
“唉!要不是我爲了報仇,也不讓你替我捱了這麼一下,可惜的你的病無藥可解,我真的是耽誤了你。”
“沒關係的爸爸,這個人現在也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說不定隨時會出現替你報仇,真是替你擔心。”宋依蓮關切的說。
宋傑了兒的頭髮:“我就算死了也無所謂,唯一擔心的是你以後怎麼辦?剩下你一個人孤在世上一分錢也沒有,我實在是不放心,一定要賺點錢留給你。”
“不行!”宋依蓮急著說道;“我不讓你在做這樣的事了,你已經答應了唐啓要自首了,爲什麼要去做犯法的事!”一著急咳嗽的更厲害了。
這時候唐啓再也忍耐不住,從窗口鑽了進來:“爲什麼不用木棉金針?這個東西不是可以包治百病?”
兩人嚇了一跳,宋傑抓起了桌旁的一隻勺子對準了唐啓;“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宋依蓮急忙說;“唐啓,我求你了,爸爸現在不能自首,否則一定會死的,讓我們過一段時間在…”
的話沒說完就倒在了那裡不斷的咳嗽起來,突然的一口鮮噴濺而出噴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