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深翰瞇雙眼,目中極其沉,“父親知道了,你放心,好好養傷,一切都給我!”
站在他后的三名護衛,其中一人轉走出了屋子。
無須代,他知道此時該做什麼。
不是去宰了秦易,這需要校尉大人親自安排,而是去調查況到底如何。
當然,他也知道,哪怕事和權爺說的不一樣,也肯定差不多。
畢竟他是爺,校尉大人最疼的孩子,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
回到住所,秦易打開了面板,發覺驚嘆值從50變了680,漲的快的。
打算積累多一點再購買技能,秦易便關閉了面板,準備看會兒書再睡覺,怎知門外傳來腳步聲。
他正訝異,就聽到了一聲悉的聲音,“秦兄,你可曾睡下?”
穆禹皓?
秦易當即放下書,起開門,看到穆禹皓帶著張棟和梁安康站在門外,一臉壞笑。
這笑容……難道是有什麼好事?
“穆兄深夜來訪,未曾遠迎,恕罪恕罪。”秦易笑道。
從今天的舉止來看,這穆禹皓人品不錯,可以好。
穆禹皓一臉莫名的笑容,“無妨無妨,秦兄若無要事,就與我一同去個好地方?”
秦易想問什麼地方,但看到對方笑容愈發古怪,頓時明白,定然是煙花之地。
來到這個世界已有一段時間,秦易還沒觀賞過策院之外的風土人,此時聽到,也有些興趣,便應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由得,他也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想漲漲見識罷了。
關上房門,秦易隨著穆禹皓一同出了策院。
策院有規矩,不許生員深夜外出,但后來慢慢放寬,變了不許夜不歸宿,只要在亥時之前回來便可。
走了一段時間,秦易才出了廣闊的策院,來到高墻之外,發現已有一輛寬敞的馬車停在門前。
穆禹皓揮了揮手,笑道,“走,我們上車。”
四人魚貫進了車里,發覺里面空間尚可,四個人坐進去之后,也不會顯得擁。
隨著一陣踢踢踏踏的馬蹄聲,馬車往前駛去,接著駛里坊,周遭變得人聲鼎沸,喧鬧不凡。
不愧是府城,深夜也有不人出來尋歡作樂,說是不夜城也不為過。
駛過喧鬧的里坊,馬車來到一幽僻的地方,靜無人聲。秦易便明白,此行的目的地檔次定然極高,以至于平民百姓消費不起,從而僻靜無人。
不多時,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恭敬說道,“爺,到了。”
穆禹皓當即跳下馬車,秦易隨之而下,落地之后,開始打量周遭的環境。
一堵紅墻綿延極遠,看不到邊,寬闊的紅漆大門上,掛著一個燙金牌匾,上書“教坊司”三字。
秦易還未打量清楚,候在門旁的小廝就沖了上來,點頭哈腰道,“四位爺,里邊請。”
帶路之余,小廝還恭敬的跟穆禹皓說著什麼,看來后者是客了。
進到教坊司里,秦易發現部裝潢極為,到都是亭臺水榭,妙假山,一排排院子錯落有致,周邊盡是垂垂綠柳,看起來極其奢靡。
不愧是辦的煙花之地,果然不是普通青樓所能比擬。
當然,他也沒有去過青樓,但不用想都知道,這里顯然是離闌府尋歡之地的天花板。
從小廝中,秦易更是了解到了差別,普通的青樓,睡一晚大概只需要五六兩銀子。而在教坊司中,哪怕不是頭牌,也得花上十幾兩,倘若是花魁,那就夸張了,說也得三十兩。
而在這個世界,一兩銀子就能夠買下一石米,足夠五口之家食用一個月。
難怪有人說這些風花雪月之地就是銷金窟,果真夸張。
本來還有些想法的秦易,此時已勒了腰帶,連上學都要別人資助,他本就沒有尋歡的資格。
至現在沒有。
這一趟,純當作見識見識吧。
走了一會,眾人來到一湖畔院落之前,還未進去,就聞到里邊傳來淡淡馨香,不由得心頭迷醉。
秦易看了下,這院落起名欣雅軒,還不錯,聽小廝說,里邊住的是教坊司兩大花魁之一,名喚年欣雅,乃是先朝戶部侍郎之。
年侍郎頗皇恩,怎知站錯了隊伍,犯下大忌,惹來天子震怒,丟下獄不說,還被抄家,男的發配邊疆,的充教坊司,極其可悲。
而這年欣雅為名門之,氣質不凡,加上樣貌艷,材窈窕,還擅詩琴,曾是有名的才,因而廣推崇,被評為花魁。
只是不知道為何不在瞻京,卻來到離闌府城的教坊司。可哪怕如此,也有不瞻京里的名門子弟愿為奔波至此,只為一睹才花魁的風采。
可年欣雅價極高,非家資裕者難以見之,因而名氣愈廣,吸引了眾多擁躉。
秦易聽了,不由得了微癟的荷包,暗嘆要不是穆禹皓帶著,自己怕是連這門都進不去。
隨著小廝,眾人來到院中正堂,只見里邊布置極為雅致,香瓜宮燈綻放芒,角落的蓮花香爐飄起許許輕煙,馨香流溢。
此時,堂中已坐著五名錦公子,占據一桌,秦易四人便坐在另一桌。
侍立一旁的貌丫鬟當即上前,穆禹皓遞過去二兩銀子,說道,“還是老樣子。”
丫鬟輕輕點頭,緩步離去,不多時便端來藍釉酒壺,還有三盤致餞,輕緩的放到了桌面上。
穆禹皓當即給眾人倒酒,笑著說道,“此乃煙花釀,名貴好酒,外面很難買到……”
“喲,舞槍弄棒的穆公子,竟然還知道煙花釀啊,稀奇稀奇!”
穆禹皓還沒說完,就被隔壁一桌的錦公子所打斷,話語極其怪氣。
秦易抬頭去,就見隔壁一桌都譏笑著,尤其是坐于主位的白面男子,翻著白眼,甚是輕蔑。
此人長相俊俏,紅齒白,渾著一文弱氣息,著,顯然家世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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