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前臺人員,知道這是蘇菲兒的經紀人,蘇菲兒可是大明星,說話的時候態度溫和面帶笑容。
“要說北塘縣做菜最有特的,應該就是客緣大酒樓,聽說最近他們店里的生意火,常常客人滿。”
“客緣大酒樓?好的我知道了,你把這家酒樓的地址寫下來,我一會兒要去給蘇菲兒訂餐。”
安寧不知道酒樓生意到底有多火,反正聽這個人說的不錯,那就選這家的菜嘗嘗。
第二天早上,蕭易今天必須要去一趟縣城,妹妹是周六回家,周六回家的話,只能等那一趟中車,中車環境差人多還,蕭易反正要出去一趟,順便接妹妹回家。
張兵跟著送菜的車,半個小時前就出發了,他的那一輛五菱還沒有維修好,張紅雇傭了一輛小貨車來拉菜,張兵自然要跟著一起前往。
“爺爺我去接小雅回家,您別到地里去忙了,不好就多多休息。”
蕭山是一個坐不住的人,雖說蕭易現在回來了,而且還有了出息,種菜賣錢日子越來越好,蕭山還是經常在院子里干點活。
“你這個孩子,忙你的就行了,爺爺還沒老呢,多活活筋骨。”
“我這不是擔心嘛,菜園子的泥土,怕爺爺不小心摔著了,那我先走了。”
蕭易開著張紅的大眾,一路上開著音樂,走在通往縣城的小路上,走在半路上的時候,蕭易接到了一個電話。
“蕭易,我們這邊遇到了麻煩。”
張兵打來電話說道,蕭易頓時皺著眉頭,要是遇到普通的麻煩,張兵都能解決了,張兵打過來電話,說明他都沒有了辦法。
“你現在在哪個位置,我開車過去找你。”
蕭易問道,張兵告訴蕭易的位置,今天張兵跟著車送菜,還沒有到酒樓,在一條馬路邊上被攔下。
記下這個位置后,蕭易踩下離合換擋,車子發出一陣轟鳴聲,十幾分鐘后,蕭易來到了張兵說的地方。
一輛送貨的小貨車,停在了路邊,在路邊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的男子,手里拿著對講機不知道在說著一些什麼,黑的服上,背上印著執法兩個字。
“城管?”
蕭易知道了這兩個人是什麼來頭,其中的一個人還對張兵推推搡搡,里不知道說什麼,估計是一些不好聽的話。
“你們這也太不講理了吧,我們就是村里給酒樓送菜的,哪里需要什麼營業許可證,你說我們的蔬菜是噴了農藥的,那你有什麼證據沒有?”
張兵本就沒想到,今天出來送菜,會被兩個城管給攔下,北塘縣這麼多販菜的,為什麼偏偏就攔下他們的車。
“你特麼的說話還沖是嗎?說你噴了農藥就是噴了的,你有什麼不服?”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這車不能讓你們開走,里面的蔬菜是三四千的貨,你們開走了全都被毀了。”
這兩個城管,說什麼都想開走這輛送菜的貨車,張兵哪里能答應,蔬菜要的就是一個新鮮,這要是放個一兩天,回頭全都壞了。
兩個城管顯然有點不耐煩了,拖了這麼大半天都開始厭煩,其中一個人揚起手,正準備扇張兵一掌。
“他媽的還反了你了,給我滾一邊去。”
揚起的手沒有落下,而是死死的被一只手抓著,城管回頭一看,邊多出來了一個人。
“蕭易你來了,這些人……這些人不講理,想要把咱們送貨的車帶走。”
張兵見蕭易過來了,和蕭易簡單的把況說了一下,蕭易了解了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況。
“松手,你他媽的松手,阻礙我們工作,想找死是不是?”
蕭易面容突然冷峻下來,城管的手腕被他抓著,掙扎了許久都沒掙,惡狠狠的瞪著蕭易怒聲道。
“張兵是我的人,就算是哪里做的不對,我也要靜下心好好的說話,得到你來教訓嗎。”
單手抓著這個城管,蕭易將這個人直接提起來,甩垃圾一樣甩到一旁的綠化帶,那城管撞在一棵風景樹才停下。
就憑單手將一個人丟出去三四米多遠,剩下的一個城管直接就是驚呆了,傻傻的愣在那里,生怕蕭易待會兒連他一起丟出去。
“你、你別過來,我們可是城管,阻礙我們執法你也會被抓的。”
“城管?呵呵,我想揍的人,天王老子也不行。!”
張兵一陣的,蕭易為了給他們出頭,連城管都不放在眼里,只是張兵也在擔心,怕今天這事兒不會這麼容易就完事了。
被蕭易丟出去的城管,狼狽的從綠化帶爬起來,對著對講機哇哇大了幾聲,大概是人的意思。
“你等著!小子你有種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就會讓你后悔。”
城管剛說完沒一會兒,前邊來了四五個穿著同樣服的人,蕭易到了這會兒,心里有一些明白了,這些人有備而來,八就是為了針對他的。
一伙城管由一個人帶隊,為首的一個里叼著一支煙,長的是頭大耳,著一口當地口音夾雜著普通話的口音道。
“為什麼打人?”
一邊說一邊里吐著煙氣,站在蕭易的面前,一副咄咄人的架勢。
“來的倒是快的,既然都是有備而來,又何必說這種廢話。”
城管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蕭易說的是什麼,估計蕭易已經看出來了,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出來了但也不能就這麼承認了,城管頭問了問一旁的人,假裝了解一下事的經過,那個先前被揍的人,說了執法被阻攔,把之前想打人的過程全部省略。
“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們的菜有問題,還手打我們的人,看來是反了你們了,這車菜必須被拉走。”
“拉走?拉走送給陳雄是嗎?”
蕭易冷冷道,之前蕭易把這件事想了一下,除了陳雄會做出這種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人會這這種不要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