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之上。
一只只黑的大鳥張開盆大口,一道道勁風吐出,化作了一風箭攢。
陳莫白立刻蹲在靈舟之中,手中兩張一階下品的木盾符發,兩道青的盾形幕隨之出現,將他上半全部籠罩。
伴隨著篤篤篤的聲響,第一張木盾符力量耗盡,第二張也沒有堅持多久,但這個時候,大規模的風箭已經被擋下。
突破了兩層木遁防,還能夠落到陳莫白頭頂的,僅剩下三,“水元罩”隨念而,化作了三道水波擋在了風箭前進的路線之上。
“還沒有準備好嗎?”
陳莫白一邊又從自己的襯之中拿出了兩張符箓,一邊對著后面問道。
“好了!”
齊侯的聲音響起,隨后一灼熱的氣息在陳莫白的背后發,只見一道火紅的劍橫空而起,好似一道驚鴻掠過了水泊上空的十幾只黑大鳥。
噶!
伴隨著一聲聲凄厲的鳥聲,為首的那只大鳥被齊侯的火紅劍切了兩半,剩下的水鳥沒有了領頭,瞬間一哄而散,不過還是有一些被早就等著的江等人宰殺。
“這黑瘟鳥的不好吃,坊市中賣不出什麼好價格。”
齊侯看著手中化作灰燼的符箓,又看了看飄落在水泊之上的鳥尸,臉上出心痛之。
這張一階上品的“赤炎劍符”就價值8塊靈石,這趟帶新人,卻是虧了。
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買賣這種事,有賺肯定就有虧。
“這鳥的羽有人收購,能夠賣一些黃金。”
星見到齊侯的臉,心思細膩的立刻開口。結果這話一出,一邊的席師弟就抬起頭瞪了一眼,拔鳥的活要他來做。
“不用了,這點黃金還不值一顆靈石,不值得浪費時間。”
齊侯卻是馬上就看開了,他再次拿出了一顆靈石放了靈舟之中,招呼陳莫白他們離開。
黑瘟鳥向來都是群結隊的,最高的據說還有二階。
現在殺了一群,卻沒有殺干凈,就怕等會有好幾群過來報仇,齊侯經驗富,手之后立刻就招呼自己這個隊的人跑路。
走之前,齊侯還讓他們把沾染了鳥的外套掉扔下,黑瘟鳥就靠這個追蹤仇人。
果不其然,他們剛離開沒一會兒,就有黑的一片黑瘟鳥飛過來,圍著他們剛才殺鳥和扔服的地方不斷盤旋,狂風轟炸。
“沒想到竟然引了鳥王,這塊地方以后不能來了。”
齊侯用了一張遠視的符箓觀察著,覺到一遠遠超越自己的強大兇戾靈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拿出了自己的地圖,在這個地方打了個叉。
“此番辛虧有齊師兄帶隊,要不然我等肯定逃不這黑瘟鳥的追殺。”
江服用了一顆恢復靈力的丹藥之后,站起來對著齊侯道謝。
“各取所需而已。”
但齊侯搖搖頭,其實這個地方也是他這個領隊挑選的,以往這個時候,最多只有一些水蟒牛妖,也是個適合新人和散修歷練的好地點。
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會有這麼一大群黑瘟鳥,而且竟然還有二階的鳥王在附近。
神木宗的帶新人任務,一般都是持續一個月。
陳莫白后面又跟了幾個隊,覺還是齊侯較為靠譜,這次就又跟著出來了。而氏兄妹也是一樣,這是他們這個五人小隊第三次出行,也算是有點悉了。
“明天我們還是再去獵殺黑甲吧。”
齊侯又開口了,他只是練氣九層,雖然因為在云夢澤之中多年獵殺妖,自信斗法手段同階之中也是一頂一,但二階鳥王已經是筑基級別,就算是十個他也沒有獲勝可能。
他帶新人,又不是要搏命,所以眼見這塊區域不再安全,立刻就改變了計劃。
“那個,齊道兄,我接下來幾天可能要閉關制作一些符箓。”
陳莫白突然開口了,他表示這幾天跟著齊侯收獲很大,但是靈石也用完了,實在是跟不起團了。
氏兄妹愣了一下,他們雖然暫時還不缺靈石,但黑甲那塊地方歷練過之后,對于他們也沒有什麼吸引力了,同樣找了個借口不再跟團了。
齊侯聽了,也沒有生氣。
“看你符箓的路子,都是偏向木屬的,有打算拜我們神木宗嗎?”
一直都不理睬他們的那位席師弟,突然開口問道。
“是有這個打算。”
陳莫白愣了一下,猶豫了下,輕輕點頭。
“你陳仙是吧,我記住你了。”
席師弟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看陳莫白,好似認可一樣,點了點頭。
“以你的天賦,拜我神木宗應該不問題,也許以后你們就是師兄弟了,提前認識一下也好。”
齊侯的話語令得氏兄妹大吃一驚,他們可是知道神木宗招收散修的要求,年齡不能在30歲以上,境界要在練氣七層以上。這些日子雖然他們組隊行了好幾次,但陳莫白一直都沒有過自己的境界。
他們還以為最多就是練氣六層,和他們一樣。
不過今天手阻擋黑瘟鳥,卻是讓齊侯看出來了的陳莫白真正境界。沒有練神識的話,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從一個斗黑甲都手忙腳的人變得像今天這樣游刃有余的。
“陳道兄,沒想到還是個制符師,難怪上的符箓層出不窮,有些我們兄妹兩人甚至都沒有見過。”
江知道陳莫白的境界之后,對他更是客氣了。
“哪里哪里,只是對這方面興趣而已。”
上島之后,齊侯帶著自己的師弟先離開了,陳莫白和氏兄妹客套了兩句,婉拒了后者請客的邀請,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之中。
“不知不覺,都來這里二十天了。”
陳莫白看著上這套在青島買的普通墨長衫,不由得慨萬千。
他的那套古風套裝早就在戰斗之中磨損了,在天河界的日子雖然苦,但每天著自己的提升,卻是有些沉迷其中。
若不是今天是高考查分的日子,他都險些忘了回地元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