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見到江離,凈心圣自然就不會再呆在學院冒充十八歲。
離開學院后,跟在江離后,見他一直悶悶不樂,便安道:“不就是輸給我一個條件嘛,不會讓你做什麼壞事的。”
江離垂頭喪氣的說道:“我只是為自己的自大而失去一個找到仙界的機會而嘆息。”
“找到仙界?難道你又找到了什麼線索?”凈心圣眼睛一眨一眨的,十分好看。
不由想到江離因尋找仙界而干出的種種出格事,例如聽說集齊四枚龍珠就能連接仙界,便找四海龍王借來龍珠,結果把龍珠盤的發也沒見通往仙界的通道。
再比如聽說兵解仙,他便毫不抵抗任由天劫轟擊,結果天劫啞火了他都沒有傷。
再比如有人說獻祭一洲之人可以獲得功德,最終飛升,他便把傳播謠言的人找出來就地斃命。
不知道他這回又聽到什麼仙的傳聞。
“喂喂喂,江離在不在?”遙遙通訊符又不江離控制的響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道宗宗主在找江離。
“不在,滾。”江離沒好氣的說道。
道宗宗主虛影出現,看起來和年無異,他撇了江離一眼:“我找江人皇呢,你一個道宗行走什麼。誒,凈心圣也在啊,那太好了,跟你說我就不用面對清道姑那張死臉。”
“你要是還想讓我去你們道宗的仙鑒賞大會,就最好對我恭敬點。”
道宗宗主立即換上一副諂的臉:“江哥,瞧您說的,我這不是特意來通知您來了嗎!”
“據我推測,天印再有二十天就能自煉一轉,仙鑒賞大會便在十五日后開啟,您代表人皇殿,凈心圣代表紅塵凈土,您看如何?”
江離沒有回答,突然出現在宗主虛影后,發現他果然把手背在后面,舉著一中指。
“我就知道你小子背后說我壞話!”江離呸了一聲,關掉遙遙通訊符。
道宗宗主見連接斷掉,也不擔心,天印自煉一轉,這可是幾千年都不到的事,不愁江離不來。
果然,江離扭頭問凈心圣:“還有十幾天時間,怎麼去道宗?”
凈心圣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說飛過去,別說江離全力飛行,就算是自己也只用半天就能到道宗。
淺淺一笑:“坐飛舟過去吧,好久沒過坐飛舟。”
江離點點頭:“嗯,那我先飛過去了。”
“……”
“我一介弱子一人乘飛舟,你就不擔心我遇到什麼危險嗎?”
江離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堂堂合后期,放在皇朝都要奉為國師的大修士,和弱子有什麼關系。
至于遇到危險,大概也只有域外天魔能威脅到了。
看來是擔心自己遇到域外天魔襲擊,江離對凈心圣的謹慎很欣,如果當初對上河鎮和下河鎮也如此謹慎,也就不會有后面的事。
長了啊。
雖然凈心圣擔心的事微乎其微,但江離也不忍心把好不容易才有的謹慎之心掐滅,也就同意和一起乘飛舟。
……
修士一直到化神期才有飛天之能,方可以有資格遨游九州,不然一直坐飛舟算什麼遨游。
飛舟算是一種低品法,煉制不難,控制不難,唯一的缺點就是對靈力需求太大,如果是化神修士當然可以源源不斷的提供靈氣,但化神修士是不屑于去做這種事的,因此只能用靈石來提供靈氣。
飛舟需要大量靈石,票價自然不會太低,能坐的起飛舟的修士最起碼也是筑基期。
江離和凈心圣左挑右撿,終于在儲戒中找到幾塊中品靈石,當做船票。
一般都是用下品靈石購買船票,奈何兩人平日消費都是上品靈石起步,儲戒里堆滿了上品靈石和極品靈石,只有寥寥幾塊中下品靈石。
江離也不想炫富,但沒法子,自己窮的就只剩下上品靈石了。
果然,兩人一上船就被幾個眼神不善的漢子盯上了,尤其是他們看到絕的凈心圣,更是心生歹念。
他們用眼神流。
干一票?
干一票!
一名紅齒白的小和尚起向幾位漢子行禮,手握念珠,約莫十四五歲的模樣,鑲著寶石的明晃晃的袈裟晃得幾位漢子睜不開眼。
“小僧以為切不可沉迷皮之相,不過是紅骷髏、過眼云煙,越是沉迷就越是沉淪,施主,請放下執念。”
小和尚的語言仿佛有種奇異的魅力,能讓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幾位兇神惡煞的漢子變得晃神,面部表也和起來。
另有一名船客見小和尚用如此詭,便也走到幾位漢子面前,大喝一聲,如同鐘聲在耳邊回,把幾位漢子喚醒。
幾位漢子回過神來,連忙謝這名船客。
這名船客穿白儒袍,手持墨字紙扇,五端正,是典型的儒生打扮。
“多謝這位儒教弟子。”
九州只有一種人是儒生打扮,那便是六大宗門之一的儒教門人。
儒教門人以教化天下為己任,講究仁義禮智,常常出各大皇朝宣傳自己的學說,在六大宗門中是最為人所知的宗門,其次便是佛門。
那名儒教弟子微微一笑,道:“孟圣曾言人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諸位雖面兇惡,打家劫舍也不過是生活所迫,但我相信諸位皆是心地善良之輩。諸位心中也一定認為自己是良善。”
儒教弟子的話像是瞌睡蟲,鉆進耳朵,讓他們昏昏睡,不自覺的念叨著“人之初,本善”。
有江姓船客不小心咳嗽了一聲,幾位壯漢再度回過神來,怒從膽邊生。
這兩人竟然拿他們斗法,一個和尚勸我們放下執念,一個儒生勸我們回憶善良。
真當哥幾個金丹修為是吃素的!
幾位壯漢拿出武,殺氣騰騰,把打劫江離和凈心圣的事放在一邊,先解決了小禿子和小白臉再說!
小和尚和儒生同時嘆氣:“為何非要我們手?”
元嬰氣勢外放,瞬間打的壯漢們求饒。